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一十五章 失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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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柯南之修羅明月!
    我踏著沉重的腳步行走在沒有路燈的小巷。[燃文書庫][][774][buy][]夜晚陰涼的風打在我浸滿鮮血的身體上,沒有意料之中的痛苦,盡管我能感受到這具軀殼真的很冷很痛,也在不停的顫抖著,但這一切還不足以讓我駐足、喘息。
    我知道自己的腳步正在機械性的交替前行。究竟要走多久才會停下,這不是我的大腦正在思考的事情。
    就像我不知道自己要去哪裏一樣,同樣也不知道同一時刻的東京,正因為我而醞釀著另一場瘋狂的血洗。
    “你說什麽?”吳風攥著手機一個挺身從沙發上彈了起來。
    “對不起然少,他當時叫我不要跟著他,所以我就”李涵委屈的對著電話解釋。
    “你!站在原地等我!”吳風拿起外套對身邊的狄辰逸沉聲道。“那小子失蹤了,我們過去看看。”
    “李涵跟丟了?”狄辰逸隨手在車上拿了一盒香煙一邊拆包一邊問。
    “那丫頭也不知道怎麽想的,人家讓她不要跟著,她還真就不跟了。甚至還聽話的完成人家交代的事才想起來給我這個老板打電話!她忘了誰養著她了是吧!”吳風越說越氣,伸手搶過狄辰逸剛剛拿出來的一根香煙啪的一下點著,猛吸了兩口後嗆的直咳嗽。
    “行了行了,我看你就是占有欲過旺,小姑娘犯花癡礙得著你這麽生氣麽!跟丟了再找回來。你要真生氣,待會見著那丫頭,我替你甩她倆耳光,給你出出氣!”
    “看不出來,你本事見長啊,連女人都打了!”吳風知道狄辰逸隻是開玩笑,也沒當真,隻是白了他一眼。
    “打女人的事哥還真不是第一次幹!”狄辰逸挑了挑眉毛,故意靠近吳風耳邊輕笑道。“就你巴結的那女的,叫凱撒是吧,你來日本之前我就跟她交過手,她還被我打到吐血後跑掉了呢!”
    “咳咳!”吳風被嚇了一跳,眼睛瞬間睜大了一倍,滿目驚訝的盯著狄辰逸的臉,“真的假的?!”
    “比你的貞·操還真!”狄辰逸一臉篤定的說道。
    “滾你!凱撒那丫頭要是真吃了虧,你今天還能坐這跟我扯麽?”吳風一臉不屑。
    “我騙你幹什麽!如果當時我早發現她傷了真的話,絕對不會讓她跑掉!”狄辰逸不以為然的撇撇嘴。
    “什麽意思?”吳風再度八卦起來。狄辰逸也沒隱瞞,將第一次遇見凱撒的事情眉飛色舞複述了一遍。
    與此同時,東京各大醫院都異常忙碌,而為首的米花中央醫院內,所有休假的醫生已經全部回到崗位,他們迎來了職業生涯中最忙碌的一個晚上。
    一個小時前還十分奢華的酒店此刻已經變成了廢墟。而傷亡數據已然達到必須由政府出麵平息的程度。不僅如此,還有數不清的車禍傷亡正在統計,醫院的病房、走廊已經擁擠到寸步難行,但仍然有傷員被不斷送過來,相對而言那些傷員還好說,而那些因搶救無效導致死亡或者送醫途中就死亡的死者們已經多到沒辦法安置的地步,甚至大部分死者的身份都沒辦法得到核實。因此警視廳首次不分部門,全麵投入到維持治安與核實身份的工作中。
    至於引發這混亂場麵的原因,除了死者以外,隻有幾個警方高層以及fbi知道,這個後果是他們行動之前完全沒有預料到的,而更讓他們頭疼的是這一切的始作俑者竟然如鬼魅一般消失了,這不僅關係到怎麽去寫這份事件報告,還關係到他們看的比生命還重要的麵子問題。所以一時間東京的空氣中充斥著憤怒,不甘與死亡的氣息,久散不去。
    醫院走廊盡頭的一間病房中安靜的坐著一大一小兩個身影,與嘈雜的世界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柯南坐在床上緊緊攥著稚嫩的雙拳,骨節發白,隱隱顫抖著。插在他手背的針管由於他的緊繃的動作微微突起,導致藥液流入他身體的速度減緩了不少,坐在一邊看著他看的工藤優作一陣蹙眉。緩緩開口道“總之這件事情已經超出了你能涉足的範圍,所以”
    “夠了!”柯南突然打斷自己老爸的話,這是他第一次這樣憤怒的頂撞自己的父親。“事情之所以會弄成這樣,都是你擅作主張不是嗎!”
