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9章 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他
字數:4057 加入書籤
天降萌妻國民老公輕輕寵!
顧子言眼眸微深,眼睛黑沉沉的,臉色難看就要開口。
我搶在他之前道,“好,”扭頭,對著顧子言和洛奕軒,“悠悠一個人在醫院,我不放心,你們先回去照顧她吧,我很快回來。”
轉身要走,就被男人捉住了胳膊,低斥道,“我讓你跟我走,你想都不想就拒絕。別的男人叫你,你倒是答應得很痛快。顧太太,你是有多急於擺脫我?”
我一直認為,顧子言是那種冷靜理智,凡事都知道什麽叫輕重緩急的人。他明明知道我為什麽要跟傅清去,還說這種話,著實顯得無理取鬧。
擰了眉,想掙開他的手,“如果不是你死纏著不肯放手,我們早就沒有任何關係了。這一點,你不是很清楚嗎?”
顧子言神色一變,抓著我的手用力到腕骨都幾乎要被他給折斷,“慕雨菲……”
“夠了!”傅清一隻手落下來,扣在顧子言的手腕上,暗暗用力,我手腕上的力道便消了不少,“即便你們還沒有離婚……她也有自己的人身自由,你無權扣著她!”
離婚嗎……
我垂下眼睫,的確,這段日子以來,我一直在努力做的事情,就是想跟他離婚。
可是這個念頭,我有多久沒有再想起來過?
顧子言看著我略顯怔忡的臉,薄唇扯出一抹嘲諷的笑,“我還以為傅總忘了,她現在還是顧太太呢?傅總的字典裏,是不是沒有避嫌兩個字?”
任是哪個男人,都經不起這樣的挑釁和侮辱。
傅清眯眼看著顧子言沉凝冷漠的臉,後者亦目光鋒利的與他對視。
氣氛一時間劍拔弩張!
就在這個時候,手機震動的鈴聲突兀的響起。
不大,尤其在開闊的大廳裏,並不怎麽尖銳。可當時的氣氛實在太過靜謐,導致這微末的聲音也被無限放大了一樣。
男人掏出手機,掃了一眼來電顯示,本就陰沉的麵色越發沉的厲害。
我心裏一緊,就聽見男人握著手機極其冷淡的吐出一句,“說!”
也不知道那邊說了什麽,男人麵色變了兩變,最後陰陰沉沉的來了句,“我馬上過來!”
掛了電話,扭頭深深的看了我一眼。我以為他會說點什麽,或者幹脆就強製性的把我帶走。誰知道男人隻是看了我一眼,便轉身頭也不回的走掉了。
傅清開車,載我去了附近的咖啡廳,找了個偏角落的位置坐下。
男人點了一杯黑咖啡,我捧著一杯溫熱的白開水,眉目淡淡的低垂著,“說吧。”
他應該是在米朵那裏了解到了什麽,無法讓顧子言知道的事情,所以才會當著男人的麵把我單獨叫走。
傅清看著我略顯寡淡的臉,淡淡的開口道,“擔心他誤會?”
“如果擔心,我就不會跟你走了。”有些不滿的催促,“米朵究竟跟你說了什麽?”
男人抿了一口咖啡,目光看向窗外,“你們是不是在錢悠悠身上什麽都沒查出來?”
“是。”這儼然是廢話,我有些微的不滿。如果查出來了,還用得著那樣去逼問米朵嗎?
因著我語氣裏的不滿,傅清嘲弄的扯了扯唇,“那是因為病毒壓根就沒下在她身上!”
“沒在她身上,那在……”話落,眸子倏然瞠大,握著杯子的手指用力到骨節都
泛起了青白的顏色,“該不會是……”
“他們的目標,原本就是你!”
“是……我?!”我有著怔忡的開口,“可我……”
手指爬上脖頸上纏著的紗布,還當真是費盡心機啊!
傅清無聲的看著我。
我扯了唇淡淡的笑,“還真想問問他,我到底是哪裏得罪了他,這樣處心積慮也要弄死我。”
“我猜你應該不想讓顧子言知道,所以……”男人默了默,“接下來打算怎麽辦?”
“先想辦法查查看吧,萬一對方研究不精,或者舍不得把太貴的用在我身上呢。”
從咖啡廳出來,傅清送我先回了警局開蘇越的車。
等回到醫院,已經是下午四點多了。
回病房之前,先去看了下悠悠。發現她正睡著,也就沒有打擾,轉身回了自己房間。
本以為顧子言會在病房裏等著我,畢竟當時他在警局離開的時候,他一副要秋後算賬的架勢。
可誰知道推門進去,沙發上倒是的確坐了一個人,卻不是顧子言,而是許諾。
看到他的時候,我還愣了一下。
我記得自從上次之後,我們已經有很久沒有聯係過了。
我雖然刻意的避開,卻也曾惋惜過,當初那樣純美的愛戀,到最後終究還是走到了陌路。
“許諾,好久不見。”我笑著打了個招呼。
許諾亦是笑著,“是啊,好久不見。”
“你來是?”
“昨天去看了教授,說起你,他說你針灸的效果很好,恢複的希望很大。”許諾的語氣淡淡的,就好像真的隻是隨口提起來的一樣,“這段時間我一直在外地參加研討會和交流學習,剛剛回來,聽說你住院了,所以來看看。”頓了頓,“畢竟相識一場!”
我扯了扯嘴角,一時不知道該說什麽了。
安靜了一會兒,許諾從沙發上站起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先走了。”
“等下……”
許諾回過身來,“怎麽了?”
“我有件事,想請你幫……”話還沒說完,結果就眼前一黑……
“雨菲。”
我暈了過去。
在徹底失去意識之前,我清晰的感覺到一雙有力的手臂抱住了我,甚至我還能判斷出來,手臂的主人並不是許諾。
等我再醒過來,窗外已經完全黑透了。
腦袋很昏沉沉的重的根本抬不起來,勉強睜開眼睛,發現自己躺在病床上,手背上掛著點滴。
抬手一抹,額頭滾燙。
發燒了。
還沒完全清醒,朦朧中看到窗邊站著一個人,挺拔高大。回想起暈倒前病房裏隻有許諾,也下意識的以為這就是他。
所以張口喊了一聲,“許諾,麻煩給我一杯水。”
窗邊的男人回過頭來,眼底分明含著寒涼的凜冽,皺了下眉,還是轉身去倒了一杯水給我。
等到我被人扶起來,喝了小半杯水才反應過來,這個抱著我喂我喝水的男人,居然是顧子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