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正氣疏血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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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緣與良人!
    庭陽城不大點的小城,也有市區和郊區之分。市區之中橫豎著幾條大小不一的街道,一條護城河卻是斜跨過庭陽城。此河名作孟良河,名字大概是由孟子的賢良而得來。孟良河由西北流進城中,從東南流出城外。河流至城的中段,穿過城中貫通東西最大的一條街道。河流與街道交匯有一座孟良橋,此橋可是這繁華市區的重要交通樞紐。相比繁華的西部和中部。東邊的郊區顯得冷清了許多,跨過孟良橋往東走上個四五裏地,風景是完全不同的。房屋由整齊劃一變得零零散散,再往東走就是大片的田野了,家屋也就更是稀稀落落,一隻手能數的過來的程度。
    三月間天色溫和,暖陽下白庭懶散地走在田間小路上,要去往市區做自己的“生意”。
    白庭的家可能還在郊區之外,白庭還要穿過大片的田野才能走到主路上,不過這段路程上白庭還算愜意,太陽照的身上暖洋洋的,腳邊田野裏是極目的嫩綠,冬小麥正要生長,前方的庭陽城中炊煙嫋嫋,房屋鱗次櫛比,這畫麵倒是很有意境。
    庭陽城中,街頭那邊傳來陣陣鑼鼓,行人各都矚目望去,“那邊有武人胸口碎大石,走快去瞧瞧”。
    很快鑼聲傳來的地方聚滿了人,白庭也隨著人群去瞧個熱鬧。湊上前去,是一幅極端不協調的畫麵,傳說中的武人是個相比有點纖細的年輕小夥已經頂好石板躺在專用長凳上,我們暫且叫他頂石者,一旁一位魁梧壯漢在輪著大錘吆喝,這肯定就是碎石者了,相必各位看客也有把頂石者和碎石者調換的想法。
    前戲作足要開始碎石了,碎石者大喊一聲“呀”。頂石者嚇得不由全身顫了一顫,繃緊身體頂住石板。碎石者輪起錘子,隻見錘子緩緩落下,碎石者隻是在瞄一下要砸什麽地方。
    “呀”壯漢又一次輪起大錘,頂石者又是嚇得一激靈,然後錘子又一次緩緩落下,碎石者還是在瞄一下要砸的地方。
    壯漢遲遲不肯落錘,觀眾也急,白庭也急,心到:難不成這是哥倆的第一次表演。終於碎石者第三次揚起錘子,頂石者也受不了了,喊到,“大哥,趕緊砸吧!我,已經準備好了。”
    碎石者道“少廢話,你頂好!”便不再作答了,深吸一口氣,“呀”一聲震吼,這次倒是利索,錘起錘落,隻聽哢嚓一通響,頂石者身下的長凳也變成兩截,再仔細一看大石沒有碎,依舊安穩的壓在頂石者胸前,隻不過現在頂石者已經是躺在地上了。
    頓時現場鴉雀無聲,頃刻不知是哪位仁兄大喊出一聲““好”,然後其他看官也紛紛開始鼓掌喝彩,白庭現在算是明白為什麽碎石者要是哪位長得比較魁梧的壯漢了,喝彩打賞過後,眾人分散而去。
    白庭也開始琢磨起自己的生意來。
    “兄台,你這身體可以啊!那麽大塊石頭,那麽大個錘子,嘶,就這樣砸下去都沒事!”白庭對一男子道,這男子就是那位頂石者。
    男子麵帶笑意老實回答“我們習武之人啊,就是能吃苦,也是吃苦吃多了,才練就了一幅好身體。”
    並似有惋惜道“哎!今天這個石板沒砸碎也得怪我。”
    白庭回道“怎麽能怪你呢?”
    男子不好意思撓撓頭說到“當初選石板的時候,我非得堅持選塊最大的,我自己的身體我知道,結果……嘿嘿”男子不好意思笑到。
    “哎呦,這,好,好魄力!”白庭浮誇的說道,拍手叫好。
    “小弟冒昧的問下,你練就這樣一幅好身體有沒什麽訣竅?”
    男子回道“這哪裏有什麽訣竅啊!冬練三九夏練三伏,得能吃苦!”
    “不可能,你這肯定有什麽神功,要不然那麽大塊石頭,你怎麽一點都沒事?”白庭假裝氣急道。
    男子回道“兄弟不騙你,都是練出來的,你別看我現在還能和你玩笑,其實我胸口現在還在隱隱作痛呢”
    白庭一看機會來了,道“不過,兄台我聽你說話,是有些許中氣不足,現在又胸口隱隱作痛,可能是有點氣脈阻塞啊!”
    男子道“哎,被這樣折騰,誰都有不舒服的時候,我這也是病根了。”
    白庭臉上悄上喜色“你遇到我也算是有緣分,我小時候體虛氣喘,都是靠一位神醫給開的一個方子治好了,你看就是這個”白庭從懷裏摸出一個藥瓶,“此藥名為正氣疏血丸專治氣脈不通暢,我這病就是他治好的”
    男子疑惑道“真的假的。”
    白庭回道“那還有假,要不要試試。”
    男子伸手要拿藥瓶。
    “哎!這藥可不是白給,八錢一瓶。”
    男子道“管不管用也沒人知道,你這還要收錢,”
    白庭假裝道“不管用?青雲散人聽說過吧!那可是我師傅,當初我師傅見我命薄,因為這哮喘病活不過十二三,就好心為我求了一掛,掛中說道:
    庭陽城外往東60裏有座饅頭山,饅頭山上有座小木屋,這小木屋裏住的就是能救我的人,我當初爬山涉水求來此方,結果還就真的救了我的命。當時我就三扣九拜拜了師。青雲散人看我與他也算有些緣分,也就把我收下了。”
    男子有些心動了,心道:我這病也是有年頭了,吃過幾副藥也沒見好轉,這青雲散人求的沒準能行。也不貴,就買一瓶試試。
    “行,我買了”男子歎道“八錢就八錢吧!”轉手就往兜裏摸錢要買藥。
    白庭和男子的對話被在旁的一位模樣俊俏的公子一一聽到。俊公子聽到青雲散人的名字時,斷定白庭就是個騙子。頓時氣上心頭,上前製止男子買藥。
    “你這個小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