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1:鳴人,對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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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葉之錯位雙子!
    我真的這麽覺得……我可以待在這裏……我對我存在於這裏的這件事感到安心。
    ——漩渦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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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哈哈……沒有查克拉,很多東西都做不好,從天上掉下來都會這麽狼狽,嘿嘿……”
    男人撓著頭,有點靦腆地笑著。
    鳴人盯著那一頭黃色的頭發發呆,手也不由自主地伸到了頭上,摸了摸頭發,笑了。
    “我們頭發的顏色,一樣誒……”鳴人喃喃自語。
    “是啊,一抹一樣的……”男人點頭,仔細打量著鳴人,“頭發像我,眼睛像我,但是臉型倒是像玖辛奈……嘿嘿,挺可愛的!”
    “這個胡子紋樣……九尾?靠!這誰頂得住……”
    “啊,你應該還不知道我是誰,我先來自我介紹一下,”男人走到柵欄前盤腿坐下,“你也過來,離我近點,讓我好好看看你,這麽多年了,你也是個大孩子了……”
    鳴人湊了過去,眼淚卻不知道為什麽簌簌地流了下來。他心裏仿佛明白了什麽,又仿佛什麽也不知道,但卻期待著什麽,又害怕聽到什麽。
    兩個人就那麽隔著柵欄坐著,打量著對方。
    “嘖……人類間愚蠢的感情……”狐狸撇了撇嘴,一副不屑的樣子,還用爪子捂住了臉,“我才不想看……”
    但是,指間的縫隙寬得可以過人,亮晶晶的大眼睛一閃一閃。
    “我的名字,是波風水門……你應該聽說過,是曾經的四代目火影。”水門眨著眼睛,“大家都叫我金色閃光……”
    “嘿嘿,自吹自擂有點不好意思呢……”
    “誒?四代目火影?!”鳴人瞬間瞪圓了眼睛,朝著水門比劃著大拇指,“當然聽說過,你可是拯救了村子的大英雄!”
    “我可不是什麽英雄,你才是。”水門伸出手拍了拍鳴人的肩膀,“我的兒子,鳴人。”
    “兒子……”
    鳴人的淚水不自覺地爬滿了臉,“我也是有父親的?我的父親,是四代目火影?我是火影的兒子,是大英雄的兒子?”
    “是啊,我就是你的父親,親生父親,”水門眯眯眼,“漩渦鳴人,漩渦是你母親的姓氏,鳴人也是我的師父為你起的名字。”
    “在你出生之前,我們已經計劃好怎麽和你度過這一生了呢……可惜,出了點意外。”
    “九尾妖狐突然出現,在村子裏為非作歹,殺了很多的人,他太強了,忍者們打不過他,沒有辦法,我就隻能用了一個犧牲自己的禁術,把他封印在你的身體裏,才能拯救村子……”
    “你可是拯救村子的大英雄!”
    “真的?真的?”鳴人撲在了柵欄上,“曾經那麽多人都關愛我?曾經那麽多人都在乎我?我不是沒人要的野孩子……我也不是什麽妖狐……”
    “我是大英雄?”
    “我是大英雄!”
    “當然……”水門鼻子有點發酸,“當然……”
    “我們都很愛你……”
    “真的,你不是妖狐,你是封印妖狐,不讓他為非作歹的大英雄呢……”
    “嗚嗚嗚……”鳴人緊緊握著水門的手,“爸爸……我好想你們……我也好想媽媽……”
    “我……我不想做大英雄……我想和你們在一起啊……”
    “鳴人……”水門握緊了拳頭,不停發抖。
    他曾經做出了事情發展到最差程度的預案,發現即使是這樣都可以接受,就按著計劃行事了。
    事情比他預想的最差程度還能好一點,起碼鳴人繼承了漩渦的血脈,怎麽都不會死,不會有太大的問題。
    但是,真的遇到鳴人,看到他在自己眼前哭,看到他淒淒慘慘沒人疼愛的樣子,水門才發現,原來自己所想的那些,都是狗屁!
    這是自己的孩子啊!
    除了自己,還會有誰真的去愛他呢?
    他可是……從小就失去了依靠啊……
    從沒有一次,哪怕是帶土戰死、哪怕是九尾失控、哪怕是使用屍鬼封盡都一直冷靜的水門,終於崩潰了。
    “鳴人,對不起……”
    “我……我本想讓你成為村子的英雄的啊……可是……可是……”
    水門低下了頭,磕在柵欄上,淚水沿著臉頰滴落。
    “對不起……”
    “說什麽對不起嘛……”鳴人擦了擦淚水,“你還活著,活在我的身體裏,陪伴著我,我就很開心了……”
    “以後即使孤獨一人,但是想一想,爸爸還在我身邊陪伴著,我就不孤獨了,多難熬的日子就都可以過去了呢!”
    鳴人撓著後腦勺燦爛地笑著。
    水門的心裏更不好受了。
    “鳴人,你的堅強超過我的想象,你……真的……很堅強。”水門呼出一口氣。
    “其實也沒有那麽難過日子啦!”鳴人笑著撓了撓頭,“雖然村民們很排斥,但也還是有人喜歡我的呢……”
    “我說,我說,佐助和鼬哥哥,他們人真的很好啊;雛田特別喜歡害羞,但是也會有勇敢的時候;卡卡西哥哥的幹煎河魚超級好吃,其他的菜也很不錯……啊,雖然都是這幾天才交的新朋友……”
    “我也會努力的,以後我要自豪地在村民麵前喊出我就是四代目火影的兒子,是木葉的大英雄,讓他們所有人都認可我!”
    鳴人握緊雙拳,“我也要成為一個像父親你這樣子的強大忍者!”
    “很好啊,不過,見麵的時間總是這麽短暫,時間到了,再不回去會出事的……”水門看著越來越暗的燈光,“以後再想來,隻要躺在床上,把手放在肚皮上,默念八卦封印就可以了。”
    “至於現在,短暫地告別一段時間吧!”
    “不要告訴別人你見過我和大狐狸呦!”
    說著水門猛地一推鳴人,鳴人猝不及防之下摔到了水裏。
    “唔……”
    下一刻,意識複蘇,鳴人緩緩睜開眼睛,發現自己並沒有在剛才的地方,也沒有掉在地上,而是在一個人的懷裏。
    “小鬼……不要再做這麽危險的事了。”紫發暗部忍者呼了一口氣,額頭上全是冷汗。
    就差一點,人柱力就腦袋朝地摔死了……
    “爸爸……”鳴人握緊了拳頭,“我一定會成為大英雄的……”
    “誒?我才不是你爸爸,不要給我亂扣帽子誒!”
    “混蛋,誰管你叫爸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