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0章 宿魂石的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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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不點一聽,當下淚如雨下:“謝謝……謝謝你。”
“好啦好啦。”黎政說:“不過這是你我之間的秘密,我跟很多朋友住在一起,有很多都女孩子,以後有事找我的話,就等到隻有我肚獨自在場的時候,可別嚇著人家。”
小不點一聽連連點頭,不過想了想有皺了皺眉:“我現在的樣子很難看嗎?真的會嚇到人家?”
黎政苦笑一聲,看來男女的思維果然是存在一道鴻溝,女孩子不管活著的時候還是死了以後,都是如此的在意自己的容顏。
但是所謂嚇到不嚇到的,根本就不是說你長得好看難看啊。
話說另一邊,解決了薛勝國之後,維尼在田毓和呂思思兩個大美女的心目中,平分直線上升。為此,兩位美女明星還特意邀請維尼一起共進晚餐,這個舉動可把維尼樂的不輕。
不過黎政離開的時間,也很快就到了,雖然有些不舍,但是大家各自都還有事在身,為了讓其他登徒浪子不敢騷擾田毓和呂菲菲,維尼決定回家說服他老爸重新注資這家公司。
除此之外,田毓和呂菲菲馬上要趕上一個電影檔期,現在拍攝時間已經很緊迫了,這部電影的目標是上賀歲檔,所以現在必須要立刻趕往劇組報到。
而黎政,也知道自己再也不能逃避下去了,前一天,江小婉來了電話,電話裏麵隻字不提上次三人同床的事情,隻是在言語中不斷的傾訴著對黎政的思念。
這讓黎政產生了一種極為嚴重的負罪感,江小婉這個女孩子的性格非常傳統,雖然現在還不能確定他們兩個人是否有過真正的“親密接觸”,但是很顯然,這個姑娘已經把一顆心托付過來了。
而喬詩憶呢,即便她看上去威風八麵,總是一副硬派的禦姐風範,但是隻要仔細觀察,就不難發現出喬詩憶在黎政麵前的那副小兒女之態。
這樣的兩個女人,和自己同時安眠於一張床鋪上,直到現在都快一個月過去了,自己始終都在逃避,這種行為的確不夠爺們。
從這個角度上來說,黎政覺得自己比起維尼哥來,差遠了。
打包好行李回到荷山,時間是在下午四點左右,之前陳建武曾經打電話催問過自己什麽時候才能回來,黎政這才把回來的時間告訴了他,於是乎陳建武當天中午就開著車到車站等著接人。
黎政走出出站口,就看見陳建武向著黎政微笑著招手,好朋友重逢,黎政也感到很愉快,當下也揮舞著手向著陳建武走過去。
突然間,黎政發現陳建武臉上的笑容好像有點僵硬,一張大嘴咧著,口型還在不斷變動,卻沒有發出什麽聲音來。
黎政有點奇怪,皺起眉頭端詳起陳建武的口型來。
“小心?不要過來?”
黎政猛然一驚,難不成陳建武被什麽人綁架了,不對啊,要是被綁架了他現在跳上車開車走不就完了?
想來想去也想不通,黎政索性向著陳建武走過去:“怎麽了到底?”
陳建武笑的很尷尬,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指了指後座:“沒事,上車吧。”
黎政也是旅途勞頓,居然沒有感覺到不正常,一個好朋友開車來接你,卻讓你上後座坐著去……
黎政拉開後座車門,一隻手突然間狠狠地拽著黎政的頭發,黎政痛的哎呦一聲,就聽見了一個聲音惡狠狠地說:“你給我滾進來!”
黎政一下子就失去平衡,被抓了進去,緊接著這隻手好像把黎政的頭發交給了另外一隻,感覺上柔弱異常的手:“抓好了小婉,別讓這小子再跑了!”
一個柔弱的聲音猶豫著,那隻手也輕輕地揉著黎政腦袋上被抓疼的地方:“別……別太用力,會把他打壞的!”
說完,黎政就聽見車門開開然後又關上的聲音,緊接著自己這一側的車門被打開,猛然間感覺到一隻高跟鞋用力踢在自己的屁股上,徹底把自己踢進車廂。
剛才那個聲音狠狠道:“王八蛋,吃幹抹淨了就想跑路!今天回來居然告訴陳建武不告訴我們!”
不是黎政不能反抗,隻是黎政根本就不敢反抗,抬起頭,就看見麵前一左一右,分別是楚楚可憐的江小婉,還有硬氣卻顯出嫵媚的喬詩憶。
黎政趕緊舉起手做投降狀:“沒沒沒……真的沒有……我準備回來就讓陳建武送我回咱們那裏的……”
“你猜我信不信。”喬詩憶狠狠地瞪了黎政一眼,就看見陳建武斜著眼睛從後視鏡投來一陣同情的目光,倏然間氣就不打一處來:“你看什麽看,開好你的車!”
陳建武趕緊目不斜視,原本陳建武作為荷山本地的一枚小富二代,也曾經是過過老子從小怕過誰的這種舒心日子的,不過等到喬詩憶來了本地,立刻就把他治得服服帖帖的。
前一段時間陳建武和黎政通話的過程中,黎政才知道,原來喬詩憶似乎正在和陳建武他老爸談並購的事情,到時候兩家再合一家,陳建武江見了喬詩憶得鞠躬叫老板,好家夥,宏達實業要是跟喬家並購,那自己豈不是也成了喬詩憶的手下了?
車子徑直開會了家中,陳建武把車停在院子門口,就趕緊求饒:“喬大姐,這裏麵沒我什麽事兒啊,你看要不讓我先回去得了?”
喬詩憶哼的一聲:“那還不趕緊走!”
說完,喬詩憶和江小婉兩個人‘押送’著黎政回到了房中。
一時間,偌大的一個房間裏麵,就剩下了黎政,喬詩憶還有江小婉三個人,三個人站在房間的三個角,正形成一個等邊三角形。
黎政感受著從兩個方向投射過來的灼熱目光,忽然間就心理防線崩潰了:“我錯了我錯了……上次我們真的是喝斷片兒了,我最後就記得你們讓我喝了一杯什麽三中全會,喝完之後我就什麽都不記得了,我當時說我不喝我不喝,結果你們非要……”
“你是說,要怪隻能怪我們兩個賤,非要上趕著和您大被同眠了?黎政,你是不是個男人。”喬詩憶咬著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