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事出反常必有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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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騙色總裁寵嬌妻!
    錢萊萊就這樣心不甘情不願的被帶走了,臨走時那看向陸老太太的眼神可把陸老太太揪心壞了,怎麽感覺這丫頭檢查個眼睛跟要上刑場似的呢,可是這丫頭眼睛,這神情?也不像個瞎眼的。這是陸老太太當時的想法。
    終歸胳膊擰不過大腿,錢萊萊被安排躺在了一架儀器裏,渾身上下都不許動彈,你們能想到那種叫天天不靈叫地地不應的感覺嗎?錢萊萊覺得此時的自己比那個狀態還慘。
    刷,四麵八方的屏幕亮起,各種人像出現在了屏幕裏,男的,女的,老的,少的,集體目光投向錢萊萊的儀器數據上,包括每一處的影像,接下來便是七言八語的討論。
    錢萊萊因為不能動,所以除了耳朵可以聽到大家討論的聲音,是看不到外麵的情況的,可是聽著那些不著邊際的討論和最後多數專家決定下來的治療方法,錢萊萊傻眼了。
    她聽到了什麽?懷疑她是眼睛無選擇性排斥性視物,啥時候醫學界還有這麽個病了?想自己雖然沒有從醫可再怎麽說也是醫學院畢業的,怎麽從來沒有聽說過這麽個病?病沒聽過就算了,可說出的那治療方法是個啥?刺激性治療,比如選擇一些恐怖圖片,在或者是恐怖場景,或者危險設定,比如叫病人有突然墜落趕,或者產生危機感,這都是什麽亂七八糟的結論?這還不算,還有就是刺激性如果收不到成效,那麽就隻能介入性治療了,那就是在眼睛深部安入一個什麽輔助性視物節,錢萊萊聽到這些怕的已經不是陸翰哲了,而是這些信口胡謅的專家了。
    錢萊萊真想大喊一聲她不瞎啊,可是轉了轉眼睛看著自己被困在這麽一個狹小的儀器裏想想還是算了,不管那些專家說什麽,決定權還不是在自己這裏,怕什麽,大不了回去以後實話實說,反正橫豎都是一個死,她,錢萊萊,就沒慫過。(哎,某女真是吹牛皮不臉紅)
    這個會診持續了很久,畢竟還是有少數不認可,有自己獨特的見解的,導致直到錢萊萊被送回病房的時候已經下午了,也就是這一個所謂的專家會診整整持續了將近四個小時,而錢萊萊也受罪得在那架儀器裏躺了四個小時,被推回病房的錢萊萊感覺自己已經全身麻木了,她相信,如果在多呆一個小時,恐怕她恐怕就會全身不遂了,就是以後走路左手六右手七,左腳畫圓右腳踢那樣了。
    錢姑娘,你先好好休息一下,陸總在跟專家談您的治療方法,相信今天一定會針對您的眼睛有一個完美的治療方案,你就放心吧,袁寧說完就要離開房間,陸老太太這時候也不在這裏了,恐怕是早就回去陸宅了。
    三秒思考,錢萊萊終是認命了,袁特助,你是袁特助是吧?
