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回 嶽府逢故人,擂台初顯芒(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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曦輝!
嶽府客房
林念死死盯著盤子裏的紅燒肉,那紅燒肉紅暈的肉皮上泛著一絲油光,似乎是在勾引著林念。
一旁的蘇楓看著林念小心的試探道“那個,你不吃可以給我嗎?”
林念抬頭用力的瞪了蘇楓一眼道“不給!”
“可是你不是不吃這些麽?”
“誰說我不吃!那是以前怕長胖,現在餓了這麽久怎麽不吃!嗝~~”林念剛說完就打了一個飽嗝。
“噗”蘇楓沒忍住笑了出來。林念紅著臉嗔罵道“蘇滌生你笑什麽笑!都怪你給我吃那些幹餅!”
“現在好了!反正我吃不了你也不許吃!”說完林念就把托盤攔在懷裏,一副保護雛鳥的母雞模樣。
蘇楓看著林念這般樣子,又是好笑又是好氣,突然心生一計說道
“你知道著紅燒肉是怎麽做的嘛?”
“啊?”林念一愣“不知道啊,怎麽了?”
“那我來給你講講!”蘇楓不等林念回答直接說道
“紅燒肉首先要選用上好的五花肉塊,肥瘦比例一定要適中,太肥太瘦都不行。”
“肥肉多了吃的膩,瘦肉多了吃的柴。”
“選好了肉後,用料酒、鹽、十三香、生抽、老抽、生粉等醃製片刻。”
“注意醃製的時候料酒和生粉的比例,一定要讓生粉完全包裹住肉塊才行。”
“醃製一柱香的時間後,就可以開始燒油了。把肉塊倒入滾油,炸出肉塊裏的多餘油脂。”
“當你可以聞到肉香,且肉塊已經泛起酥皮的時候,就可以起鍋了。”
“然後是最關鍵的上色!”
“這一步要用冷油燒糖,糖化開冒泡後放入剛才炸好的紅燒肉。”
“然後兌水燜燒,最後大火收汁,出鍋即可!”
林念聽著有些入迷,護著推盤的小手有些鬆懈,蘇楓等了半天就是這一刻!
蘇楓伸手從林念懷裏一撈,拿起那碟紅燒肉,就放在自己跟前。夾了一塊放到口中,那個味道當真是好吃!
林念見被耍了,急忙去搶,蘇楓卻把碟子舉過頭頂。到底少年要比少女高上幾分,林念伸著手半天也沒搶到,氣鼓鼓得做在一旁。
蘇楓見少女不搶了,放下肉,大口大口的吃了起來,不過眼睛卻是直勾勾得看著林念。
林念被他看得毛了,質問道“你看甚麽看!”
“哦哦,你要不吃,把那米飯給我吧!”
“滾!”
……
次日,清晨
在又爆發了一場爭吵後,林念和蘇楓終於洗漱完畢,來到了嶽府門外。
此時的嶽府,四處掛著紅色錦帶,幾顆柳樹上還掛了幾個燈籠,倒是顯得喜氣騰騰。
嶽府門前已經搭好了一個三尺的擂台。擂台外沿同樣飾有彩帶,四角插著四張寫著嶽字的赤色大旗。大旗在秋風中發出鼓鼓的震響,叫人看得好生氣派。
台下已經雲集不少江湖俠客,多是青壯男子,也不乏一些中年浪人。可見這些人並不都是為了當個姑爺來的,也有不少希望接機投奔嶽家當家臣門客的。
突然聽見一聲高喊“吉時到!”
霎時間擂鼓升天,一群吹著嗩呐,敲著腰鼓的人跑上擂台。那群人跳著奇怪的步伐,或吹著嗩呐,或敲著腰鼓,時不時還發出“呼!哈!”之類的聲音,顯得是十分熱鬧。
終於在重重的一聲鼓響後,嗩呐和腰鼓均停下了舞動。此時台下一片叫好聲。蘇林二人雖看得不大明白,但也跟著叫好。
這時台上那些舞者已經下去,一名中年男子緩緩走上台來。男子抬手示意下方安靜後開口道
“諸位!鄙人嶽鐸!今日在此設擂台為小女招一良婿!”
“本次招親為比武招親,諸位俠士可自行上台比試,小女會在那閣樓上觀看。”嶽鐸一邊說著,一邊指了指嶽府的一棟閣樓。
眾人望去,那閣樓上搭著一層薄紗,瞧不清裏麵人麵容,隻看到一個曼妙的身影立在哪兒。
“諸位,本次設擂,自今日起,一共五日。五日後晡時留在擂台上那人為勝!可入我嶽家為婿。”
“但如果在這五日間,有哪位俠士有幸被小女相中,亦可入我嶽家為婿!”
“此外,鄙人將另選十人,入我嶽府門下當一名門客!”
“諸位”嶽鐸沉了沉聲音道“可以開始了!”
嶽鐸說完便跳下台去,穩穩落在不遠處的太師椅上。蘇楓正在驚歎嶽鐸輕工如此了得之時就聽到
“諸位!在下墨千機!鬥膽上台,不知可有哪位俠士可為我指點一二!”
隻見一名漢子立再台上,雙手抱拳,背後背著一對雙刀正大聲問道。
話音剛落便有一人翻上台來。來者提著一柄鋼槍,對著墨千機行了個禮道“在下粟傑!還請墨少俠指教!”
“請!”“請!”
墨千機提著雙刀就向粟傑殺去。粟傑憑借著一柄鋼槍左右招架,大開大合間墨千機竟然沒辦法近身。
粟傑詳賣一個破綻,墨千機見了提刀便砍去。不料粟傑槍勢一收,橫擋在胸前,用力一震!
那墨千機雙刀唄震的脫手而去。粟傑單手提槍,直指墨千機咽喉。
墨千機隻感覺一陣寒風飄過,脖子一冷。墨千機自知已敗,並不矯情,抱拳行了個禮,撿起雙刀就跳下台去。
“承讓了!”粟傑對著台下行李到,又轉身對著嶽鐸醒了個禮。嶽鐸看了隻是笑笑,輕輕指了指粟傑身後。
粟傑急忙轉過身去,原來已經有新的挑戰者上了擂台。
來者是一名光頭漢子,雙手纏著粗布,對粟傑行了個禮便拉開架勢。
“怎麽和尚也來招親了?”粟傑嘴上打趣,手卻是不停,提槍沉氣,雙眼死死盯著那光頭漢子。
二人僵持片刻,終於粟傑等不下去了,提槍便刺了過去。
那漢子雙手拳變掌,居然生生接住了粟傑的鋼槍!
粟傑想要拔出,卻發現任憑自己使出吃奶的力氣也拔不動鋼槍一毫。
突然漢子手一鬆,粟傑連人帶槍倒摔出去。寸頭漢子並步上前,一記手刀把粟傑打暈在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