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8姿勢極其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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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奚紫璿殷子瑜!
    童清嵐也不滿他們之間的親密,她道“君禺,你坐到前麵去吧!”
    顏君禺臉一寒,這個時候他們還有心情管那些。他索性就把閔蔓蔓抱在懷時,然後笑道“哥哥照顧妹妹不是很正常嗎?張叔,開車吧!現在最要緊的是去醫院!”
    顏氏夫婦被他叛逆的舉動弄的頭大,看蔓蔓無知無覺的樣子,想她是受了極大的打擊,心情正低落,也不好在她麵前再爭論。
    明淑芬已經躺進了太平間,她神情很安詳,臉上略略畫了妝,身上穿的還是青色的旗袍。閔蔓蔓不相信她真的是心肌梗塞發作而記憶亡,她這個樣子分明已經準備要跟父親一起死。
    然而,醫生的診斷出來,明明白白的寫著。閔蔓蔓看著那份報告,居然笑起來,笑著笑著眼淚也跟著掉下來。童清嵐要上去安慰她,哪知顏君禺將她圈到懷裏。
    昨天,他去閔家時就該有警覺的,明淑芬說的哪一句話不像是臨終遺言呢!他心裏是不安的,還特意吩咐了林新陽幾句,要他看著她。沒想到的時,明淑芬不是自殺,而是心肌梗塞發作。難道,這是冥冥中自有注定嗎?真是好笑,他顏君禺也信起這一套了嗎?
    後來,蔓蔓哭到暈倒,顏君禺給她找了間病房讓她躺下。他坐在床邊,看著她憔悴蒼白的臉,真的是百般滋味在心頭。閔蔓蔓對他而言,該是一個無關緊要的人才是!從認識到現在,他對她的感覺隻有兩種,厭惡,利用。而現在,看她傷心這個樣子,看她毫無生氣的麵龐,看她空洞無神的眼眸,他竟覺得,心疼!是的,心疼!他不想看到她的眼淚,也不想讓她再受傷害。閔蔓蔓應該是要意氣風發,什麽都打不倒她的樣子。現在的樣子,真的讓他,很難受!
    門推開了,童清嵐進來,輕聲對他說道“你去幫你爸處理後事吧!我在這裏陪著蔓蔓。”
    顏君禺看了眼母親,他太清楚母親的意思了。閔蔓蔓是他這輩子的拒絕往來戶,他發過誓,閔蔓蔓也發了誓,那是對死人的誓言,不可違抗。
    他點頭,再看了眼她後便出去了!一出門電話響了,是駱琊。連他自己都沒有注意到,他的眉頭皺起,沒有要接的意思。隻是電話一起在響,大半夜的在走廊上響的很是清晰。他隻好接了“你知道現在幾點嗎?什麽事?”
    “你不是說會給我回電話嗎?為什麽一直都沒有回?”駱琊的聲音充滿哀怨指責。
    “沒事我先掛了!”她的聲音不知為何在他耳裏聽上很是刺耳,心裏很是煩燥。
    “顏君禺,你是什麽態度!”尖厲的聲音從那頭傳來,顏君禺拿開電話,果斷的掛斷,再來便是關機。
    到了清晨,他們才回到閔宅,蔓蔓從到了醫院後就一直很平靜,也不說話,旁人說什麽她做什麽。他們一到顏家,林新陽和馬誌明律師不一會兒也來拜訪,是要來宣告遺囑的。閔國梁將自己在瀚海百分之三十五的股份全給了顏君禺,明淑芬名下百分之十的股份剛給了蔓蔓,他們夫婦名下其他財產自然全給了蔓蔓。最後閔家國的遺囑裏附了一個但
    書,如果有一天顏君禺和閔蔓蔓在一起,他名下的股份將自動劃入了紅十字基金會。
    顏君禺眸光一黯,看來閔國梁真的反感他到極點了嗎?一條一條的框住,讓他不能和閔蔓蔓在一起。若真的那麽反感,為何又要將瀚海交給他。
    馬律師宣讀完遺囑,一直沉默的閔蔓蔓問道“馬叔叔,我媽是不是去找過你?”
    馬律師點點頭“昨天她給我打電話讓我去見她,立了這份遺囑,讓我把她的遺囑和你爸的遺囑放在一起。我當時便覺得不對勁兒了,我還勸她。她反而安慰我道,這隻是她以備不時之需。她還跟我說,他日她走了,讓她和你爸葬在一起。”
    蔓蔓吸了吸鼻子,母親料到了自己要離開,又或者離開是她的心願。
    “閔太太的意思是,她和閔總的骨灰放在一起,她說那樣就可以我中有他,他中有我。”林新陽說完,也抹了抹眼淚,“閔太太像是早預料到自己會心肌梗塞發作似的,她支開了我,說想單獨跟閔總說說話,沒想到就變成這樣。”
    “淑芬離不開老閔,她早就決定了要隨他而去。”顏海苦笑,他們夫妻這樣的情深,又豈是他能比的上的。罷了,罷了,他能做的就是好好的照顧他們的女兒。
    “那我呢!”蔓蔓失控的哭了出來,“我算什麽?我算什麽?我就是她那麽輕易就可以拋棄的嗎?”
