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姚舜:傳奇聖人的驚險遭遇!他如何逃脫死亡的陰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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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史演義!
相傳姚舜的祖先曾建立過虞國,姚舜是虞幕黃帝的第八代孫。姚舜的父親名叫瞽瞍,母親名叫握登。據說,當時天上出現了一道巨大的彩虹,這讓瞽瞍和握登非常感動,於是在姚墟之地生下了舜,因此他的姓氏也改為了姚。姚舜的母親握登去世後,他的繼母生下了象。父母和象都十分愚昧,不可改變。姚舜的繼母偏愛自己的親生兒子,對舜則很刻薄,甚至在瞽瞍麵前說舜的壞話,企圖害他。瞽瞍因此也開始討厭舜了。瞽瞍甚至曾經想殺死舜,但是舜一直秉承著孝悌之道,沒有對繼母和兄弟懷有任何怨恨之情,反而勤勤懇懇地耕田,常常在曆山上耕作。在曆山上和舜一起耕作的人們,看到他是如此的孝悌,勤勤懇懇地耕作,相處得非常友好。相比之下,而看到象(舜的弟弟)如此放肆,不友善也不尊重兄長。曆山的農夫們都被舜的品德所感動,從此再也沒有人為了田畔的界限而爭執。有一次,姚舜在雷澤釣魚,是為了奉養他的父母。那些在雷洋捕魚的人們看到舜是如此的孝友,也都認識了他。有一天,舜在雷洋捕魚時得到了一塊玉牌,上麵寫著“接受並繼承王位,隻有你是合適的人選。”另外,他在河濱燒製陶器,河濱的居民們看到舜這樣做,也都效仿他的做法,不再將破損的陶器出售給別人。他們看到舜是如此地做事,都非常地敬佩他。之後,舜在潢河之上牧羊,有一天,在河岸的岩石中撿到了一本玉製的曆書。
當舜二十歲時,他就因為孝順而廣為人知。三十歲時,四大名山的巨人向堯帝薦舉了舜,於是堯召見了舜。堯問道“我想把天下治理好,該怎麽辦?”舜回答說“堅定地秉持一個正確的原則而不失偏差,不斷行善積德即使在微小的事情上也不放鬆,忠誠和信義永不疲倦,這樣天下百姓自然會歸附。”堯接著問道“應該以什麽為中心呢?”舜回答道“以事奉天為中心。”堯再次問道“應該分配什麽樣的職責呢?”舜答道“按照地域分配職責。”堯繼續問道“應該做什麽事情呢?”舜回答“最重要的是服務於人民。”堯問道“人的本性是怎樣的?”舜回答“人一旦有了妻子,就會忽略孝敬父母;人一旦追求過多的欲望,就有可能降低對待朋友的信任度。這就是人的本性。但是,如果按照道德規範去做事,就會得到好的結果;如果違反道德規範去做事,就會招致不幸。這就像影子一樣,不會有什麽差錯。”堯帝非常高興,就在旁邊的房間安排舜入住,並把兩個女兒嫁給了舜。堯的大女兒叫娥皇,次女兒叫女英。堯還命令他的九個兒子和百官一起侍奉舜。他還了牛、羊、糧倉等物資供給舜使用。
那時候,舜正在田間勞作,侍奉父母。盡管舜的繼母對他在堯帝麵前受到的待遇非常嫉妒,說“我兒子這麽優秀,也沒見有人推薦他。現在卻把那個瞽瞍的兒子推薦到堯帝麵前,讓他變得如此富貴?怎麽能把這些好處留給媳婦和兒子呢?豈不是更好!”從那以後,她時時刻刻都在鼓動瞽瞍殺掉舜。因此,她詭計多端,讓瞽瞍教唆舜去倉廩裏幹活。舜聽從父親的命令,把階梯搬到倉庫門口,正在那裏修補。瞽瞍叫象上前,把階梯拿走,然後急忙在倉庫下堆起柴薪,放火把倉庫燒了。象說道“要不是燒死的話,那就是跌死的。”有誰知道天生聖人會遭遇到這樣的災難呢?舜看見火起了,他便手拿著兩片箬笠,當作兩個翅膀,從糧倉上跳下來,竟然一點傷害也沒有。當時象看到計謀不奏效,就遠遠躲了開去。過了一段時間,象又想出了一個計策,叫舜去疏通古井。如果上麵把石頭拋下來填滿了,他還能飛上去嗎?瞽瞍聽了這件事後,讓舜去清理古井。原來這口古井,是九尾狐精的一個秘密出口。九尾狐精早已識破了象要害舜的陰謀,便將古井後邊的透井洞門交給小狐狸們,命令它們將來爬開並將此處收拾幹淨,以備舜需要時能夠順利逃脫。
