第28章 雪中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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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三國從黃巾賊到征北將軍!
進入城後,眾軍士沒有肆意掠奪,對百姓也是秋毫不犯。
當天晚上,眾人便在軍營中把酒言歡,為勝利慶祝。隻見張飛抱起一壇酒大聲笑道“魏將軍,哦,不!雲飛兄!俺最敬重英雄好漢!敬你一壇!”說完便舉起酒一飲而盡。
魏武見此情形眉頭緊鎖,這張飛好酒,我也知道。但這喝法我肯定給不省人事啊!不行,絕對不能喝,但魏武剛要拒絕腦海中突然想起了曹豹,這家夥不肯喝酒就被張飛打了,我要是拒絕,這家夥不會用蛇矛捅我吧?
有劉備在他應該不會放肆。
魏武抱拳道“翼德兄弟真是海量啊!但是在下並不好酒,還請翼德見諒。” 張飛見狀大笑道“哈哈,在這慶功宴哪能不喝酒,雲飛兄不好酒,但又不是不能喝酒。這酒可是好東西啊,包治百病啊!”說著便拿起一壇酒就要上前給魏武倒上。
劉備見狀連忙製止“三弟!不得無禮!”張飛聽聞不由一愣,轉身回到自己的位子上,一屁股坐下,就像個犯了錯的孩子,自己喝著悶酒,時不時還有些不服一樣瞟一眼魏武。
三日後,大軍休整完畢替換了原本城中守衛,這才帶領大軍返回。
十日後魏武便帶領大軍回到了薊城,一回城中,劉虞便為其設宴。
宴會之上歌舞升平,眾同僚齊聚一堂歡聲笑語。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劉虞一臉嚴肅道“諸位,叛軍已定,外族已安。現在應當安內了,這幽州本為窮州又久經戰亂遍地焦土,民不聊生。開支需要青、冀兩州補貼,現在難以調動。而且各地官吏大多被叛軍所殺,皆有空缺。
我前幾日已經上書朝廷給各位分封,派往各地安撫百姓,重振幽州。孫瑾,我已向朝廷舉薦你為常山相,張逸和張瓚為常山掾。魏武,我舉薦你為漁陽擔任太守,等朝廷委任下來,你便去上任吧。”
魏武聽聞大喜道“多謝主公!”突然他想到這漁陽太守不是鄒丹嗎?他連忙問道“主公,那鄒丹?”
魏曹掾笑道“魏將軍切勿擔憂,這鄒丹因為私自攔截使團被公孫瓚罷免了太守職務。” 劉虞目光嚴肅道“魏將軍,此次前往漁陽擔任太守你責任重大,一是要開采漁陽的鹽鐵礦擴大朝廷收入,二是要在漁陽開通與烏桓的貿易安撫烏桓,並且要警惕烏桓動向。”
魏武一聽便知其中利害答道“末將領命,但我獨自一人恐怕難以勝任啊。”
劉虞點頭道“這是自然,所以齊周和鮮於輔將會跟隨你前往,你如果有疑惑可詢問二人。此次征戰你也辛苦了,這幾日,你好好休息休息吧。”
魏武聽聞行禮道“諾!主公!”
……
這一日,白雪茫茫,銀裝素裹。
魏武抱著子義和劉文君在府中賞雪。劉文君身穿貂皮華服有些感歎道“夫君,你能否陪我一起去城外一趟?” 魏武溫柔地問道“娘子要是想去,我當然陪伴。但不知娘子要去哪裏?”
劉文君微微笑道“薊城往西十裏有一梅園,不怕夫君笑話,我從小便喜歡那梅中景色。上次離開薊城後便再也沒有去過,這幾日下雪那裏的景色想必格外美麗。”魏武笑道“既然娘子想去,我這就讓李管家備車。李管家!帶上侍女、家丁!我要陪夫人遊園!”
