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 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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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火影之血夜喰種!
    下水道裏的黑暗被不知何時出現的微弱光芒所打斷,燭焰搖曳著,晃動的光暈在牆壁上勾勒出一道模糊的輪廓。沒有陰森,沒有可怖,柔和的步調配合著滴落的水珠,橘色的頭發看上去是與黑暗是那麽格格不入。
    “沒想到你真的能找到這裏,看來根部將你評為隱藏的天才還是有些低估你了”
    老沉的聲音忽然從前麵傳來,人影兒有些嚇了一跳,不過也很快反應了過來,盡量讓自己的話語保持著平靜“這點推理沒什麽,畢竟我的興趣就是模仿偵探。早在很久以前我就注意到了,村民們與其說不喜歡鳴人,不如用討厭來得更直接吧,對於這件事我一直抱有疑問。看到你的紙條後,我才了解鳴人的情況。可是,按理說村民知道鳴人的身份,應該隻會避開他而連接近都不敢,更何況用手推鳴人?所以我猜測他們應該隻知道鳴人其中的一個身份九尾人柱力而已!你將那麽重要的信息在人群裏用那種隱秘的方法塞給我,應該不隻是處於單純的好心警告吧。”人影頓了一頓,大膽地注視著團藏投過來的危險的目光“在暗地裏行事,明顯是防著某人,而所謂的某人應該是三代吧,因為如果火影禁止別人跟鳴人玩耍的話,當初就不會允許鳴人來學校了。木葉身為最強忍者村,光靠一個火影是不夠的,所以我想你應該是另外的其中一股勢力吧!”
    雖然表麵依舊鎮定,但團藏內心卻已掀起了滔天巨浪,既然靠推理就把木葉的形勢分析到這種程度,就算是智商忍界聞名的奈良一族,恐怕做到的人又少之又少,更何況隻是一個小鬼而已!!“你是怎麽找到這兒的?”
    “這很簡單,你給的紙裏含有下水道才有的臭味,所以我就沿著鳴人家的附近找到了這裏!”
    下水道的味道?明明已經吩咐人排除掉了,看他的樣子沒有撒謊,難道他竟然還能聞得出來嗎!?團藏臉上的震驚一閃而過。‘真是個可怕的小鬼!’“那麽,你來這裏是為了什麽?”
    想到鳴人一直所受的痛苦,人影歎了口氣,咬緊牙“我想加入你的勢力,更好地幫助鳴人,僅此而已!”
    “為了幫助甘願犧牲一切嗎?”鋪天蓋地的殺氣衝向人影,團藏冷冷問著。
    “鳴人可是,我第一個交到的朋友啊!”吃力地感慨著,單純得讓團藏都有些懷疑這還是剛剛那個心計那麽深的孩子嗎。
    看到對方那麽堅定,考慮到他的智商對於根部的重要性,以及人柱力今後必須要經曆的洗禮儀式,團藏眯上了眼睛,將殺氣收了回來“準了!以後放學後就來根部報道!”
    “我知道了!”
    ……
    下午,忍者學校操場,學生們正在進行著苦無投擲練習,伊魯卡站在旁邊,時不時地拿著筆在冊子上記錄著學生的分數。
    “宇智波佐助!”
    聽到老師叫到了自己的名字,佐助在一片女生的歡呼聲中拉風的走上前,站在木樁前,集中好注意力後雙手快速一揮,殘影過後隻聽嗖嗖嗖的幾聲,六隻苦無整齊地插進樹樁。
    “很好,滿分!”
    “哇唔,不愧是佐助君!”“好帥啊!”“佐助君我愛你!!”
    “哼——”麵對伊魯卡老師的讚美和女生們的崇拜,佐助隻是不屑一顧地冷哼了一下,雙手插進口袋向人群後走去。
    “下一個!”沒有在意佐助的無理,伊魯卡繼續報著“漩渦鳴人!”
    聽到鳴人的名字後,原本走著的佐助突然放慢了腳步,眼角的餘光一直緊盯著那道黃色身影。自從那個男人殺光了族人後,佐助就變得一心追求強大。無論是什麽方麵,他都盡全力做到最好。在他眼裏,忍校裏一群沒經曆過痛苦的家夥是沒有資格與他相提並論,除了一人。漩渦鳴人,從1年級的下學期開始不知道怎麽回事,成績由原來的吊車尾逐步上升,到達現在的班級第二,雖然理論科目一團糟,但是他的體術竟然完全不遜於自己。理解孤獨,所以上進,想要變強,佐助從鳴人身上看到了另一個自己,很舒服很舒心,但是看到他還擁有著一位吊車尾同伴時,這不禁讓佐助感到莫名的惱怒與嫉妒,所以他不允許自己,不允許自己輸給鳴人!!之後,佐助經常放學後找鳴人決鬥,一開始鳴人根本不是自己的對手,這不禁讓佐助找到一點平衡,可是之後的對決中,佐助發現鳴人越來越厲害,甚至打贏了他,佐助徹底生氣了,在憤怒的驅使下更艱苦的修煉,導致兩人現在的戰績基本上不分上下。學校裏的人,幾乎沒有能讓他在意的,但惟有鳴人,佐助認為,能打敗他的,隻有自己!
    “嗖嗖嗖——”
    “很好,滿分!”
    “耶,英你看到了吧,我做到了!”看到自己的成績,鳴人興奮地向永近炫耀著。
    “我看到了,越來越厲害了啊,鳴人!”永近也拍了拍鳴人的背算作表揚。
    “呐,小櫻,鳴人還是蠻有實力的嘛~你就從了他,放開佐助吧!”“少羅嗦,本來第二的位置應該是我的才對!我怎麽可能會不如鳴人!!”