第二天,瞽瞍對舜說“我們家的這口古井,不知道因為什麽原因,已經很久沒有人來取水了。大家都說你是聖人,你必定知道下麵有什麽蹊蹺。你去疏通一下,清理幹淨,以便我們隨時可以取水喝。”舜領命去疏通井,瞽瞍用繩子把舜吊到井裏。當舜還沒落到井底時,瞽瞍突然把繩子放開,舜就從半井處墜落下去。舜認為自己必死無疑。誰知那狐狸精在井下看得清楚,它用雙手輕輕將舜接住了。舜問“你是哪裏人?”狐精說“我是一隻千年狐精,特地來救你。這個井穴是我洞的後門,你快點從這個門出去。”不一會兒,就聽到石頭被扔了下來。正當大舜進入洞門時,突然聽到砰砰的聲響,無數的石塊被扔了下來,把古井填塞了起來。九尾狐背著舜從井的後門出去,經過了前門大路,然後放下他,說道“前麵就是大聖的住處了。”大舜緩緩地回到家裏,看到他的繼母和其他人正在古井邊填井,已經累得手軟、汗流浹背、臉色通紅。舜回到家裏,走進自己的房間,取下七弦琴,彈奏起來以解悶,不想讓父母傷心。當象把井填好後,對著他的父母說“這都是我出的妙計。現在舜已經沒了,一切都歸我管了。還有他的家產,就按照我的意願分配吧。帝堯的牛羊和糧倉,就交給父母來保管;武器和七弦琴弓,隻留給我;至於兩位嫂嫂,就讓他們為我服侍床鋪吧。”父母沒有反對他的想法,回答說“那好吧,就按你的意思辦。”象非常高興,想著嫂子,露出了開心的笑容。一天傍晚,他來到舜的房間,突然聽到七弦琴的聲音徐徐傳來。他心想“這一定是娥皇、女英兩位嫂子在彈琴。她們不知道她們的丈夫已經去世,還像以前一樣在這裏開心地彈琴。”等到走進房間,才發現並不是兩位嫂子,而是那個謀殺不成的冤家。象看到這個仇人,氣得頂門上掉了三魂,身子裏失去了七魄,再也無法轉身離開。於是他裝作一副悲痛的樣子,說道“我曾經試圖勸說父母不要這樣做,但他們不聽,最終造成了這樣的後果。我一直心係著舜,非常悲痛。”舜不願意多說,隻是說“我的那些官員,不知道我並沒有什麽事情,你先去代替我安撫他們一下。”象巴覺得很難脫身,終於走出了房門。瞽瞍發現自己兩次都沒能殺死舜,開始覺得他或許是個神聖的人物,或者是某種命中注定的存在。因此,心中想要殺死舜的念頭漸漸消失了。由於舜表現出了極其出色的孝順之舉,帝堯產生了退位讓位的念頭,想把位子讓給舜。
有時會有黃龍從洛水出現,直接來到舜麵前,龍的鱗甲上呈現出文字。舜和三位公爵一起在黃河邊觀看,突然出現一條五彩斑斕的黃龍,它背著一幅圖畫出現在他們麵前,圖畫上顯示了舜應該接受禪讓的事情。越王國獻上一隻一千歲的神龜,大小隻有三尺左右。這隻神龜的背上有文字,是用蝌蚪文書寫的。這些文字記錄了自天地開辟以來的曆史事件。堯帝命令將它們記錄下來,並將其命名為《龜曆》。有一天出現了十種吉祥征兆宮殿裏的芻草變成了樹木;鳳凰停留在了庭院;黃龍出現在了整治的地方;階梯前長出了曆草;宮中有五色鳥變成了白色;神樹上生長出了蓮花;蓮花和蒲草在廚房裏生長;樹葉上的星星閃耀在天空中;甘露降臨到了地上。這些被稱為十瑞。在正月的第一天,舜在文祖接受了禪讓,開始代理行使天子之事。
那個時候,高陽氏有八個有才華的兒子,天下人稱他們為“八愷”。高辛氏家族中有八位才華出眾的人,天下稱他們為“八元”。這八位才華橫溢的“八愷”和“八元”,他們的後代繼承前人的才華,沒有使他們的名字黯然失色。這些才華橫溢的人的子孫,繼承了祖先的美德,連堯帝都沒有來得及提拔他們。於是,舜舉薦了八位才華出眾的“八愷”,任命他們為管理土地的官員。然後,舜又舉薦了八位才華出眾的“八元”,讓他們擔任主管四方市場和教育的官職。帝鴻有個不才的兒子,名叫歡兜。他的性格不開通,世人都稱他為渾沌。少昊家族中有一個無能之輩名叫共工,做事好奇古怪。被世人稱為“窮奇”。顓頊家族中有一個無能之輩,隻知道貪財好吃,和三苗族人一樣。被世人稱為“號饔”。當時人們稱這四個人為四凶,堯末時期沒能去除他們。舜將他們都流放到了邊遠的地區。當時歡兜被流放到了崇山,他就變成了一個長著人臉和鳥身的怪物,背部生有雙翅,雙手和雙腳也都變成了鳥爪,然後他在那裏行走。這隻歡兜號鳥經常飛到海裏去抓魚吃。但是它的翅膀卻無法飛行。它的性情非常凶惡,不懼怕風雨和禽獸,隻會一直攻擊直到死亡才停止。有些人雖然一生都喜歡開玩笑、歡聲笑語,但他們直到死時仍然不知道真相,依然糊裏糊塗。帝舜因為鯀治理水患沒有成果,反而讓百姓勞苦,浪費了國家財富,所以在羽山(現今淮安府贛榆縣)將鯀處死。鯀被處死後,投身於羽水中,化身為一隻黃色的三足烏龜,也稱為“黃熊”,因為羽淵神的緣故。鯀的兒子禹被推舉出來接替他治理水患的事務。
