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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開玩笑？這不好笑。”
    【是真的。】
    “但是這不可能！或者也可能是你記錯了，要不就是你又在騙我！”師晗有些不快，不能怪她太過激動，任誰聽到有一個非人類和自己長得一模一樣都不會高興的。
    而且，透明的自己？？這不就是掛了的自己的鬼魂嗎？
    【你看...我就知道我說了你不會信。】
    “不是這樣的問題……你這像是在詛咒我！”
    千哲沒有再發聲。
    這時，地窖的門被打開了。
    “嗨，姑娘。”之前在走廊上聽到過的女聲響起。
    師晗抬頭，眯了眯眼。
    那是一個高挑的女人，在昏暗的光線下師晗看不清她的相貌。但她的聲音很好聽，很清脆，像是春日消融的泉水，讓人情不自禁想象她有一張漂亮的臉蛋。
    “雖然不知道你這個自言自語的習慣是怎麽回事，不過這應該不妨礙我們的談話。”她有些懶散地開口，話語中的內容卻讓師晗心中一頓。
    自言自語？被她聽到了啊，真是麻煩......應該不要緊吧？
    “好了，回歸正題，我們的人不少，你現在根本沒有逃出去的可能性，雖然我不知道你那個能力是怎麽回事，不過你最好暫時不要用了。”
    師晗皺眉，“你什麽意思？”
    那女人一愣，“可憐的姑娘，你不知道嗎？異能可不是一直能用下去的，總有那麽個界限啊。
    “你是個新人，一天能使用的次數本就不多，可你今日用了很多吧？這會透支，明白嗎？”
    現在師晗不喜歡女人的聲音了。因為女人的語氣讓她不快，且...她帶來了一個非常不好的消息。
    “透支...？”師晗有很糟糕的預感。
    “嗯哼。一次性用太多，你就會「欠」使用次數，那你後幾日就最好不要用，這樣就可以「償還」。但如果你後幾日繼續用，甚至依然大量的用，長期以往，你透支的就是你的生命。
    “異者最長壽命為二十五歲，但是透支的話就會越來越短，不過透支也不是那麽可怕，最短也隻會把歲數的界限壓到二十歲。”
    ......
    如果用一個詞來形容師晗現在的心情，那就是絕望。
    那個女人叫吳曦凡，是寧珂寒的布局者。她剛剛到二十歲，可以擁有一個以上的殺手了，所以她找上了師晗。
    她希望師晗成為她的killer。
    師晗不喜歡她的名字，她感覺中間那個字特別突兀。但現在不是考慮這個的時候......她該怎麽辦？
    千哲似乎生氣了，總之它一直不肯出聲。
    從小就有一種無助感如影隨形地跟著師晗，但現在這感覺被擴大了許多。
    前麵有路，但她不能踏上這條路。
    不過令她慶幸的，畢竟她是個新人，且這幾日不好用異能，所以她還不需要“開始工作”。不過她受到的待遇不太好，依舊是在那個昏暗的地窖裏，一日三餐會被送來，但那味道...不敢恭維。
    或許過幾天她可以嚐試逃出去？或許......
    已是午夜時分。勞累之下，師晗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