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 真麵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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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夷安!
    進了羽府之後,第一晚隻是正常的休憩。
    遠兒在玄門之上苦苦修煉,已經很久沒有打整自己了。
    這樣真實的遊戲要是不讓自己幹淨身上是會有臭味的。
    嗅嗅自己,身上已經不太香了。
    遠兒洗漱好準備泡澡,換上了自己熟悉的女兒裝束。
    下人準備好了澡桶之後退下。
    遠兒肌嫩如雪。
    輕輕撫褪下衣衫。
    羽墨正想去問問交接事宜,走到門口才發覺不對,好似隱隱約約看著裏麵的人兒在脫衣服。
    來府上的雖說是個兄弟,但相處的不是很熟,這樣直接進去,太過冒犯了。
    羽墨在外頭躊躇著,該進不進。
    可是才發覺,好似這遠兒是個女兒身。
    怪不得名字如此難以言喻。
    羽墨轉過頭去,不對啊,自己在幹什麽。
    貌似看到了……什麽不該看的。
    霎時間臉紅起來,有些燥熱。
    不對,戰勝了心魔之後,羽墨仔細想了想。
    故意裝作男兒身,定是要隱瞞什麽。
    不管三七二十一,羽墨直接敲了兩下門徑直走進去。
    “遠兒,我有要事同你商議。”
    果然是個女兒家,羽墨才闖進來,遠兒就趕忙把褪到一半的輕紗覆起來。
    “你先出去,容我洗完澡再來。”
    果然另有隱情,羽墨看到了遠兒的麵龐,好似有些眼熟。
    洗……澡?
    是這麽說的嗎?
    羽墨在外頭等著,拿出包裹裏的畫像看了看。
    果然,得來全不費工夫!
    找到了,就是他想要的人!
    等她好了之後,出來又是男兒身了。
    遠兒沒有太在意細節,她覺得隻是幾秒鍾,應該也不記得自己剛剛是個什麽樣子了。
    “這樣,明天一早我們就分一下工可好?”
    “行,等等,為何不今日就商議完呢?”
    “這不是天色不早了,應當休息了啊。”
    羽墨好似計劃著什麽,想著應該怎麽從她口中套得小皇子的下落,然後趁機把她殺了。
    “沒關係,今日事今日畢,明日就不勞煩您來叨擾了。”
    這是在趕羽墨走的感覺。
    “那書房談吧。”
    羽墨領著她到了書房,坐下暢談。
    桌上一壺清酒。
    隻是這倒酒之人是羽墨,倒了兩杯之後,一人一杯下肚。
    這酒壺名叫黑白酒壺,怎麽說呢,可以放兩種酒,說白了羽墨給自己倒的是清酒,而給遠兒倒的就是下了藥的酒。
    兩人才開始聊,頭上就顯示出來昵稱和稱號。
    “你就是羽墨?我說這羽大人羽大人的。”
    “遠兒,榜四?誒呀我怎麽沒反應過來?”
    羽墨才說完,遠兒就倒地不起了。這下糟了,要殺的人是個玩家,還得套玩家的話,這兩難啊。
    隻是現在人玩家直接被自己搞暈了,隻好把遠兒背回房裏,讓她歇下。
    林休遠頓時從遊戲被迫出來。
    暈了?怎麽回事,林休遠這個遊戲裏的人物酒量這麽不好嗎?
    林休遠倒是好了,隻用等通知一到,回遊戲就是第二天。
    羽墨這裏可就難了,他怎麽個殺法公告欄都會通知的。
    莫離想了想,遊戲而已嘛,坑別人一下,自己升級它不香麽?
    隻是為了傳出去好聽一些,莫離打算套完話之後同遠兒決鬥。
    躊躇了一整個晚上,莫離決定堂堂正正地把林休遠殺死。
    擂台大戰總歸能落下個好名聲。
    翌日清晨第一縷曦光降臨之前遠兒蘇醒過來。
    收到遊戲準備就緒的林休遠開始打開設置欄和屬性欄一個一個的查找喝酒這個人物的性格各方麵綜合下來行不行。
    因為酒量這個東西不是特別重要,所以林休遠找了很久。
    在房裏一直琢磨著。
    天亮了。
    也許就沒有酒量這個屬性,就像是隱形屬性,沒有定數呢?
    於是遠兒才推開房門,就被在院子裏思索一晚上的羽墨看見了。
    悄悄地跟著遠兒,從府裏到街上。
    一條又一條街。
    街上人還沒有很多,隻是幾個零零星星的小販,嗓子都還沒清,看見人來了就隨便吆喝幾聲。
    遠兒明明覺得沒有人,但好像後麵那個人就是一直隨著自己走。
    轉過頭去一瞥,羽墨警惕地蹲在小攤販的身邊背對著遠兒。
    遠兒自覺是多疑了。
    回過頭去自己好好走自己的路。
    抬眼前麵就是酒家。
    進店坐下之後,放下幾個銅錢。
    “小二,一壺烈酒!”
    “來了!”
    麻麻利利端上來。
    門口聽聞酒,羽墨定睛一看,桌前人正是遠兒。
    “她這是作甚?難道是看穿了昨日的技倆。”
    羽墨打磨著,裝作路過的樣子。
    走到店前就直接走進去。
    “咦,這麽巧,你也上街?”
    他坐在方桌的另一邊,對著遠兒這麽說著。
    “還早,本來說你的通知應該還沒到還沒起來,所以就沒來找你。”
    羽墨手上開始濕潤,破綻百出。
    要是被遠兒發現了他在酒裏下藥就完蛋了。
    “對了,你可以幫我去買點小食嗎?”
    反正看這酒量也不是什麽著急的事情。
    答應了之後遠兒就出了酒館在附近找些小食買下。
    她前腳才走,羽墨就看看四下無人把蒙汗藥偷倒在酒壺裏。
    等遠兒回來之時,又是一副沒事的樣子。
    談論著郎中令負責的事宜。
    這時候羽墨汗如雨下,難道是酒太多了,蒙汗藥不夠烈,怎麽這姑娘還不倒下。
    眉頭都鬆不開了。
    遠兒看形勢奇怪,不免說上幾句。
    “這些事情也就看看兵馬啊,現在我幫你做些事情,你不應該輕鬆麽?怎麽會在這緊張兮兮的。”
    “啊,沒沒沒,可能穿太多了,有點熱。”
    羽墨滿嘴謊話,他平時挺誠懇一男孩,緊張難免。
    “那你脫衣服啊。”
    遠兒接連幾杯酒往嘴裏倒著。
    隻是說著說著悠哉悠哉就倒了,趴在桌上。
    一時間羽墨舒展開眉頭,抱著遠兒又回房。
    “靠!又暈了,看來是真的酒量不行。”
    林休遠這下就棄遊直接去理論物理門界繼續賺積分。
    羽墨沒辦法,扛著遠兒直奔府門,還好移速比較快,也不是很遠,分分鍾回府上了。
    猜了半天也沒搞懂遠兒這是打得什麽鬼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