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有誤會,我隻是在心疼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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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哢吧哢吧~”
吳德林將嘴裏的食物咽下,他好像並不懼怕刺眼的光亮,一個青蛙彈跳朝著葉辰他們撲了上去。
砰!
一枚丹珠射穿吳德林的腦門。
“他好像不怕這個。”
葉寧見吳德林隻是短暫停頓,隨後又衝了過來。
“這個給你。”
葉辰抽出自己的砍刀交給妹妹,自己則繞到吳德林身後。
既然是狩獵,一招斃命多沒意思。
葉寧左手握刀有些別扭,但還是用力把刀鋒朝吳德林脖子揮了出去。
噗!
黑色液體噴擊在空中,散發出一陣陣惡臭。
“我去,毒氣彈啊。”
葉寧後退一步,連頭發絲都在表達她的嫌棄之意。
吳德林雖然抗揍,卻終究敵不過鋒利的刀刃。
“他不會也是跟嘿嘿怪一樣被人植入芯片了吧。”
葉寧把沾滿汙漬的刀刃貼在吳德林衣服上擦了擦。
葉辰低頭查看了一番,吳德林應該是死前被人注入了病毒或者是其他什麽東西才讓他像個野獸一樣連小動物都不放過。
“可惜了這麽可愛的小兔子。”
葉寧搓搓胳膊,不禁想著自己要是變成這樣該有多可怕。
一晚上的狩獵讓葉寧體力消耗殆盡,整個人看上去卻多了絲柔和。
這正是葉辰想要的效果。
天邊泛起魚肚白,斑駁的星辰依依不舍的躲進雲層裏。
“哥哥,我現在好像能克製住身體裏的暴虐情緒了。”
葉寧擦了把臉上的汗水,這是運動完之後才有的酣暢淋漓。
“走吧,該回家了。”
葉辰寵溺的揉揉葉寧的頭發,他的妹妹就應該這樣充滿活力與朝氣。
“哥你看那邊。”
葉寧拉著哥哥躲到一棵粗壯的大樹後麵。
隻見紅傘集團的門緩緩打開,從院子裏衝出一群行動僵硬的實驗體。
他們井然有序的站在大門口,像是一支等待驗兵的軍隊。
“你說他們這是在幹什麽呢?”
葉寧小聲嘀咕,被葉辰伸手捂住嘴巴,這裏很多實驗體都變異了,說不定就有聽力相當驚人的。
隻見一輛黑色轎車由遠到近,一個熟悉的身影出現在他們眼前。
居然是杜雨煙!
葉辰微微搖頭示意,兄妹倆一直等到杜雨煙帶著實驗體離開之後,才鬆了口氣。
“這個杜雨煙居然跟紅傘集團混到了一起,以前還真是小看她了。”
“我們先回去吧。”
等他們回到雲海壹號的時候,文宴還沒有回來。
“你們去哪裏啦?”
朱晚晚睡眼惺忪的揉著眼睛下樓。
“出去鍛煉了一下,餓不餓?”
葉辰伸手揉了揉朱晚晚的頭發,寵溺的目光裏蓄滿了愛意。
朱晚晚撒嬌的抱住葉辰的腰身,小臉在他胸口蹭啊蹭。
“餓了~我想吃你做的早餐。”
“好,你先去洗漱。”
朱晚晚踮起腳尖在葉辰臉上親了一下,大眼睛彎成漂亮的月牙形狀。
一旁圍觀的葉寧嘴角抽搐著歎了口氣,好不容易壓製住的戾氣在頃刻間死灰複燃。
“寧寧你臉色不好,是不是不舒服啊?”
朱晚晚伸手想去摸葉寧的額頭,被她後退避開。
“呃,不好意思啊,我給忘了。”
朱晚晚後知後覺的想起來葉寧現在屬於實驗體的一種。
“沒事。”
葉寧耷拉著臉轉身朝房間走去,如果她有罪請用法律來製裁她,而不是一大早用滿滿一盆狗糧塞她。
葉寧不放心的給文宴打電話,響了很久卻始終沒人接。
“宴哥你電話一直在響。”
“是嫂子打來的。”
顧衡和李睿虛弱的癱在地上,昨晚被文宴臨時叫出來打拳,本以為就是練練手,結果一打就是整整一夜。
文宴頹廢的坐在凳子上,被汗水打濕的碎發遮蓋住大半張臉,讓人看不清他在想什麽。
顧衡跟李睿交換一個眼神,看來宴哥這突然暴走是跟嫂子有關啊。
“再來。”
文宴站起身,套上拳套朝地上的兩個人揚揚眉。
“不是吧宴哥,你饒了我們吧。”
“是啊,我們真的打不動了。”
顧衡悄咪咪給孟曉發出一條求救信息。
後者立刻給葉寧通風報信。
拳擊場上揮汗如雨的文宴就像一頭隻知道殺戮的獅子。
“救命啊李睿你他媽快過來幫忙啊。”
顧衡被文宴追著打,眼看半條命都快沒了。
“你先堅持一會兒,勞資實在是爬不起來了。”
李睿躺在地上擺擺手,全身就跟散架了似的。
“啊!”
顧衡眼看那個砂鍋般的拳頭就要落在自己臉上,嚇得放聲尖叫,這要一拳下去,他英俊的麵龐還保得住嗎。
文宴的拳頭在距離顧衡隻有五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
“你們走吧。”
文宴摘下手套走到沙袋前,徒手對著硬邦邦的沙袋就是一頓暴擊。
“宴哥你冷靜一點!”
顧衡跟李睿誰都沒走,文宴這副樣子他們怎麽可能放心離開。
“人呢?”
葉寧跟孟曉的出現如同救世主一般讓顧衡他們委屈的差點沒當場哭出來。
“嫂子,你快勸勸宴哥,再打下去他的手就廢了。”
李睿的話讓葉寧麵色發沉,當她走到拳擊館裏麵的時候,文宴還在發瘋似的對著沙袋狂打。
“文宴!”
葉寧的聲音讓文宴眉頭輕皺,卻並沒有停下出拳的速度。
當葉寧的臉出現在原本沙袋該彈回來的位置,文宴揮出去的拳頭戛然而止。
“你怎麽來了?”
文宴伸手想要拉葉寧,卻還是轉向去扶沙袋,防止誤傷了她。
他的猶豫和彷徨被葉寧看在眼裏,尤其是在看到文宴這個樣子,葉寧體內暴虐因子翻江倒海想要噴射而出。
“我們需要好好聊一聊。”
葉寧目光如炬的看著文宴。
“對不起老婆,我沒有怪你的意思,你不要誤會。”
一向心高氣傲的文宴在麵對葉寧的時候,顯得是那樣的卑微和膽小。
生怕自己一個不經意的舉動就會傷害到最愛的人。
“我沒有誤會,我隻是在心疼你。”
葉寧撇撇嘴,她不是肩部能抗的脆弱小百花。
她的話讓文宴心裏泛起一絲暖意,想要伸手去抱她,卻又害怕的僵在原地。
文宴把自己的靠近會不斷的把葉寧推離自己身邊。
他寧願把自己變成實驗體,也絕對不能失去葉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