    “新一!”
    “難道不是嗎?”柯南抬起冰冷的雙眸,看著自己父親的眼神流露著疏離。“是你誘導宮野明美對fbi透露了修的身份吧。”
    “”工藤優作沒有說話,隻是定定的看著自己的兒子,波瀾不驚的等待他繼續說下去。
    “也是你利用赤井秀一的事情說服我在修身上裝竊聽器,是你同樣利用赤井秀一的事情說服了宮野明美配合你的行動,是你向fbi透露的修的身份,是你在我獨自去找他的時候通知了fbi跟警察,對嗎?”
    “說下去。”
    “知道修在組織的代號是酩悅這件事的人,隻有我、灰原還有宮野明美。而且如果沒記錯的話,我根本沒有對你和老媽提起過他的代號,所以你知道的途徑隻有宮野明美。修是她從小一起長大的朋友,又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根本沒有理由出賣修。這樣想的話,fbi那邊能夠查到修身上,如果不是你直接傳達,就是通過利用宮野明美跟赤井秀一的關係間接傳達,相對這兩個可能性,我更傾向於後者。”
    “理由呢?”工藤優作翹起二郎腿,沉穩的聽著自己兒子的推理。
    “理由”柯南暗淡一笑,眼鏡不自然的反著白光,看上去蕭瑟又寂寞。“我想這個理由就是我吧從剛剛的竊聽中,我知道原來修悄悄的去過美國營救一個組織的人,而這個人是在組織裏地位很高的貝爾摩德,既然事情發生在美國,憑借你跟fbi的關係和對組織事件的深入程度,很可能加入了後期調查。雖然我不知道你調查的結果是什麽,但很有可能就是這件事導致了你開始針對修進行調查。”
    “繼續。”
    “通過美國的事件,再加上‘繭’的發布會上修的表現,你推理出他不但跟組織還有聯係,而且跟七殺和基德都有不尋常的關係,但沒有證據。又因為他目前一直待在我的身邊,所以不能大張旗鼓的調查,所以你選擇了試探。說好聽了是試探,直白一點說,你在心裏早就給他定下罪行了。”
    “沒錯,但有一點需要更正。我對他的懷疑並不是從他去買過營救貝爾摩德開始的,而是從第一次見麵就開始了。”工藤優作揉了揉有點發脹的太陽穴,緩緩解釋了一些柯南並不知道的事情。“那次你要求我來接宮野明美去美國時,我十分差異。按照你的正義觀,竟然會去幫助一個十億元的銀行搶匪脫罪,所以那時候開始我就留意那個在不經意間改變了你想法的小子。而且當時他很明顯的說了謊。關於那十億元贓款的去向我不想追究,一則是想多點時間耐心觀察他,二則是為了你的安全,沒有摸清楚他的底細前,我不敢去冒險!”工藤優作一邊說,一邊起身倒了一杯水放在柯南床頭,繼續道“而我之所以決定出手試探他,是因為在美國他救走貝爾摩德時,打傷了一個人。那個人叫卡幕,嚴格來說是他的格鬥老師。”
    “什麽?”柯南驚訝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卡幕被打傷以後的半個月才蘇醒過來,全身多出骨折,脊椎重創幾乎癱瘓,中度腦震蕩導致顱內積血,可以說他能醒過來完全憑借著非常人的意誌力,我為了調查那件事去見了他一麵。這個人給我的感覺是鋼鐵一般的男人。就算躺在病床上,他眼中的堅毅與力量也足以震懾一切。他很肯定打傷他救走貝爾摩德的人就是酩悅。經過他的敘述,我了解到酩悅擁有多麽可怕的力量,而從我調查卡幕這個人的結果恰恰證實了這件事。卡幕原本是擁有赫赫戰功的戰鬥英雄,後來不知道什麽原因,他放棄軍銜主動要求fbi洗底去組織做了一名臥底。而以他的實力,竟然差點死在一個少年手裏,而且輸在他最引以為傲的近身格鬥上。這讓我不得不警惕起來。就像一頭被狼群遺棄的公狼,不會安靜的待在羊圈一樣,即使它並不饑餓,即使羊圈能夠給它遮風擋雨的依靠,他也有可能選擇玉石俱焚不是嗎。”工藤優作的眼中浮起淡淡的哀傷。
