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楚國攻克彭城,偃王悲憤而終,百姓卻歡欣鼓舞,這是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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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通史演義!
    楚國的軍隊日夜攻打彭城,偃王在城內因為憂憤成疾,又聽說城池即將被攻破,最終嘔血而死。城內的守臣不得已開門迎接楚國的軍隊進城。楚國的君主下令將偃王和他的兒子的首級斬下,並派人將它們送到京城去。同時,楚國的軍隊開始撤退,安撫百姓,保證不會侵犯他們的利益,百姓們非常高興。楚國派使者將偃王和他兒子的首級送到了京城,獻給了周穆王,並附上了一份奏章。穆王非常高興,下令派遣使臣前往楚國,宣布對楚子的罪過進行赦免,並賜予大量金帛,獎勵三軍。
    周穆王在東方平定了一些局勢後,得到了徐國的十萬士兵,非常有征服四方的野心。他詢問群臣“我聽說犬戎居住在長沙,那裏有很多珍禽異獸,但是數年來他們從未來朝貢。我想親率大軍前往征服他們,你們認為怎麽樣?”司徒祭公進行了勸諫,說“陛下不應該這麽做!先代的君王並不是通過戰爭來展示其德行的。陛下之前曾經不聽臣等的諫言,前往西方的昆侖山,結果導致東方的諸侯反叛。現在各諸侯國都剛剛穩定,你不應該驅使那些受過傷的士兵,遠征打擊那些野蠻的部落。臣認為這是不可行的!”周穆王非常生氣地回應道“犬戎數年來都沒有向我們朝貢,太不尊重我們了。如果我們現在不去征服他們,那麽恐怕其他的野蠻部落也會效仿他們的行為,到那時後悔也來不及了。如果還有誰敢再次勸諫,就斬首示眾!”穆王調派了二十萬士兵,以造父為先鋒,向著長沙進發。
    據說犬戎是黃帝的後代,七代孫名叫大者,他生來長著人的身體和狗的麵孔,不吃五穀,隻吃打死的禽獸,穿著禽獸的皮毛做衣服。他非常勇猛,力氣無比,他和他的部落世世代代居住在長沙和武陵山脈的洞穴中,被稱為昆夷。當犬戎聽說周穆王的軍隊即將到來時,他和他的部落成員就紛紛出現了。他們的族類非常繁多。犬戎帶著四隻白狼和四隻白鹿,還有幾十車的麞麋獸皮,率領著他的族人前往河口迎接周穆王的到來。周穆王看到犬戎族人帶來的物品非常高興,他詢問群臣“犬戎現在向我們進貢,並自稱願意歸降,你們認為我們應該接納他們回來,然後班師回去呢?還是必須前去剿滅他們的族類?”司徒祭公回答“周王的軍隊正準備製裁犬戎不向我們朝貢的罪行,但現在犬戎族人主動奉法進貢,這是出於順從的表現,為什麽還要必須剿滅他們的族類呢?如果周王拒絕接受他們的貢品並且滅掉他們的族類,恐怕其他的野蠻部落也不再前來朝貢了。”周穆王聽從了司徒祭公的建議,非常高興,他下令班師回到趙城。然而,他突然得了病,危在旦夕。他宣布讓司徒祭公來照顧他的太子,李造父則被封為趙城侯。穆王最終去世,他在位達五十五年之久。太子繄扈在朝中聽到了父親的去世消息,與群臣一起大哭,當天便登基為共王繼位。