    顏君禺摟緊她,他顧不得父母是不是有意見,他隻想就這麽抱著她。
    鬧鈴足足響了十分鍾,迷蒙中蔓蔓伸手摸,摸著摸著,便摸到了一具溫熱的身軀。結實的胸腹,她猛的驚醒,吼道“顏君禺,你td的又爬上我的床!”
    顏君禺掏掏耳朵,整個身體都趴在她身上,毫不客氣的把臉埋在她的胸間吐氣“閔蔓蔓,你會不會太大驚小怪了,又不是第一次。”
    “混蛋,快起來!”蔓蔓極力的推打他,顏君禺仍是一動不動的,“一會兒你爸要看見了,有你好果子吃。”
    顏君禺手索性伸到了她衣內,握著一顆圓潤揉捏著“都撞見多少回了,他想發就發吧!”
    “顏君禺!”蔓蔓無力的癱軟,這一切到底是怎麽發生的。
    在父母出殯後的那晚,她不想回顏家更不想回自己的家裏,她把自己扔在藍夜。瘋狂的跳舞,喝酒,揮灑汗水。她長的漂亮,穿的也少,自然吸引了男人前仆後繼的湧過來。
    她其實是看到過來搭訕的那男人在她的酒裏放藥的,她冷冷的笑,接過酒杯一飲而盡。她的人生或許就可以在這裏終結,偶爾玩樂又如何?反正她孑然一身,什麽都無所謂了。
    她跟著那個男人出去,她的頭開始暈眩,身體開始發熱。陌生的男人氣息湧來,她的胃部翻湧。她吐在路邊,邊吐邊哭,也顧不得在馬路邊,便解衣服撕扯自己。
    男人也被她的反應嚇到了,上前來抱她“嘿,我們到了酒店再慢慢脫也不遲啊!”
    閔蔓蔓睜開眼,一張陌生的臉,令人惡心的氣息,她一把甩開“你td的給老娘滾,老娘不需要你了!”
    “你確定你會不需要我嗎?”男人的手覆上了她的胸,上前咬上了她的耳朵,“我發誓,一會兒你會巴著我不放。”
    他話剛說完,一拳就落在臉上,整個被打倒在地。他要起來,馬上就被人按住。而他的獵物,已經落到那個人懷裏。
    顏君禺讓手下去解決,自己則抱著醉醺醺的閔蔓蔓上車。一路上,閔蔓蔓很不安份,挑弄的顏君禺氣喘噓噓。他們原來是要回顏宅的,顏君禺臨時改變了主意,回到他們原先住的公寓。在原來她睡的那張床上,他剝光了自己的衣服,也剝光了她的衣服。
    什麽誓言,全都是狗屁!他雖這麽想著,卻在親她的時候腦子裏響起的全都是那天,閔蔓蔓說的死也不會跟他在一起。那一句句的誓言在他腦海中綻開了花,反而讓他在親她占有她的時候更是刺激。
    後來蔓蔓是有清醒的,她有看到她身上的男人是誰,也認清了在她身體裏麵和她融為一體的男人。她的身體開始顫抖,心髒陣陣的緊縮。她大叫,哭著大叫,顏君禺在她身體內橫衝直撞的時候她拚命的撓打他。他們是打上烙印的罪人,他們現在是在犯罪。
    她叫的越大聲,顏君禺卻越帶勁兒。他的眼睛發紅,逼出了淚水,卻緊緊的箍住了她的腰身,讓自己鑽進得更深處。
    那一個晚上,顏君禺半強迫著她,做盡了他們做夫妻時沒有做過的事情。直到外麵陽光燦爛,太陽光當空照的時候,閔蔓蔓在醒過來,她仍被禁錮在他身下。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隱密處更是貼合在一起。昨晚是做到累了,顏君禺直接在她身上睡過去。她連動都動不了,更恨自己的衝動,在離了婚後,在她在父親麵前發了那樣的誓言後,她居然和顏君禺上床了!
    顏君禺也醒了,他們的姿勢極其的曖昧,都不僅是暖昧了,他們的身體還在一起。昨晚他一直是清醒的,也不會後悔。隻是曾經以為,就算全是世界的女人都有死光了也不會讓他碰的女人,昨晚他卻一嚐再嚐,連他自己都忘了昨晚他們做了多少次。他臉色很尷尬,兩人的身體粘膩在一起,他也不覺得難受。她的肌膚光滑白嫩,頸間胸口青青紫紫的全是印子,可見昨天晚上,他有多麽的粗暴和迫不及待。他胸口一窒,腹間不爭氣的開始發熱。
    閔蔓蔓也感覺到了,臉哄的也紅了,語氣倒是惡狠狠的“顏君禺,你要再敢來,我殺了你!”
    顏君禺好心情的笑了,從她身體上下來,馬上要一把抱住她“怎麽樣,閔蔓蔓,昨晚爽嗎?”
    她從來不知道,從顏君禺口中還能說出這麽無恥下流的話。隻是她的身體因過度使用,疼的著實是厲害,一點力氣都使不出來。她其實也急了,心口更是鈍痛的厲害。她答應了老頭,死也不要跟他在一起,他走了才多久,她便和他絞在一張床上。“顏君禺,你還是不是人,你忘了你在我爸床前的誓言嗎?你忘了你答應過我媽的話嗎?你怎麽能這麽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