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章 終於找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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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簡小昔許璟琛!
    “哈哈……許少來了!”
    潘豔茹整理了一下貴婦盤發,端著貴婦的姿態。
    “聽說你們結婚了,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潘豔茹還是不敢相信,這是真的。
    許璟琛怎麽會和簡小昔結婚?
    許璟琛是什麽出身!
    江綰配他都差強人意,更別說簡小昔一個農村出身。
    許璟琛才懶得和潘豔茹解釋。
    拖起簡小昔的小手,看了一眼她細白的手腕。
    見上麵隻是有淡淡的抓痕,並未受傷,緊繃的俊臉,這才鬆緩了一分。
    “我們走吧。”
    許璟琛摟著簡小昔的肩膀,轉身正要走,被潘豔茹喚住。
    “許少!”
    許璟琛微微偏頭,看向潘豔茹,疏冷的聲音,涼若寒霜。
    “還有事?”
    “我……”
    潘豔茹觸及到他眼底的寒冷,心口驟然一抽。
    到嘴邊的話,竟然說不出來了。
    她本想問,他和江綰就這樣分了?
    一點轉圜的餘地都沒有了?
    但在許璟琛冷眸的危睨下,最後變成了。
    “許少,新婚快樂。”
    簡小昔“……”
    許璟琛摟著簡小昔走了。
    潘豔茹氣得緊緊抓著手裏的手包。
    眼眸都是紅的。
    許璟琛帶著簡小昔回簡森病房,路上問簡小昔,潘豔茹找她談什麽?
    “還能談什麽,興師問罪來了。”簡小昔看許璟琛一眼,聲音很無力。
    好像自從認識許璟琛。
    她的生活,被徹底打亂,一團糟糕。
    “她為什麽說,你報複她?”許璟琛當時隻聽見這句話,至於之前她們說了什麽,他不知道。
    也沒聽見。
    按理說,潘豔茹幫了簡小昔奶奶,應該是感激報恩,而不是報複。
    簡小昔不想提潘豔茹。
    一個從小拋棄她,算計她的女人,心裏的怨怪已逐漸轉化成恨。
    她也不想恨自己的母親。
    隻希望不提,不問,不想起。
    假裝生命裏,從沒有這個人出現。
    許璟琛見簡小昔不想說,便沒有繼續追問下去。
    他會調查清
    楚。
    ***
    潘豔茹回到家裏。
    江平昌還在查看監控視頻。
    江平昌還不知道,簡小昔和許璟琛結婚的事,一門心思都在簡小昔生日宴送給江綰那幅畫上。
    監控視頻是他從物業和街道管理處找來的。
    這幾天不知看了多少次,隻知道門口的垃圾,被打掃衛生的保潔收走了。
    問了保潔,保潔卻說沒看到那幅畫。
    江平昌又找了垃圾站的監控,查看之下才知道,一個撿垃圾的老頭,將那幅畫撿走了。
    江平昌將附近街道的監控,全部找來,一分鍾一分鍾循環播放。
    這可是一個大工程。
    沒個日,也查不透那麽多監控。
    潘豔茹覺得江平昌就是沒事找事。
    一副破畫,有什麽好找的。
    這幾天連公司的事,都往後拖了。
    “找到了嗎?”
    潘豔茹問。
    江平昌一邊喝茶,一邊盯著電腦屏幕,沒理潘豔茹。
    “這幾天綰綰也能出院了,我讓陳嫂將綰綰的房間收拾一遍。”
    江平昌“嗯”了一聲,用鼠標拖動進度條。
    可憐的進度條,又要到盡頭了,他還是沒查到那個撿垃圾的老頭去向。
    江平昌有些心浮氣躁。
    抬頭問潘豔茹,“你和簡森過的那幾年,你就沒見過,他畫畫的落款?”
    “我又不懂這個!再說,他畫畫也不標落款。”
    “都是一些沒人要的垃圾,我恨不得一把火給他燒了。”潘豔茹說。
    江平昌瞥了潘豔茹一眼。
    這就是農村出身的女人,穿再好的衣服,經過再好的貴婦培訓,依舊無法提高骨子裏的低俗品味。
    “你知道畫家j的作品,現在有多值錢嗎?”江平昌說。
    潘豔茹見江平昌生氣,撒著嬌,斜倚在江平昌身邊,“我是不知道,但是簡森會是畫家j?我才不相信。”
    “你看簡家窮的!住院費都交不起。”
    “後來你幫忙交的?”江平昌問。
    “我沒有。”
    “這就對了,他們還是自己交上了。”江平昌頓時雙眼鋥亮,愈發覺得自己的猜測是對的。
    江平昌在潘豔茹的臉上親了一口,惹得潘豔茹嬌笑連連,臉都紅了。
    潘豔茹喜歡江平昌,就是他懂得閨房之樂,總是能讓她覺得夫妻恩愛。
    不似簡森,整日繃著一張臉,窮玩藝術,假裝清高。
    “你再好好想想。”江平昌說。
    潘豔茹仔細想了想,還是沒想起來。
    江平昌便提醒她。
    “畫家j的畫,之所以這麽快成名,是因為畫家j的畫作,表麵是一副山水,隻要從不同的角度,便會看到另外一幅畫。”
    “她出的第一幅,是一副山中林木,但從另外一個角度,是一個背著竹簍上山采藥的老婦人。”
    “第二幅畫,是山坡野花,但從另外一個角度,有一個坐在山坡上,頭帶花環的小女孩,雙手托腮望著遠方。”
    “而第三幅畫,是一個中年男人,牽著小女孩的背影,從另外一個角度,可以看到,男人旁邊的風景畫裏,隱藏著一個穿著藍色裙子的女人。”
    “她的成名作,是第四幅畫,夜間的小溪裏,一個女人蹲在河邊,背後有一隻大手。”
    “那幅畫充滿詭異的氣息,大家見到這幅畫,都為之心弦一顫。”
    “生怕下一秒,那個女人會被男人推下河。”
    “她的第五幅畫,是一個老婦人,抱著一個睡著的小女孩。沒什麽奇特之處。”
    “但第六幅畫就不一樣了,又是山間小溪的夜景,而在小溪裏,躺著一個女人,她雙眼緊閉。”
    “有人說,那個女人,是第四幅畫蹲在溪邊那個女人,也有人說那個女人在遊泳。”
    “也有人說,那個女人死了。”
    “爭議之下,畫家j的畫作價格一路飆升。”
    “她的第七幅畫,和第八幅都沒什麽奇特之處。”
    “第九幅畫麵世,便被人買走了,沒人知道那幅畫裏畫了什麽。”
    “但價格很高,已經賣到上千萬。”
    “自此畫家j三年沒出畫作。前不久,一副絕筆畫麵世,價格可想而知有多高。”
    “圈子裏也有很多人猜測,畫家j的這幅畫,會不會延續上一次的畫作,可以讓大家知道,那個畫中水裏女人的最後結局。”
    “謎底即將揭開這種感覺,多少人為之趨之若鶩。”
    潘豔茹聽的雲裏霧裏,“難道找到,小昔送來的那幅畫,就能知道謎底了嗎?”
    “很有可能!”
    “小昔和畫家j能有什麽關係!簡森是會畫畫,但都是胡亂塗鴉,根本不值錢。”潘豔茹依舊不能相信,畫家j會是簡森。
    江平昌也懶得多說,放開懷裏的潘豔茹,繼續看視頻去了。
    不知過了多久,江平昌盯著電腦,拖動鼠標,高興地大喊一聲。
    “終於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