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4章 雲馨月還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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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總裁的替嫁萌妻!
    以前的霍司擎會在乎她生病還是死活麽?甚至會因為她生了病就特地留下來照顧她麽?
    很顯然,想都不要想。
    思及此,雲安安不可避免地想起了一個人。
    雲馨月。
    自她回國到現在,不僅沒有見過她一麵,就連她的消息也不曾聽說半點。
    按理說,四年前霍司擎以雲馨月的死訊代替了她的,讓外界都以為她還活著,就說明雲馨月很大可能因為沒有接受心髒移植手術而死亡了。
    可如果真要這麽說……
    雲安安從兜裏拿出手機,點擊幾下,搜索出一張照片來。
    赫然是四年前雲馨月假裝她的身份參加葬禮的那一幕。
    雖然隔著一層黑紗,但這個女人的臉,雲安安無論如何都不會看錯。
    雲馨月並沒有如傳言那般死了,隻是行蹤不明。
    她們雖然是親生姐妹,但更是生死宿敵,沒有緣由。
    那麽,雲馨月為什麽在沒有接受心髒移植手術之後,卻還活著?
    不知為何,雲安安總覺得四年前的事情沒有表麵上所看見的那麽簡單,單憑雲馨月心髒病這件事,就有太多疑點。
    弄不清楚,她不甘心。
    雲安安洗漱好之後出去,卻沒有在房間裏看到霍司擎,她本來想離開,卻看見了唄霍司擎放在桌上的手機。
    她走過去,小心地看了眼房門口,然後才看向這部手機。
    需要八位數的密碼才能打開。
    雲安安想了想,輸入了好幾個有可能的數字進去,都顯示錯誤,如果再錯一次,手機就要自動鎖定了。
    “該不會……”雲安安喃喃了聲,然後試探著輸入了自己的出生年月。
    嘀嗒一聲輕響,密碼正確。
    雲安安“……”巧合,隻能是巧合。
    手機界麵十分幹淨簡潔,一目了然,雲安安也沒找到關於病毒研究的東西在這裏麵。
    就在這時,一串未知號碼發送過來的短信躍入雲安安的眼簾。
    “先生,9號那位可能有恢複清醒的可能,不知是否需要應對?”
    9號?
    雲安安揉了揉耳垂,細眉不自覺地蹙了起來,這是地名還是人的編號?
    但她怎麽覺得,這個“9號”有點耳熟,好像帝都哪裏就有……
    就在這時,雲安安手中的手機突然被人抽走,頭頂傳來霍司擎略帶戲謔的嗓音,“對我的私事這麽感興趣?”
    雲安安後背一僵,眸中閃過一抹做壞事被抓住的心虛,沒去直視他的眼睛。
    “興趣是沒有,隻是我的手機沒電了,想用你的打個電話而已。”
    “是麽?”霍司擎漫聲輕笑,狹眸睨了眼手機上的界麵,恰好看見了那條短信,眸光微凝,“早餐已經做好了,下樓吧。”
    隻字未提雲安安沒有經他允許碰了他手機的事情。
    如果喬牧在這裏,隻怕是要感歎一聲,幸好雲小姐不是商業間諜了。
    雲安安抿了抿紅唇,視線在他的手機上停留了兩秒,然後才提步離開房間。
    她在心裏默背下剛剛那串號碼,邊往樓下走。
    待她出去後,霍司擎才眯著眸打開手機,點開方才那條短信,眸底的光霎時沉冷了下去。
    下樓後,霍司擎便見坐在餐桌旁的一老一少已經開動了,尤其是雲安安,小嘴塞得鼓鼓的,明眸彎彎,隻是看著便讓人覺得……
    很有食欲。
    待他落座後,管家便把他那份早餐也端了上來,放在他的麵前。
    霍司擎睨了眼麵前那碟冰糕,清了清嗓子,狀似漫不經心地道,“我昨晚做的薑湯和雪梨膏還有剩麽?喉嚨有些不舒服。”
    “霍先生您昨晚做的已經沒有了,我等下就去給您做。”管家立即回道。
    霍司擎淡淡地嗯了聲,眸光睨向雲安安那邊,卻叫她無動於衷,好似根本沒聽見。
    嗓音一下便沉了下來,“不必了,我聞不慣那個味道。”
    管家???真是男人心海底針。
    吃過早餐後,雲安安得知山路已經可以通行了,沒管霍司擎沉冷至極的臉色,和霍老爺子告別,就取車離開了雲上山莊。
    等雲安安一走,霍老爺子臉上和藹的笑頓時一收,反手一巴掌拍在了自家親孫子背上,恨鐵不成鋼地瞪著他。
    “安安那丫頭當初能容忍你這麽久,真是活見了鬼,你不開口挽留她,在這擺副冷臉嚇唬誰呢你啊?”
    “爺爺。”霍司擎清俊的眉眼間略帶煩悶,“您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爺爺。”
    “嗬嗬,這話問得好。”霍老爺子樂得一笑,“當初我就不該把你從路邊撿回來,不然我遲早要被你給氣死!”
    “……”
    “我告訴你,安安這丫頭不一樣了。她以前啊,那眼裏心裏都隻看得到你一個人,有時候我老頭子心裏都愧疚,怎麽就耽誤了這麽好個女孩子。”
    “結果你倒好,把她傷透了心,害的她差點沒命……這些事我都懶得說你了,現在安安丫頭眼裏心裏都看不見你了,有你好受的。”
    霍老爺子邊搖了搖頭,邊捏著手裏幾顆核桃古玩,往山莊裏走去,瞧著心情還很不錯。
    絲毫沒有往自己親孫子心窩子捅刀的自覺。
    聽完霍老爺子的話,霍司擎眉宇越皺越緊,薄薄的眼皮垂了下去,斂下了眸中淡嘲的意味。
    以前的雲安安,眼裏心裏隻有他一個人麽?
    然她愛慕十五年,等待十五年的人,從頭至尾都不是他。
    讓他的所愛,深愛著別的男人
    這大抵便是對他認錯人,錯付了情的最大懲罰。
    山路上。
    雲安安想到剛才離開時霍老爺子悄悄對自己說的那番話,忍不住用手心揉了揉弾痕那個位置,輕輕歎息了一聲。
    “爺爺知道四年前你受了很大的委屈,也知道當初如果不是爺爺執意要司擎娶你,你也不會落得今天這樣,爺爺愧對你爺爺,更愧對你。”
    “爺爺說這些,不是想讓你原諒司擎,也不是想替他開脫,重新撮合你們。”
    “隻是丫頭,當初司擎就是因為太自負,太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所見所聞,才會步步走錯。爺爺不希望,你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