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6章一個自私一個自利
字數:3532 加入書籤
天降萌妻國民老公輕輕寵!
我滯了滯,咬唇道,“你所做的這一切,不過就是想得到慕家的繼承權,我有辦法幫你得到你想要的,隻要……”
“你有辦法?你有什麽辦法?”
我太憂心與炸藥的事,急迫的想要跟他達成協議,以至於忽略了他語氣裏的嘲弄和戲謔,滿心以為他是被我說動了,要跟我談條件做交易,急切的道,“慕家現在不是隻有我一個名正言順的繼承人嗎,我可以先繼承慕家的一切,等我成了慕家的家主,到時候我再把慕家交給你,到時候那些人就算再反對,也沒機會了。”
他歪頭,看著我笑了一下,“你說的,好像有點道理。”
我心裏一喜,當真以為有門,再接再厲,“所以隻要你放了我,給我一點時間,我一定……”
說到這裏,突然說不下去了,因為我看到了慕庭傑眼睛裏裸的笑。
不屑的,諷刺的,惡劣至極的笑!
我一下就明白自己這是被耍了,一口氣懟上來,心口一抽一抽的疼。
不過,慕庭傑兜頭給了我一盆涼水,反倒是讓我冷靜下來了,再看他時,便看到了些之前因為措手不及慌亂之下忽略掉的許多東西,比如,慕庭傑眼底失控的瘋狂。
雖然他掩藏得極好,可是在剛才成功戲耍了我一番之後,他委實太得意,所以還是露出了痕跡,被我給發現了。
那種瘋狂,讓我心底僅剩的一絲期冀,瞬間破滅。
我不知掉究竟發生了什麽事,讓這個一直深沉莫測心機爆表的男人,驟然變得失控,不過我現在是恨透了那個把他刺激得發了瘋的人,憑什麽他闖的禍,卻讓我們來背鍋。
慕庭傑打量著我的神色,“說啊,怎麽不說了?”
這是看我笑話看上癮了,還想一直看?
嗬,真以為我是傻子,關心則亂,所以隨便戲弄?!
冷眼掃過他那雙得意含笑的眼,“說什麽?說再多你都不會相信,況且你心裏不是早就打算好了麽?”
“嗬,”聽我這麽說,他就知道我已經反應過來了,冷笑一聲,“難怪慕家那群老頭子會同意你回去,你的確是少見的聰明,慕家在你手上雖然不至於更上層樓,但再加上顧子言的話,的確值得一試。”頓了一下,笑容又得意了些,“不過,顧子言現在……對你可不像從前了。”
我冷哼,“他對我再如何,也比你這禽獸不如的東西好,至少他曉得我是他老婆之後,對我雖不像從前,所作所為好歹還能稱得上是個人。倒是你,我還真是沒想道,你這人居然無情無義到不管是自己老丈人還是老婆,都能隨手利用隨手扔。”
“老婆?”仿佛聽到了什麽好笑的笑話一樣,慕庭傑諷刺的笑了一聲,“那種貨色,怎麽配得上稱之為我的老婆,切……”
我,“……”
雖說聽到他這麽貶低米朵我應該高興,但不知道為什麽,心底突兀的生出一絲悲涼的味道來。
慕庭傑這個人,自私自利,除了自己,誰都不放在心上。
這樣的人心狠,能成大事,要是放在古代,估計就是封王拜候
的角色。不過,也因為心狠,什麽都不放在眼裏,難讓人找到弱點軟肋。
我現在在他手上,顧子言他們已經失了先機,之後該怎麽辦,隻會更加困難。
見我不說話,慕庭傑冷笑著靠過來,掐著我的下頜強迫我抬頭看他,“怎麽,在想怎麽抓住我的弱點?”
心頭一凜,我的情緒已經外露到一眼就看穿了嗎?
定了定神,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態度,“弱點?我倒是想知道你有什麽弱點,可知道了又有什麽用呢?我現在小命都還捏在你手裏,知道了也是白瞎。白瞎的事情,我一般都不會去想。”扯著唇諷刺的笑了一下,“我是在想,你跟米朵倒是絕配。一個自私,一個自利,堪稱天生一對。要不,考慮考慮跟人家湊合過唄。”
慕庭傑滿臉古怪的盯著我看了半晌,突然笑了出來,甩開我的臉,“慕雨菲,說實話,如果不是你阻了我的路,是塊又臭又硬的絆腳石,我倒是真想把你收成我的女人。”
“……你才又臭又硬,你全家都又臭又硬!”
慕庭傑嗬了一聲,沒搭理我,轉身又走到窗前,看著外麵參天大樹,恢複了之前到模樣。
“喂……”他這麽沉默,讓我很不安,總感覺他又在憋什麽壞水,所以想盡量套一套他的話。
可惜剛開了個頭,他的手機突然響了。
男人從兜裏把手機掏出來,看了一眼來電,眼角餘光從我臉上掃過,轉身開出了木屋,接電話去了。
我很想知道這個電話是誰打來的,可惜手腳都被他綁著,挪不動,更加不可能偷聽得到。
木屋裏剩了我一個人,沉寂的氣氛叫我好不容易穩下來的心又開始漸漸變得焦躁起來。
也不知道顧子言現在在做什麽,他應該已經知道我被綁走的事情了吧,他會擔心嗎?會到處找我嗎?
自嘲的扯了扯唇,他現在都把我給忘了,又怎麽可能還像之前那麽在意關心我呢,知道我被人綁走,他恐怕隻會覺得輕鬆吧。
這樣也好,這樣他就能置身事外,慕庭傑就是再怎麽算計,都算計不到他。
想到慕庭傑,我不由自主的又想到他讓閻老大給他準備的炸藥,心不自覺的就揪緊了……那麽多的炸藥,不管埋在哪裏,都是極嚇人的存在。就算顧子言不在意我,可還有洛奕軒和傅清呢,萬一他們倆上當了怎麽辦?
還又悠悠,我被抓走的時候她就在現場,現在還不知道怎麽著急上火呢,萬一她跟洛奕軒一起陷入危險怎麽辦?
如果他們有個好歹,雨悠怎麽辦?
她還那麽小,我以後要怎麽麵對她?
越想,心裏越是著急,忍不住劇烈掙紮起來。
慕庭傑綁我用的是尼龍紮帶,稍微掙紮一下,手腕腳腕上就磨出了深深的血口,疼得我直冒冷汗。可我顧不得這些,拚命用力,想要掙開。
可惜,不管我再怎麽掙,哪怕手腳都差點被割斷了,也沒能掙開。
絕望,就像是海藻,突然自心底竄生出來,拽著我用力往下拉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