片刻後,李管家便準備好了馬車,侍女和家丁也紛紛穿上了加厚的棉服,帶上些許木炭和銅爐,前往西北的梅林。
一個時辰後,馬車便來到了劉文君所說的梅林處。
雪中梅林,令人陶醉。
無數的梅樹盛開在雪花中,紅白相間,嬌豔欲滴。雪落在梅花瓣上,點綴成點點白色,仿佛是天地間的絕美畫卷。寒風拂過,梅香撲鼻,與雪的氣息交織。
魏武與劉文君慢慢行走在梅林之間,身後的仆人在不遠處慢慢跟隨。
魏武摟著劉文君肩頭,劉文君雙頰泛起紅暈,嬌羞道“夫君,那麽多人看著呢,多不好意思。” 魏武眼中滿是深深愛意笑“娘子,無需在意他們,你是我夫人,他們怎敢有意見?”劉文君滿麵嬌羞將頭靠在魏武的肩頭。
雪花飄舞的梅林中,宛如潔白的蝴蝶,劉文君站在一棵盛開的梅花樹下,她的美麗如同出水芙蓉,讓魏武為之傾倒。
雪花輕輕飄落在她的發絲間,她輕輕仰起頭,閉上眼睛,感受著雪花的清涼。這一瞬間,她仿佛與周圍的景色融為一體,成為了這個世界上最美麗的風景。
劉文君的肌膚在雪花的映襯下顯得更加白皙細膩,如同新雪般純潔。她的雙頰泛起淡淡的紅暈,與梅花花瓣的色彩相映成趣。
此時片片梅花飄落,這一刻劉文君的身影讓魏武終生難忘。
不由感慨道
雪舞梅林兮,紅白相映妍。
伊人風中立,姿豔雪中現。
柔風撫佳人,潔白似玉仙。
梅羞紛紛落,伊人溫柔憐。
劉文君歪著頭俏皮一笑道“夫君,好雅興啊。既然如此,要不我在這雪中為你歌舞上一首?”魏武點了點頭然後看向李管家,招了招手。李管家見狀連忙讓人拿出地毯鋪在地上,隨後擺上矮凳鋪上厚墊子,點上木炭溫上酒。
魏武坐在矮凳上,捧著剛溫好的酒,披著虎皮鬥篷,靜靜觀賞。靈兒拿出琴跪在一旁為劉文君伴奏。
劉文君在梅林中翩翩起舞。
她的舞姿輕盈優美,仿佛雪花中的仙子,隨著雪花的飄舞而舞動,唱道“
蒹葭蒼蒼,白露為霜。所謂伊人,在水一方。溯洄從之,道阻且長。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央。
蒹葭萋萋,白露未曦。所謂伊人,在水之湄。溯洄從之,道阻且躋。溯遊從之,宛在水中坻。
蒹葭采采,白露未已。所謂伊人,在水之涘。溯洄從之,道阻且右。溯遊從之,宛在水中沚。”
魏武看著劉文君的舞蹈陶醉不已,酒未喝而人已醉。
劉文君舞後也有些疲憊,如同小貓一般依偎在魏武身旁,輕聲細語地問道“夫君,你剛才說的詩是誰寫的?” 魏武看著她大大的眼睛笑道“這是我專門為你寫的,你喜歡嗎?” 劉文君點了點頭笑道“夫君所寫,我定喜歡,但不知這詩叫什麽名字?”
魏武看著雪景想了想答道“既然這詩為你所寫,那就叫靜秋。” 劉文君聽聞,雙眼一眨一眨驚喜不已,她依偎在魏武懷中,二人卿卿我我。
不知不覺太陽西斜。
此時劉文君緊了緊衣袖“夫君,我有點冷了。我們回去吧。”魏武看了看她,微微笑道“嗯,回去吧。”說著便扶著劉文君一起往外走。
李管家見狀連忙招呼眾人將東西收拾好。
返回薊城的路上,劉文君依偎在魏武身旁,二人如膠似漆不願分開,這時馬車突然停了下來。
魏武見狀有些疑惑,問道“李管家,發生了什麽?”李管家答道“老爺,前麵出現一批流民,人數眾多把路堵上了。”
魏武看向劉文君溫柔地說道“娘子,你在這裏休息。我去看看。” 劉文君點頭道“諾,夫君。”
魏武走下馬車看著眼前這流民隊伍,不由大為震驚,這隊流民恐怕有三千多人。他們各個拖家帶口,衣著破舊,凍得瑟瑟發抖。魏武見狀連忙拉住一名老人問道“這位老伯,你們是往哪裏去?”
那老人見魏武體型魁梧,身著華麗不由一愣,連忙後跪地行禮道“大人啊!我是徐州人,村莊被戰亂所毀,田地又被權貴霸占,這才流亡至此。” 魏武見狀連忙上前將其扶起道“老伯,起來說,起來說。你還沒告訴我,你們要往哪裏去呢?”
老伯連忙點頭道“我們聽聞劉虞,劉大人愛民如子,說是來幽州能有田種有地耕。我們都是農民所以想來此處尋一出路。” 魏武聽聞點了點頭接著問道“你們為什麽堵在這裏?不往前走?”
老伯也是詫異地看向前方答道“我也不知道啊,這已經停了一個多時辰了,不知道發生了什麽。”
這時突然前麵傳來一陣騷亂,魏武見狀連忙向前跑去。
等來到了隊伍前麵,竟然看到數名軍士攔在橋前不讓眾人過去。隻見流民之中一名男子大聲質問那些軍士“為什麽不讓我們過橋?”魏武定睛看去,見這人二十不到,看起來文字彬彬,氣度不凡,衣著破舊卻很幹淨,腰間別著一把寶劍。
這讓魏武不由疑惑不已,這人衣著打扮不像流民,那麽他是誰?
這時一名為首的軍士舉起馬鞭大聲罵道“你個家夥這麽大聲,凶什麽凶!讓你交稅就交稅!” 男子氣憤異常一揮長袖質問道“荒誕!這過橋哪裏需要費用!真的是古今奇譚!聞所未聞!”
