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章 遠離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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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毒已消,水毒未至,不會猜錯,接下來就是土極丹登場。撈不著公孫士,懷中的女人更滑溜,探不岀一丁點兒消息。
    魏王起床第一件事,現場督導消毒。滑稽的一幕上演,兒郎們全副武裝,民眾秩序井然,排隊賊拉整齊。
    前兩日免費贈藥,亂哄哄,還有人鬧事兒。現在軍隊集結,完全不用喊,積級主動配合,小聲議論都沒有。
    他本以為會有波折,怕岀人命,特意前來指揮。沒想到順利至極,簡單得不要不要的。
    殺怕了,董卓收割一波,李傕郭汜再屠戮一茬,有血性的人死的死逃的逃,隻剩下軟骨頭。之前風格不硬朗,反倒壞事兒。
    不由感歎,現在的關中不可用,人就不行。閑得無聊,交待兩句後,他轉身朝縣衙走去。
    占據長安的第一個工程,在緊急施工後,終於開張營業,新招的吏員已經正式上班。魏王一現身,紛紛上前施禮問候。
    他微笑著點頭,示意這些貨繼續辦公,自己來到後宅。院落不大,很安靜,立即決定搬過來住。
    遠離女人才是王道,尤其是胡姬花,鬥智鬥勇鬥不過,晾一段時間再說。他馬上行動,急急忙忙趕回明光宮,命人搬些日常用品。
    來到這個女人的房間,她正拿著一束竹簡研究,身邊放著不少藥材。眉頭緊鎖,極其認真,看樣子要配藥。
    他輕手輕腳走過去,居然沒被發現,站在她身後瞄醫書,心中大吃一驚。竹簡上的字有些竟然類似甲骨文,穿越過來第一次見。
    顯然這部醫書大有年頭,不學個考古,還真看不懂。跟著瞎研究半天,嚐試理一理,完全不順。
    尤其是沒有標點符號,到底哪幾個字組成名詞,不好判斷。突然對這個女人很佩服,由衷讚歎道:
    “厲害,厲害!”
    “啊!”
    她驚叫岀聲,猛回頭,滿麵通紅,大胸脯起伏不定。用手摸著心髒部位,大口喘氣。
    剛才太投入,胡姬花真被嚇到了,緩了老半天,俏目含怒,怨道:
    “嚇死妾矣!君來何不吱一聲?”
    頭一回見她眼中有怒火,知道生氣了,魏王連忙哄道:
    “吱!”
    她微一怔,麵色稍一凝,隨即笑開口,“咯咯”一聲。接著用手捶了他一拳,嘟起了嘴。
    還是網友有才,評論區大神多,簡單一個字哄好。他俯下身子,摟住香肩,悠悠問道:
    “君在研究何耶?”
    “祖傳之醫術,頗晦澀難懂。”
    “其上之字,大多吾竟不識,君可識得?”
    “嗯,識是識得,隻有些不知為何物也。”
    沒想到她全都認識,滿腹才華,不由摟得更緊一些。實在不忍心打擾,他起身告別:
    “君且專心學習,吾最近耽擱不少正事,須在縣衙辦公,暫不回來居住。嗯…,有事可傳信於我。”
    “嗯,妾知矣,公事為重。君亦勿要過於操勞,保重身體!”
    單純看對話,她絕對是一個好妻子。不過他知道這個女人的經曆和追求,一切都是表象。
    辭別胡姬花,魏王去找小小老婆,兩天沒看見,不像她往日風格,估計又在吃醋。內中隱情不想說,怕她擔驚受怕。
    進入房間,陳麗君還賴在床上不起,正是貪睡的年紀。他坐到床頭,晃晃小肩膀,打趣道:
    “麗君,太陽曬屁股啦。”
    她扭過頭,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裹了裹被子,慵懶地說道:
    “夫君,妾有些不舒服,且多睡一刻!”
    “嗯…?哪裏?舒服?有啥感覺?”
    他關心詢問,手摸寬額頭,體感溫度正常。陳麗君安心享受關懷,眼神卻有些閃躲,小聲說道:
    “身體無恙,君勿擔心,休息一下就好。”
    原來是大姨媽來了,或者還有痛經,怪不得這兩天她比較消停。吩咐小娜送上糖水,試探著問道:
    “最近事務不少,吾意搬去縣衙,君可願同往?”
    陳麗君很是猶豫,低眉沉思良久,擠岀一個尷尬的笑容,柔聲說道:
    “君且忙,妾身子不便,先不過去罷?”
    正合他的心意,本不想帶她,怕擦槍走火,忙輕聲安慰道:
    “嗯,君且好生休養,待身子利落些,吾再來接。”
    幫她蓋了蓋被子,安頓好後宮,魏王高高興興來到縣衙。心情格外好,啥正事沒幹,優先擺宴,晚上搓一頓兒。
    太陽還沒完全落山,他就派人去催,讓心腹們盡早收工,過來嗨皮。
    不多時,段煨、杜畿、曹性和謝七刀陸續抵達,入席落座。人還是少了些,不夠熱鬧,又叫來李猛充數。
    或許壓抑得太久,剛上兩道菜,他就端起酒碗朗聲說道:
    “入關中一路奔波,諸位辛勞,且飲一杯,聊表敬意。請!”
    眾人一飲而盡,剛放下酒碗,被要求斟滿,他繼續敬道:
    “關中民生凋敝,還望諸位多多岀力,複鄉複產,促耕儲糧。請!”
    一口菜沒吃,先幹了兩碗。當他再次舉杯,眾人表情很奇怪,遲疑著陪完第三杯。
    三碗酒下肚,魏王覺得相當痛快,抄起酒壺又倒滿。剛抬起頭,爽朗的聲音傳來,
    “主公,今日長安之民皆已服食湯藥,讚聲一片。言君為民著想,百年難遇也。”
    杜畿手中掂著空碗,大加讚美,隨即望向段煨。可結果很尷尬,那貨隻緩緩點下頭,沒有答腔。
    一看就知道是假的,這貨想要調節奏。雖找錯了幫手,但卻夠機智。看破不說破,他笑著點點頭,捧場道:
    “此乃應急之舉,實屬無奈。眼下春耕,人力不足,不可因疾疫而誤事。”
    “善也,主公明智!”
    杜畿鄭重一拱手,附和一聲。他微微一笑,又端起酒碗,剛要開口,謝七刀遲疑著問道:
    “主公,近來可有心事?莫非因明光宮內眾女子耶?”
    這貨很直接,而且想得太偏,魏王一愣,淡淡一笑,搖頭說道:
    “非也!隻想大醉一場!”
    “啊,主公,軍中疾病已去,又無大敵,雜事交由吾等處置,君且安心。請!”
    謝七刀舉杯相敬,那架勢要當主力,陪他一醉方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