當時海外的南方,昆侖山位於它的東邊。有一個奇異的人,名叫鑿齒,他的口齒像鑿子一樣,長約五、六尺,因此而得名。他倚仗自己的威力,四處害人。舜帝命令羿前往將他製服。羿打聽到鑿齒住在華壽山洞,於是他拿起弓箭前往那裏。鑿齒看見羿到來,拿起戈矛與他戰鬥,並說道“你是誰?為什麽要擅自闖入我的洞庭之地!”羿說道“我是奉上天的命令來討伐你的罪行。”鑿齒說道“我住在海外,跟你有什麽關係?”然後揮舞著五六尺長的牙齒向羿攻擊。羿拿起長弓搭上箭,發出戛的一聲,就像山崩一樣響亮。接著他又揮舞著戈來與鑿齒作戰。羿拿起鐵弓搭上箭,與鑿齒戰鬥了一個時辰。羿仔細觀察他的破綻,然後取箭射去,正中鑿齒的命門,他瞬間倒地。羿命令眾人敲下鑿齒的兩顆牙齒作為回報的憑證,這事就不再多說了。
在舜繼承帝位後的二十八年,堯去世了,舜在河南僻地進行了祭祀儀式,表示哀悼。天下的百姓,無論是前來朝見、歌頌、訴訟還是判刑,都不去找堯的兒子,而是去找舜。因此,舜順理成章地繼承了天子之位,被稱為有虞氏。在舜還沒有成為天子之前,他有七個好朋友雄陶、方回、續牙、伯陽、東不訿、秦不宇和靈甫。他們常常一起在曆濩這個地方來來往往,互相交往。聽說舜已經接受了堯的禪讓,成為了天子,這七個人就都逃走了,不再和舜來往了。在舜即位的第一年,因為他具有高尚的品德,將都城遷移到了蒲阪,也就是現在河中府所在的地方。舜任命禹為司空,負責管理百官事務;任命棄為後稷,教導人民種植農作物;任命契為司徒,傳授五教;任命皋陶為士師,明確五種刑罰;任命垂為共工,管理各種工匠;任命益為虞,治理山林湖澤;任命伯夷為秩宗,負責典禮事務;任命夔為樂官;任命龍為納言,這就是九個官職的設立。設立了這九個官職之後,舜便顯得無為而治,彈奏五弦琴,唱著南風的詩歌。他把黃金藏在歌岩之山,把珍珠扔到五湖之淵,並說道“我視黃金珍珠為賤物,以便下民遵守法度。且抑製臣民的淫邪之意,杜絕他人阿諛奉承之心。”天下人都很滿意舜的治理,四方來的人都稱讚他。這時,景星出現,人們紛紛預言舜的功德將會被後人傳頌。各行各業的人們一起合唱,帝舜也跟著唱道“卿雲爛兮,糺縵縵兮。日月光華,旦複旦兮。八伯鹹進,稽首曰明明上帝,爛然星陳。日月光華,私於一人。”
當時隻有苗族人不肯接受王朝的統治,帝舜命令禹前去討伐他們。但是苗族人守住了城池,不願與禹交戰。禹的軍隊在有苗地區駐紮了三十天,他擔心這樣會浪費人力物力,於是決定撤退。舜問禹為什麽班師回朝,禹回答說“不能用武力征服。”於是舜大力推行文明教化,隻在台階上表演幹羽舞。有苗族的人看到這種情況,彼此交談說“這位國君真是至德之主啊。”感受到了舜的文治功績,他們主動投降了。當時,舜的兒子商均也不成器,於是舜向天推薦禹,代替自己執掌王位,並巡視南方。舜在蒼梧山去世,位於現今的道州寧遠縣。他在位六十一年,享年一百一十歲。娥皇和女英聽說舜在蒼梧山去世,她們說“聖人離開了這個世界,我們該怎麽辦呢?”於是他們一起前往蒼梧山野,哭泣舜的離去,流淚不止。你可以看到他們用手擦去眼淚,輕輕彈在修竹上,留下點點滴滴的淚痕,粘在竹子上,漸漸地幹了,變成了斑斑點點的痕跡。這些淚痕在竹子上形成了美麗的紋路。直到今天,湘妃竹上的這些紋路,仍然是她們留下的珍貴遺跡。正是“感傷神靈倏賓天,彈淚何能到彼邊?但看猗猗江上竹,跡留千古在長川。”
這兩個女子於是淹沒在湘水中,成為了湘水的神靈。世人稱她們為湘夫人,並把她們安葬在湘江之上。後來的人寫了一首詩來讚美她們“湘江之水永千秋,誰個不吟湘水頭?費盡心思難為怨,靄雲如結鎖靈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