    對,錢姑娘可以直接稱呼我袁寧,我是總裁身邊的特別助理,不知錢姑娘有什麽吩咐?袁寧停下看向錢萊萊。
    你去告訴你們總裁,就說我有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說,叫他現在馬上過來。
    這?說實話袁寧不喜歡錢萊萊說話的語氣,對他們總裁完全不當回事,好像他們總裁真的欠了她什麽似的,可是袁寧想了一圈也沒有想到總裁什麽時候欠過這個女孩什麽恩情,要非說有,也就是這個女孩機緣巧合擾了婚禮,給了他們總裁一個不結婚的借口罷了。
    看著袁寧猶豫,錢萊萊繼續開口,你告訴他我的眼睛我知道怎麽回事?我要親自跟他說,說完錢萊萊便費力翻了個身,不打算在開口,她的感冒剛剛好,這兩日折騰下來又不舒服了,自從遇到這個男人還真是寸,可是這個男人真的是那日那個麵具男嗎?好像不是,那個麵具男可是受了傷的,而且應該不輕,如今這個總裁可是完好無缺的,精氣神足的很,可如果不是,他又為何知道自己眼睛看不見的事情的呢?自己可隻有那日才裝瞎的,這樣想著想著錢萊萊居然睡了過去。
    你說她要見我?要跟我說有關她眼睛的事情?袁寧離開錢萊萊那裏以後還是選擇過來傳話了,畢竟是總裁在意的人,他也不敢耽誤。
    是,總裁,錢姑娘是這樣說的。
    陸翰哲正在因為這些專家爭論來爭論去也沒有一個確切的結果而心煩,此時那個女孩突然她自己知道自己眼睛怎麽回事?陸翰哲總感覺被自己忽略了的什麽從腦海中一閃而過。
    陸翰哲直接去了錢萊萊病房,推開門進去,入眼一個熟睡的女孩躺在床上,可似乎睡得有些不太踏實,眉毛深深的簇在了一起。
    居然連睡覺都在發愁,你一個孩子也不知道有什麽好愁的,陸翰哲說著就走近了病床,並坐了下去,不自覺的伸出手指輕輕摸了摸錢萊萊皺著的眉頭。
    這一幕可嚇住了跟在後麵的袁寧,總裁這是?這不會是把人家當閨女了吧?否則怎麽會這麽溫柔?袁寧啊袁寧,不得不誇你一下你的情商腦袋裏是否長了。
    摸完錢萊萊,陸翰哲嚇了一跳,自己做了什麽?陸翰哲萬年沉寂的冷漠眼神終於跳了下,在看向錢萊萊,陸翰哲突然真的想有個閨女了,有個閨女寵著似乎也不錯,也長這麽可愛就更好了,嗯,就是這樣,陸翰哲沒忍住在次摸了摸錢萊萊的臉蛋,惹得錢萊萊又蹙了蹙眉頭,嚇得陸翰哲趕緊收回了手,哎,我們陸大總裁的情商似乎腦袋裏也沒長。
    陸翰哲沒有叫醒錢萊萊,而是吩咐袁寧去找了一個最好的特護來照顧錢萊萊的飲食起居,至於眼睛的事情等她醒了再說,陸翰哲覺得也沒有那麽急了,多治一段時間挺好,挺好。
    袁寧滿頭問號,不急了?總裁不是很急的嗎?不然也不會驚動全國專家一同會診了,這會怎麽沒兩天就不急了?袁寧表示總裁的心海底針啊,不過還是領命去安排了。
    下午的時候,錢萊萊病房。
    你先出去,我有事跟她說,這道聲音是一個美麗動人的女人的。
    這位小姐,袁特助囑咐我要時刻守在錢姑娘身邊,你看?這道聲音是袁寧找來的特護的。
    我告訴你,我可是南曉痕,陸總未來的夫人,你覺得你是應該聽袁特助的,還是應該聽我的?
    南小姐,既然是未來的,那麽就還沒成呢,不是嗎?你何苦為難一個特護?錢萊萊睡得在沉也被這道嘰嘰喳喳的聲音吵醒了,正好把南曉痕的聽見,錢萊萊可是最見不得這種以勢壓人的人了。
    錢姑娘,你醒了,特護急忙走了過去,為錢萊萊搖高了床頭,以便叫錢萊萊舒服一些。
    你?倒是個牙尖嘴利的,不過就是一個沒長開的小丫頭罷了,真不知道你有什麽資本來迷惑瀚哲,我勸你還是趁早絕了這條心,以免命不長,南曉痕最後幾個字惡狠狠吐了出來。
    你都說了我是還沒長開,那就是說明我還有長開的條件,比你這種都要長瀉了的不是強的多嗎?錢萊萊毫不留情的懟了回去,她錢萊萊都決定不怕陸翰哲了,難不成還會怕她一個情婦。
    噗,特護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嚇得急忙捂住了嘴。
    姑娘說的對,姑娘這病房怎麽都不知道通通風呢,別悶壞了才好,說著南曉痕走向了窗戶邊,打開了窗戶,隨手不經意間似是落在了玻璃上一個什麽東西,很小,很難引人注意。
    錢萊萊才不信突然還和自己針鋒相對的女人突然會如此好心為她著想呢,可是又想不到她在搞什麽名堂,索性也不開口,嘴裏咬著一個特護剛剛削好的蘋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