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6章 背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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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開局成團寵,娘親竟是穿越女主!
    容大將軍的一腳對於許玉歌一個小姑娘來說確實過於重,許玉歌順勢昏迷了。
    許齡顧不上自身的疼痛,連忙跑過去抱起女兒,搖晃著喊了兩聲也沒得到回應。
    他不得不看向容大將軍一大家子。
    “你說你這麽衝動作甚?”容大將軍挨了薑知韞一記眼刀,還埋怨他,“話都還沒問完,誰知她有沒有同謀,或是另有其人?”
    容大將軍瞪一眼父女兩,又撇撇嘴不敢說話。
    “不必擔心,我讓她再醒來便是。”容城竹從懷中摸出一粒藥丸,喂進許玉歌口中,藥丸入口即化。
    許玉歌緩緩睜開眼睛,疼痛感再次襲遍全身,她看見笑盈盈的容大公子,溫柔地說著無比惡毒的話。
    “醒了,姑母,爹娘,你們隨便問,若是再暈,我能讓她再醒來。”
    好個容大公子!
    竟不懂半點憐香惜玉!
    容城竹從她眼中瞧出怨恨,依然淺淺一笑,那微掀的眼皮仿若在看不入眼的螻蟻。
    容雨棠詢問起當日跟蹤的人,許玉歌答是府中一名下等仆役,因瞧見此人會些武,還有些輕功,便派了他去吸引霜女等人的注意力。
    真正目的是想用馬車製造混亂,然後套麻袋把秧秧打一頓出氣。
    原因便是嫉妒秧秧,嫉妒她如今在府裏的地位,嫉妒她千人萬人寵,嫉妒她要什麽有什麽。
    分明在府裏有這般待遇的人是她。許玉歌說得情真意切,眼裏閃爍的嫉妒也是真真切切。
    許齡心道歌兒演得這般好,定能騙過雨棠她們。
    後,許玉歌又道“我並不知道當天還有他人埋伏,想要綁了五妹妹和容四公子。”
    這是實打實的實話。
    薑知蘊一邊命人去許府尋人,從那人口供中得到的內容和許玉歌相差無幾。
    至於那輛亂撞的馬車,挨了一木棍的大馬,車夫和馬車裏受驚的人都沒瞧見是誰做的,這般力道肯定是有些功夫在身。
    許玉歌隻道是出了銀錢買人幹的。
    尋到專門做此等買賣的人身上,那人說雇主是位姑娘,戴著鬥笠麵紗,瞧不見麵容,也沒出聲,估摸著十二三歲的年紀。
    讓那人前來指認,瞧著許玉歌的身形說挺像,也沒確定。
    大家還懷疑的相府趙姑娘,聽聞病了好些日子,從未出過府。
    最後所有的鍋就隻能背在許玉歌身上。
    容大將軍可就不客氣了,動了私刑,用鞭子把許玉歌抽得渾身是傷,給許齡十個膽子也不敢告禦狀,更不敢大肆宣揚。
    最終渾身血淋淋的許玉歌讓嚇得臉色慘白的許婉兒攙扶著上馬車,回府去。
    許齡之所以沒同行,說是要去看看幺女,想知道秧秧傷勢如何。
    “這會兒倒是裝上了。”容輕澈毫不客氣拆穿他,還給了個大大的白眼,罵他“什麽玩意兒。”
    薑知蘊看向兒子“輕澈。”
    “好好好。”容輕澈漫不經心道,“不說,這世道說實話都要挨罵,我還是要同許大人好好學學這披人皮的本事才行。”
    許齡心裏不舒坦,也隻能打碎牙往肚子裏咽,現在他哪能哪敢同將軍府的公子置氣,他得擔心秧秧才是。
    容輕澈不想和畜生同行,走了。
    容大將軍和平南郡主也不想多瞧這偽君子一眼,隻有容雨棠和容城竹跟著一塊過去。
    三人到棠花院門口,便聽見小秧秧“咯咯咯”的笑聲,似乎很高興。
    “原來伯伯你小小的時候,也這麽頑皮呀,那你娘親生氣嗎?那是你娘親最怕的毛毛蟲哎!”
    司徒元鶴想到後宮中那位尊貴的皇太後,在他和皇上麵前總是慈眉善目的,但在外人麵前總是威嚴體麵,也難得因為這等事失了一回體麵。
    “她拖下鞋子做戒尺,打了我。”
    小秧秧睜圓眼睛,腦海中想到矜貴端莊的後宮娘娘,被嚇一跳後,氣急敗壞脫鞋子揍兒子的畫麵。
    她又哈哈哈地笑了。
    “是打屁股嗎?”
    古代大家閨秀是不能把屁股這等詞匯掛在嘴邊的,更別提高高在上的親王要承認自己被打屁股這等事。
    離親王無奈笑了笑,點頭“嗯”一聲。
    站在門外的容雨棠心裏頓時燃起絲絲異樣,容城竹瞧了瞧離親王,又看了看自家姑母,唇角含著淺淺的笑。
    最後掃到許齡皺眉的臉上,唇角的笑淺了許多,目光是一抹寒芒。
    “秧秧。”容城竹率先出聲,邁步進去,“見過離親王。”
    司徒元鶴點頭,目光越過容城竹的肩頭,朝容雨棠淺淺一笑。
    許齡“下官見過離親王。”
    “嗯。”離親王看都沒看他一眼。
    小秧秧也佯裝沒看見一樣,笑嗬嗬地喊著“娘親!大哥!”
    容城竹來到床邊問“手臂現在開始疼了嗎?”
    “還沒有啦。”小秧秧搖搖頭,得虧她家神仙大哥醫術精湛,研製出了一種類似於麻醉藥的東西,又能化水喝,又能直接灑傷口上,才讓她在接受醫治的時候不會疼死。
    容城竹摸摸她的頭“開始疼了可以吃吃止疼的藥,會好受些。”
    “知道哦。”小秧秧眯著眼朝他笑。
    “秧秧……”
    “娘親!”許齡沒插上嘴,小秧秧歪著腦袋去看自己眼睛微微泛紅的美人娘親,趕緊用腦袋去蹭蹭,“秧秧沒事啦,沒事啦,娘親不難過,大哥說秧秧身上不會留醜醜的疤,手臂也會好,和以前一樣的啦。”
    “嗯。”容雨棠應得有些哽咽,她的秧秧怎麽總是這麽懂事。
    “還有我和你說哦,剛剛離親王伯伯和我說,他小時候可調皮啦,去捉毛毛蟲嚇他娘親哎,然後讓他娘親用鞋子打屁股啦,哈哈哈哈哈……”
    小秧秧在努力逗母親笑。
    容雨棠確實也聽笑了,抬眸望了一眼離親王,眼底含著濃濃的謝意。
    司徒元鶴微微點頭。
    許齡也有些沒忍住,接著挨了一記警告。
    “許大人,好笑嗎?”
    許齡連忙拱手稱罪“下官不敢。”
    司徒元鶴“既已探望過秧秧,許大人可以離開了,秧秧需要好生養病。”
    “這……”許齡有種奇妙的異樣感,好似離親王才是秧秧的爹,他是一個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