那軍士滿臉不屑地用馬鞭懟了懟他肩膀道“小子!你們這麽多人,過去這橋就壞了,你說該不該收費?”
那男子一把將他手推開大聲質問道“荒唐!你是哪裏的軍士!誰的部下!”那軍士大罵道“嘿!你想幹嘛!告訴你我主公可是劉州牧,我是魏武、魏將軍的麾下!你敢把我怎麽樣?來人!綁上!”
魏武聽聞眉頭一皺啊?我的麾下?這兩人……不應該啊?我軍規中有不得打家劫舍,搶奪錢財的規矩啊。這兩個人肯定有問題!
此時三名軍士手握長槍將那男子團團圍住,周圍流民見狀紛紛退後。魏武看眼前這男子毫不驚慌,鎮靜自若。
隻見男子毫不猶豫地將寶劍拔出,擺出架勢。那軍士見狀不由一愣“娘的,還是個練家夥。兄弟們此人定是反賊!拿下!”話音剛落一名軍士隨即一槍刺出!那男子雙手握劍來回格擋,時而揮劍反擊。
另一名軍士見狀也加入戰鬥,男子以一敵二,連連後退逐漸落入下風。還有一人見此情形也持槍殺來!
就在這時那男子雙手竟然被長槍卡住,一名軍士見狀一槍直奔他胸膛而來。就在此時,魏武一個箭步衝出人群,拔出寶劍猛然一揮,哢嚓一聲便將槍頭砍下,那軍士見狀震驚不已,就在他愣神之時,魏武上前一個嘴巴子,直接將他打翻在地。
為首的軍士見狀大聲罵道“你個混賬!膽敢襲擊官兵!是不是想謀反?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惹我們!我們將軍知道了定饒不了你!我們將軍可是武督尉魏武!”
魏武聽聞大怒,眼神滿是殺氣,直接向著他走去。為首軍士見狀大驚失色,連連後退指著旁邊兩個人命令道“你們兩個看什麽呢?上啊!”那兩名軍士渾身顫抖不知所措,竟然閉著眼衝向魏武。
“啪啪”兩個嘴巴子,兩名軍士直接趴在了地上。為首軍士見狀不妙舉起馬鞭就要打,卻被魏武一把搶過。
魏武掄起鞭子狠狠打在那軍士身上大聲罵道“說!你是誰的軍士!說!”幾鞭下去,那軍士被打的連連哀嚎。周圍百姓見狀紛紛拍手叫好。
那軍士吃痛不已,大聲喊道“我是魏武的軍士啊!真的是魏武的軍士啊!好漢饒命!我把錢都給你!別打了!求求好漢了!”
魏武停下手中鞭子將他拎了起來,大聲質問道“你知道我是誰!” 那軍士聲音顫抖連忙答道“在下不知您是哪裏的好漢!您想是誰就是誰!是我爹都行!”魏武一把將他狠狠扔在地上大罵道“你還不配!你睜開狗眼看清楚!我乃是劉州牧麾下武督尉魏武!”
周圍百姓一聽大驚不已,連連後退。那為首軍士更是難以置信,眼睛瞪得像是牛鈴!魏武指著這幾個軍士大聲說道“來人!將他們捆上!”但周圍流民麵麵相覷根本沒人敢上前。
這時那男子拿著繩子走了過將這些軍士統統綁上,魏武對著那男子行禮道“閣下,劍法不錯!敢問尊姓大名!哪裏人士?”那男子行禮道“在下田疇,字子泰,右北平郡無終人。”魏武行禮笑道“在下銘記,如遇困難可來我府上。”
那男子行禮道“多謝,那也不必,在下閑雲野鶴之人。隻是為族人尋一安生之地而已。”魏武點頭笑道“也罷,那麽以後再會。” 田疇行禮道“再會。”說著田疇便帶領流民過橋。
而魏武便拉著那幾名軍士回到馬車那裏,交給李管家道“你讓幾個人,把他們看住了,不準讓他們跑了!敢跑就亂棍打死!”
李管家行禮道“諾。”隨即讓家丁給這幾人又綁了幾圈。
魏武返回車上,劉文君神情擔憂地問道“夫君,你綁的那幾個人是幹什麽的?” 魏武表情嚴肅地答道“幾個亂兵而已,真的壞我好心情。” 劉文君滿麵柔情道“夫君切勿動怒,晚上我給你唱幾個你喜歡的曲子如何。”
魏武握住劉文君的手答道“娘子,一會兒進了城,你先回去。我要拉這幾個亂兵去趟軍營,我懷疑他們身份有問題。” 劉文君聽聞震驚不已連連點頭道“就聽夫君的。”
回到城中後,魏武讓李管家帶劉文君先回去,而自己直接拉著這幾名軍士前往了軍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