    共王繼位後,政治文化興盛,文武百官合作順暢,各諸侯紛紛前來朝拜,天下太平無事。當時,密國有一個名叫莫繼先的百姓,他已經去世,家中隻剩下一個未嫁的十七歲女孩。有一天,這位女孩在花園裏賞花時,看到了一朵桃花上長了三個花蕊,於是她摘下來戴在頭上。之後她竟然懷孕了,次年生下了三個女嬰。她的父親莫繼先對此非常反感,於是將這三個女孩拋棄在涇河上。但是,這三個女孩被一位漁夫所救,並養育成人。有一天,康公在涇河上遊玩時,看到了這三個女孩,覺得她們的姿態非常美麗動人,於是就將她們帶回了宮中。但是,康公的母親得知此事後,警告他說“我聽說,獸類三個為群體,人類三個為人眾,而女孩子三個就意味著美麗和燦爛。這些女孩子非常美麗,但是你的小國家卻無法享受這種美麗。趕緊將這三個女孩子獻給周王,做為一種正式的貢品。”然而,康公沒有聽從母親的勸告,與這三個女孩子整天玩樂,而不關心國家政務。
    有一天,共王登殿,大大小小的諸侯都來朝賀,隻有密國的康公沒有前來。共王詢問他的近臣“在我們管轄的領土範圍內,沒有哪個國家不是我們的臣民,現在我繼承了先王的大業,成為了天子,數年來各國諸侯都來朝賀,密康公有什麽原因,竟然不來朝見?”趙國的李造父上奏說“密國的康公沒有來朝,是對天子的不尊重,陛下應該率軍巡狩,問明他失朝的罪過!”共王接受了這個奏報,命令準備鑾駕,當天就動身從京城西行,一直走到了平涼,駐紮在涇河上的軍隊也隨之而來。
    當時,密國的康公和他的三個女孩子整天在宮中狂歡作樂,他們對百姓施以苛刻的懲罰和稅收,讓人民不堪忍受。聽到天子巡狩到達平涼,許多老弱婦孺都牽著家人前往,希望能夠向天子訴說他們的苦難。共王問道“你們是哪個國家的百姓?”百姓回答道“我們是密國的百姓,因為康公沉迷於他的三個女孩子,完全忽略了農桑的種植,隻會施加煩瑣的刑罰和征收重稅,讓我們這些百姓無法承受。因此我們不顧生命危險前來告訴您我們的饑餓和貧窮。”共王聽到了這個報告,非常生氣地說“這些人是害民之賊,怎麽能做一個國家的主人呢?”於是他喝退了這些流民,然後命令趙國的李造父率領三千鐵甲士兵,直接前往密城,將康公和他的三個女孩子活捉歸案。
    當時,康公正在宮殿中和他的三個女孩子歡樂作樂,聽到天子的鐵甲士兵到來,他十分驚慌無措。李造父率領士兵衝入宮殿,康公逃到了西宮的簾下,但最終被捉拿歸案,同時他的三個女孩子也被士兵抓住。他們被帶到共王麵前接受審查。共王問康公“你這個害民之賊!你欺騙朝廷,虐待百姓,內外都沉迷於三個女孩子身上,廢除了國家大事,你應該受到什麽樣的懲罰?”康公低頭不語,隻是請求饒命。共王下令將康公和他的三個女孩子一同處死於市場上,以警示後人。這個決定受到了百姓的歡呼和支持。明東屏先生有一首詩說“家國之綱忌女戎,女戎自伐笑康公。貪歡麀聚違慈訓,禍慘身家一歲中。”
    群臣又上奏道“我們聽聞康公的母親是一個聰明而有智慧的人,康公在初次迷戀上三個女孩子的時候,母親曾經勸其獻給周王,康公卻不聽,最終導致了自己的悲慘結局。因此,我們建議陛下對康公的母親進行褒封,以表彰她的高尚品質和英明智慧,也為後人樹立榜樣。”共王下令滅掉了密國,將其山河、圖輿、庫藏等所有寶物都搬到了京城,隻留下康公的母親並封她為“密國夫人”。
    共王駕駛著鑾駕回到了朝廷,舉行大規模的盛宴,宴請了各位官員。然而,就在那年春天的二月,共王去世了,他在位十五年,享年八十四歲。群臣擁立共王的長子嚭繼位,成為了懿王,共在位成為懿王年,期間天下太平無事,沒有發生什麽大的事件。後來,他去世時享年五十歲。群臣又擁立國王的弟弟辟方為王,成為孝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