    “所以你僅憑‘不敢冒險’就在心理給他貼上了惡魔的標簽,所以你不想放任這個危險人物留在自己的兒子身邊而選擇驅逐他,所以你利用了身邊的所有能利用的人,包括你自己的兒子,打算誘捕他,即使知道他可能還沒有傷害任何人,對嗎?”柯南在此攥緊拳頭,周身散發著寒氣。在他看來這根本不是理由,就像因過度防衛導致他人死亡一樣,也是犯罪。
    “竊聽的時候你也在場,我的推斷沒有錯。他依然跟組織有聯係,依然在坐著非法的事情,依然沒有停止殺人的行為!所以為了公眾的利益,他必須被送進監獄!”工藤優作聲音不大,但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聽上去顯得十分有說服力。
    “修做錯了,但我們也做錯了!”柯南的聲音帶著顫抖。竊聽內容的確讓他的心狠狠抽痛著。此時他也不知道如何反駁父親的話,但漸漸找回的理智告訴他,一定還有更好的辦法!也許這一生他都無法忘記,在他昏迷前看到修那雙深邃又心痛的雙目。
    “是啊,是我做錯了!但我錯的是不應該利用宮野明美去和赤井秀一的關係,去試探他到底跟組織還有多少關聯。沒想到赤井秀一因此喪命!”工藤優作的語氣突然有點悲傷。“也許害死赤井秀一的人是我才對。”
    “你有沒有想過,赤井秀一的死另有內情。”柯南抬起頭,認真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你相信酩悅的話?”工藤優作不可思議的看著自己的兒子。
    “對,我相信他!盡管他拿不出任何證據,但我就是相信他!”柯南抬起頭,眼神堅定無比。
    “為什麽?”工藤優作驚訝不已。
    “不好意思,老爸。我不但忘記告訴你他在組織的代號,也忘記告訴你,他是我工藤新一願意以命相交的朋友!”
    沉默。
    良久,工藤優作才幽幽抬起眼眸。“就算你是對的,現在也已經晚了!”
    “你說什麽?難道修他”
    “他應該還沒有出事,但你知道醫院的走廊裏為什麽這麽‘熱鬧’嗎?”工藤優作看向房門,淡淡說道。“因為就在你昏迷以後,我提前安排好的fbi跟警察包圍了那棟大樓,他為了離開,殺了149個日本警察,48個在職fbi,這是半個小時前的數據,現在還在不斷增加。期間引發的其他交通事故18起,死傷人數不明,就連那棟大樓也已經被炸成廢墟。按照目前的情況推算,到明天早上為止,這些數據很可能會翻上一倍。”
    “怎麽可能!”柯南瞪大雙眼,不可置信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不僅如此。現在在其他病房內,阿裏博士和那個叫做灰原哀的小姑娘還在昏迷,明美跟朱蒂探員都在急救室,生死不明!”
    “不。這不可能怎麽會走到這一步!”柯南腦袋一陣空鳴。
    “對不起,不管你怎麽想,我堅信我的決定沒有錯,隻是用錯了方法而已!”工藤優作歎了一口氣道。“無論他逃到哪裏,我都會將他送進監獄,這是我唯一能夠對死者贖罪的方式。”
    又是一陣沉默。
    柯南全身緊繃著,顫抖著。如果說出這個消息的人不是自己的父親,他一定覺得這隻是一個惡趣味的玩笑。那個平時的笑容中還帶著一點稚氣的他,怎麽會有那麽強烈的反抗!