    聽到不遠處有誰在議論著自己,鳴人轉頭看去,發現是自己一直抱有好感的小櫻和她的朋友a情敵——山中井野!
    “你喜歡她嗎?”注意到鳴人的目光,永近玩味兒地笑著“她長得是蠻可愛的,不過日向家的大小姐也不錯噢~”
    “小櫻醬是很可愛的嘛!”絲毫沒聽完永近的話,鳴人有些害羞地說著。
    “也是。”永近摸了摸下巴,大聲和小櫻開起了玩笑“喲,小櫻,你今天的打扮也很可愛嘛!”
    “聽聽,小櫻,那麽多男生喜歡你,你還何必對佐助執迷不悟?”正在和小櫻吵架的井野借此調侃著,對暴怒中的小櫻來說無疑是火上澆油“我對那兩個沒有一點好感。鳴人一直傻笑,像個精神病白癡一樣,那個永近英良的也是個神經病,有著那麽難看的頭發竟然還想出來女性!”
    “牙列,我的人緣還是那麽差。”永近無奈地說著,絲毫沒有注意鳴人的臉色已經陰沉了下來。英是自己唯一的朋友,鳴人不允許任何人侮辱他,即使是喜歡的人也不行!猛地起身,向小櫻走去。
    “小櫻,剛剛你說的話有些過分了。”鳴人盡量讓自己的聲音保持柔和,隻是小櫻完全不領情。
    “關你什麽事,沒看到我們正忙嗎,不想挨打的話就給我滾開!”看到井野投來的幸災樂禍的表情,小櫻怒氣更盛,猛地一拳打在了鳴人頭上。
    “關我什麽事……”鳴人喃喃著,隨後大聲起來“怎麽會和我沒有關係,英可是我的朋友啊!!”
    人群一下安靜了下來,不少人看到鳴人在欺負小櫻後,紛紛投去了鄙視的目光“欺負一個女的,那個怪物真是個人渣!”“切,虧我還以為他變了。”“垃圾就是垃圾,改不了本質的垃圾!”聲音嘈雜,就是沒有誰站出來。
    “向英道歉!”沒有在意周圍人的細語,鳴人的表情十分嚴肅。
    “憑什麽!?”小櫻也憤怒了。
    “因為……”
    “算了,鳴人!”不等鳴人說完,永近就突然上前拉住了他的手,“老師,我們先離開了!”也不等伊魯卡的回答,永近硬拉著不解的鳴人向外邊走去。
    “什麽跟什麽啊,那兩個怪物,我怎麽可能會對他抱有好感!”看著兩人離去的背影,小櫻生氣地嚷嚷著,不過又立刻收口,原因無他,佐助正好從自己麵前經過。“佐助君……”小櫻捂著胸口,淚眼汪汪著,大有被鳴人欺負過得委屈樣兒。
    皺了皺眉,佐助微微掃了眼對方,嘴唇微張“滾開,礙事的家夥!”
    回到鳴人這一邊,現在的鳴人也沒有心情惡作劇,從操場出來後就一直坐在單杠上發呆,永近坐在他旁邊,沒有打擾著鳴人。兩人很有默契的沉默著,即使放學後人都走光了,誰也沒有先打破沉默的意思。
    很快,傍晚到了
    “呐,鳴人,你有什麽心事嗎?”永近望著逐漸黑下的天空,若無其事地問著。
    “恩。”鳴人點點頭“永近和我在一起的時間少了好多,感覺永近會離開我一樣。”
    啪——
    永近猛地拍了下鳴人的頭“笨蛋,搞得我要死了一樣。”無奈地笑了一下“我呀,除非是死了,否則不會離開你的!”
    “真的?!”鳴人有些激動,但是想到白天的情節,目光又暗淡了下來“他們,還是很討厭我啊。”
    “為什麽那麽沮喪,我認識的鳴人跑哪兒去了!!”永近又拍了拍鳴人的頭“振作起來啊!何必在意別人的目光,自己活下去不救好了嗎!!”
    “永近,也會那麽看我嗎?向小櫻那樣?”良久,鳴人弱弱地問出了自己的心聲。
    沒有回答鳴人,永近看向天空“喂,鳴人,你以前一直說自己是怪物,如果有一天你真成了怪物,你會吃了小櫻嗎?要知道她可是你最喜歡的女生。”
    “我根本不喜歡她!!”鳴人有些害羞地說著,頓了一頓“吃的話,我不會的。”
    “那麽我呢?你會吃了永近嗎?”
    鳴人愣了一下“怎麽會,我就算吃了小櫻也不會吃你的!!”意識到自己又說錯話了,鳴人正想道歉,卻見英朝自己露出了跟以往不同的笑容。
    “你都不會吃我,那我還怕你幹嘛?”
    “英,你真的永遠是我的朋友,永遠不離開我!?”鳴人有些激動得說著,眼淚也隨之流下。
    “啊,永遠不離開,沒有騙你,也不會騙你!”永近抱著腦袋,無奈地笑著。
    “謝謝你,英!”
    鳴人突然上前抱住了英,感動得大聲抽泣了起來,永近微笑著拍著他的肩膀,施以安慰,繁星閃爍的夜空,清輝的月亮記錄著這份羈絆。然後,鳴人腳一滑
    “唔啊啊!!”
    兩人從單杠上摔了下去。
    “話說,明天的畢業考,永近你複習了嗎?”
    “糟糕了,我完全忘了,鳴人明天見!”
    “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