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1章

字數:4071   加入書籤

A+A-


    史上最強姑爺趙飛揚!
    第131章
    太宰!
    陳羽環語出驚人,朝堂之上一片嘩然!
    國尉、太宰,若這兩個職務今日定下,將足以左右大梁未來!
    所有人都非常關注,皇帝此刻臉立利刀一般默默不語。
    陳羽環道“陛下,老臣並非借此生事隻是說到這裏,不妨也聽老臣講講;太宰一位主掌朝政,可解陛下憂愁;軍事叫給陳誌斌,我看著太宰的位置最好就留給”
    陳羽環話說到此,就見朝臣之中有一人出班開言,“太國仗,敢問一句您如今身居何職?”
    此言一出,頓時嘩然。
    眾人看去,此事說話之人竟是林意深!
    趙飛揚心中讚歎,同時也為他捏了一把汗。
    “你是何人?”陳羽環看著他似笑非笑。
    “本官,林意深,如今司職上書房行走,兼入內閣行走。”
    “行走?”
    陳羽環笑了“原來隻是一小兒,在老夫麵前也敢自稱本官嗎?”
    “嗬嗬。”
    林意深笑了,全然不懼陳羽環此時刀般目光,“我大梁明文記,凡爵者,未必以為官;為官者,未必賜爵;然爵、官當行分治。不知道本官說的可對嗎?”
    “正是如此。”
    林意深又道:“太國仗得先皇賜爵,為虞侯,列眾侯第一位,這本無錯,然而虞侯也曾說,引退朝堂,不再是官,如此一來雖有爵位確實一白身,本官如何不得如此?”
    “好!”
    陳羽環盯著他,忽然笑了出來,“江山後輩自有雄才;老夫領教了,那林大人可是要說本侯爺既無官職便不能向陛下舉薦賢才咯?”
    “非也。”
    林意深又道“無論何人都有資格向陛下舉薦賢良,而我大梁也是以廣納賢士、良才為本,此無措。”
    “那林大人何意?”
    “本官隻想說的是,陛下今日既不願提及此事,侯爺又何必如此強加,若此看來恐侯爺稍有不慎,落下一個咆哮朝堂之罪,八十庭杖,侯爺未必受的住吧?”
    “你還要打我?”
    陳羽環此時大笑起來,而陳誌安連同眾多官員當即斥責開來。
    “大膽!”
    “林意深!你安敢如此對老大人講話!”
    “老侯爺功高蓋世,你”
    此類之話如水疊石,然而林意深卻全然不懼,見此趙飛揚輕嗽一聲道“各位大人,這裏是朝堂!陛下在此,何時輪到各位斥責朝臣!”
    “趙軍門何意!”
    陳淵出列,自從皇帝擢升於他,他已不必再兼“聽政”兩字,以他的品階足以在朝堂得一站定之處。
    陳淵朗聲,“眾位大人聽不得狂悖,還不能說上幾句了?軍門何必假借陛下之名,如此難道軍門不是在申斥眾臣嗎?”
    趙飛揚冷笑,“看來年兄還不知道,陛下已授我殿前司總領武官之職,我自有責任維護大殿安定;各位大人!若在如此下去,莫怪我要行法度,調金吾衛對各位略施薄懲!”
    果然,趙恪這樣說,倒是沒有人再敢出聲,可此時卻見陳
    誌安跪在皇帝麵前,“陛下,老大人為國鞠躬盡瘁,數十年軍政大事披肝瀝膽,今日朝上竟被此等後輩這般對待,臣懇請陛下為老大人主持公道!”
    “臣等懇請陛下為老大人主持公道!”
    陳誌安跪下,多數陳氏黨羽自然跟從,一時間朝堂之上下跪之人竟超過七成之數,皇帝見此不由倒吸一口涼氣,看向趙飛揚。
    趙飛揚會意,繼而開口,“各位大人,陛下曾言朝堂之議,對錯立場隻需為國,而不糾對錯;難道各位都忘了嗎?試問剛林大人之言可有錯誤?我之言可有錯誤?各位如此,豈非是在逼迫陛下?哼!若是如此嘛金吾衛何在!”
    今天趙飛揚是徹底放大了膽,皇帝之意他雖不明白,可今日局勢於此,他不能不做些什麽。
    金吾衛受命前來,進駐大殿。
    “你要幹什麽!”陳誌安起身,而這一動作卻被趙飛揚抓住,當即下令,“未得陛下昭諭,聖前起身,可視之為刺王殺駕;金吾衛,速速拿下!”
    “誰”
    陳誌安一個“敢”字還未來得及出口,可此時皇帝卻擺擺手,金吾衛暫且不動,皇帝道“趙恪。”
    “臣在。”
    “將金吾衛退去,太國仗在此,不得放肆。”
    “是。”隨即,趙飛揚下令金吾衛退出殿門,然此刻卻死死守在門外,同時將禁軍也給監看起來。
    此刻,皇帝又道“今日朝上,誰能想到會發生這些事情;朕,真是累了;各位愛卿,今日朕不罪各位,各位回去之後當思己過;李公公。”
    “在。”
    “退朝!”
    李公公此時高呼,“陛下退朝,眾臣散去!”
    “臣等,恭送陛下!”
    趙飛揚、林意深等人此刻冷笑著拂袖而去,陳誌安等然卻立於朝堂之上,老祖陳羽環默默不語,卻忽然衝著蘇定方開口,“昭虎!”
    蘇定方站定,這“昭虎”二字,乃先皇為表其功業而欽賜,命內宮絕匠以秘技鑄金玉碟予他,隻是多少年來,早已無人提及,今日被陳羽環忽然叫出,心中自感慨萬千。
    “知文兄。”
    同樣,“知文”二字亦是先皇賜於陳羽環的稱號。
    “哈哈哈!”
    陳羽環大笑起來,“咱們已有多少年未見了?”
    “不知道。”蘇定方道,“老夫賦閑多年,早已忘記年月,一直都在家中;前夕出戰北地,若非我那愛婿援助,隻怕已埋骨他鄉,殉國去了。”
    “可是先皇想你了?”
    蘇定方搖頭似悲似喜,感念難言。
    “此為玩笑之話;昭虎兄前夕之事老夫也曾聽聞,你蘇定方未敗,何言老矣?先皇賜你昭虎,正應今日,虎老雄心在,猛虎亦踞雄!”
    蘇定方搖頭,陳羽環又道“今日朝上,為何不見你說話?難道昭虎兄對此無所想嗎?”
    “老夫對此事無所想。”蘇定方看著他,頓了頓又道“而知文兄你,則當反思一下,今日局麵到底因何而起,我是武人,說話不講拘泥,知文兄應當知我。”
    “我自知之。”
    “如此,老夫告辭。”
    陳羽環竟起身予他,“昭虎兄慢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