    一個人拒捕的信念為什麽會如此之重,究竟是什麽力量在支撐著他。
    回想起那個為了不讓別人擔心而獨自承受病痛的孩子,那個跟自己坐在路邊,訴說著渴望平靜討厭殺戮的少年,那個會用生命保護自己的夥伴,那個信誓旦旦要的說出要守護他們幸福的朋友,心···再度不能自已的刺痛起來。第一次如此強烈的懊悔衝擊著柯南的心房,他不知道自己當時怎麽了,被憤怒衝昏頭腦了嗎?為什麽就不能冷靜下來,多給他一點解釋的空間呢。
    良久,柯南深深吐出一口氣,抬起眼睛十分認真的看著自己的父親。
    “老爸,我想我想親手將他拉回來!”
    “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你認為還有可能嗎?”工藤優作瞪大雙眼,流露出難以掩飾的驚訝。
    “我隻是想兌現自己的承諾,如果放任他在外麵流浪,那跟將他推入地獄沒有區別。”柯南抬起手,摘掉自己臉上的眼鏡,隨即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這個笑容仿佛可以融化千年寒冰一樣。“我工藤新一的朋友怎麽能墮入地獄呢,就算是死,我也會拖住他的!”
    “嗬嗬,還真是很特別的關心方式啊。”
    “那麽,你要怎麽找到他呢。”柯南翹起嘴角,目光炯炯的看著工藤優作。
    “為什麽你覺得我能找到他?”工藤優作不答反問。
    “你能安穩的坐在這裏聽我的推理,就是最好的證據不是嗎。”
    “哈哈真是敗給你了!其實說起來還要謝謝你呢,我不但瞞著你通知了fbi去圍捕他,還悄悄的在你身上粘了特殊的粉末,你在跟他接觸的同時,他身上早就粘上了那種粉末,隻要一隻警犬,就能帶我們找到他!”
    另一邊,吳風來到李涵麵前時,警察已經封鎖了博士家。
    “然然少。”李涵不自覺的後退了一步,因為吳風正一臉嚴肅的看著她,深邃的眼底流露出一絲怒意。
    “涵涵”吳風蹙眉。“你身上為什麽會有那麽多血。”雖然身處小巷中,周圍唯一的光源也隻有月光而已,但李涵身上的血腥味對吳風來說是那樣的刺鼻。
    “是他的血。”李涵小心的回答。
    “哦,你沒受傷啊。嚇我一跳!”吳風突然笑了起來,臉上的陰霾一掃而盡。
    而對於吳風瞬間變臉的情況,狄辰逸不以為然,隻是讓李涵不自覺的鬆了一口氣,心底劃過一陣淺淺的暖流。
    “他又受傷了嗎?”狄辰逸在聽了李涵的話後,微微收緊了拳頭。
    “是,而且傷的很重。”李涵點頭,隨即指了指一側的巷子,他讓我叫了救護車和警察,自己就往那個方向走了。
    “為什麽不跟著他。”狄辰逸低沉的聲音似是質問,又似是關心。
    “因為他的眼神好可怕!”李涵縮了縮脖子,好像回憶起不好的事情一樣,一陣惡寒。
    “算了,我們過去看看。”吳風拍了拍狄辰逸,率先邁開腳步走進更加陰暗的小巷。
    走了幾分鍾以後,吳風停下腳步,眉頭深鎖。
    “然少”李涵不置可否。
    “這是?”狄辰逸順著吳風的眼神,看到陰暗的一個角落裏的一大片血跡,觸目驚心。
    “看來真的有點棘手了。”吳風看到血跡中央散落了一套成年人的衣物,盡管已經被鮮血浸透,但吳風還是認得出來,這是他自己的衣服,也就是在地下室裏親手拿給那個少年的衣服。
    “修”狄辰逸心中一沉,拿出手機照明,查看了一下周圍的環境。他看到血跡邊緣有一排屬於小孩子的血腳印漸漸遠去,直至腳印漸淡,消失不見。
    而此時吳風也拿出了手機,撥通了凱撒的電話。
    毛利偵探事務所。
    毛利小五郎將小蘭抱回自己的房間,為女兒蓋好被子以後悄悄退了出來。
    轉身下樓,他坐在2樓的辦公桌前點燃了一根香煙,深深吐出一口氣,煙霧縈繞間他試圖讓自己放鬆下來。一個晚上發生了太多事情,從fbi敲開事務所大門的那一刻起,他就預感到可能要發生一些自己無法控製的變故了。
    回憶起十二年前,同樣的一個夜晚,同樣來了一些不認識的外國人,同樣敲開了他家的大門。
    那個夜晚改變了他的生活,從此不再平靜。
    而這個夜晚,很可能再此擾亂現在看似平靜的生活。
    “呼”毛利小五郎又重重的吐出了一口煙霧。像是下定某種決心一樣,拿出手機撥通了一個一直存在自己腦子裏的電話號碼。
    “你好!”電話那頭,一口正統的美式英語,顯然對他的來電並不以外。
    “我想知道,他是否加入了fbi?”沒有問候,沒有寒暄。毛利小五郎直奔主題,開口也不是英文,而是純正的東京話。
    “你該知道這個問題我沒有辦法回答你。”電話的另一邊也改口說著蹩腳的日語。
    “那我換一個問題,今晚的東京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毛利小五郎低沉的嗓音在寂靜的夜裏顯得更加深沉。
    “這也不是你應該涉及的工作。但我私人告訴你一件事,關於那個叫做涇陽修的孩子,明天fbi那邊會通知你,他被加入證人保護計劃,所以你就不要試圖去尋找他了。”
    “最後一個問題。修所卷入的事件,跟十二年前”
    “夠了,你的問題太多了。要知道你隻需要做好自己的事情,不要為了一個不相關的孩子打亂自己的生活!我這是為你好。”
    “我明白了!”毛利小五郎掛掉電話,沒有對方意想中的失落,而是微微勾起了嘴角。
    在他腦海中,一些雜亂的拚圖正在漸漸匯聚起來,即將拚湊出一幅完整的圖畫。
    “小空”他呢喃著抬起頭看向正前方,眼神由迷惘轉為堅定,心底的複雜情緒漸漸消退,一抹深不可測的笑容過後,他熄滅手中的煙蒂,大大的打了一個哈欠,起身準備回房,此時的毛利小五郎,依然是眾人眼中那個有點糊塗又有點猥瑣的善良大叔。
    某酒店內。
    凱撒坐在沙發上,一臉寒霜。
    房間裏隻有她跟吳風兩個人,當她在吳風那裏聽到了他失蹤的消息時,心理有著說不出的滋味。
    她不懂那個人為什麽要離開。
    寧死也不願意站到她的麵前嗎。
    “老板,這事是我的疏忽,就算挖地三尺我也會把那家夥帶回來。”吳風坐在凱撒對麵一臉肅然,臉上雖然沒有敬畏,但愧疚的神色一覽無遺。
    “你覺得他會躲到哪?”凱撒琥珀色的雙眸再次閃亮起來,這裏是日本,她不想讓自己的人在這裏製造太多麻煩,但吳風不一樣。
    “躲到哪裏都一樣!大不了把日本翻個麵抖一抖而已!”吳風嘴角輕俏。“在此之前我還是要確定一下,關於傭金問題”
    “放心吧。”凱撒從口袋裏拿出一枚戒指把玩著。
    “那我就先回去了,你等著收人就行。”吳風準備起身。
    “等一下,這個你拿著。”凱撒突然將手中的戒指扔給吳風。
    “這是什麽?”吳風疑惑的看著手中的戒指,戒指的圖案是一個鷹頭,好像在哪裏看過的樣子。
    凱撒琥珀色的雙眸在閃過一摸血色後恢複了平靜。淡淡吐出幾個字。“從明天開始,拿著它血洗東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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