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柯克伍德慘案的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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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加百列好奇地從梯子爬上去,移動頭頂的木板,來到了上一層,其餘人尾隨著加百列一同來到一個與柯克伍德農舍地下室完全相同的房間,但是這裏地下室裏有工具、罐頭食品和各種各樣的補給品,與1920s中西部的房子簡直如出一轍。
    有著大量神秘學知識的加百列看到眼前這一幕感到一陣心悸,他覺得他們四人應該是進入到了幻夢境當中。這裏與現實完全一樣,但是又是與現實時代完全不同的神奇地方。
    加百列急促的想要從地下室階梯跑上去,但是被一旁的普萊斯考拉住問道:“加百列,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麽?我看到你從我們上來到這裏之後臉色就變得不太好。”加百列告訴其他人這裏已經是另外一個時空的農舍了,他們很可能已經回不去了。
    李嘉圖聞言,覺得有些驚奇,問:“你是說待會這裏可能會重現當年發生的慘案?”一直都顯得有些大膽的夏綠蒂聽到李嘉圖說的這話,身子有些顫抖,道:“那我們現在豈不是很危險?如果日期相近的話,那我們會正麵裝上那個殺人魔?”
    此時普萊斯考興致勃勃的說道:“可以的話,我還想采訪一下那個殺人魔。”說完普萊斯考審視著現在的地下室,他發現這裏多了一個櫃子,而且並沒有上鎖。他走過去,打開了櫃子的門,發現裏麵藏有一把20口徑的獵槍和一個裝有25發獵槍子彈的盒子。
    四人看到獵槍大喜過望,而後在討論誰槍法好的時候,眾人閉口不言。商量一番後決定先讓夏綠蒂帶著,就算打不中人,拿來威懾一下或者到時候當木棍使用也好。
    四人回到柯克伍德農舍的廚房裏,但是曆史協會豎立的任何標誌和展覽品都消失的無影無蹤。相反,房子反而變得保養的很好,給人一種十分怪異的感覺,好像柯克伍德一家一直都住在裏麵隨時都有可能回家一樣。曾經被用木板封上的窗戶現在也敞開著。可以看到一覽無遺的房子背麵的院子,那裏曾經是一片雜草叢生的草叢,現在卻變成了一望無際的冰原,在北方的玉米田裏正上方的天空閃爍著一道綠光。
    李嘉圖仍然擔心隨時會出現殺人事件,在廚房裏拿了一把處理肉的鋸刀防身。又從餐廳回到一樓的走廊的時候,樓梯已經變得堅固而嶄新,被人擦拭的十分幹淨。四人陸陸續續來到了農舍的二層,普萊斯考看到原先的屋頂已經不再坍塌,地麵的木板堅固無比。
    夏綠蒂想起先前普萊斯考說主臥室的鏡子的詭異現象,打算先過去那邊查看是否還留在那裏,與她一起還有加百列跟李嘉圖。
    也不知是不是時空不同的原因,導致這裏呈現1920年代的柯克伍德的房子並沒有出現怪異的現象。確定無異樣後,三人又來到了此前樓梯左側的房間。剛進房門,便可以看到這個房間有兩張雙人床,一個裝滿童裝的衣櫃和書架,書架上擺放著一些幼兒讀物。旁邊的牆上則掛著一幅奇怪的畫,畫上是一隻周圍環繞一堆觸須的綠色大眼球,從臥室的窗戶可以看到戶外背麵那詭異的綠光。
    (.rc 意誌李嘉圖·m·路進行意誌檢定: d100=15/80 極難成功夏綠蒂·德拉諾·羅斯福進行意誌檢定: d100=32/65 困難成功加百列戴亞茲進行意誌檢定: d100=11/50 困難成功普萊斯考進行意誌檢定: d100=87/50 失敗)
    看到畫上的詭異圖案後,眾人感受到一股力量在影響著他們的意誌以及身體,所幸的是加百列三人意誌力也算得上是人類中畢竟出類拔萃的,隻是有些精神恍惚後便沒有其他影響了。而一直在樓梯處拍照的普萊斯考看著三人站在門口有些久後,把頭也探了進來,他一看到畫中的綠色大眼睛便覺得非常惡心,甚至還想要嘔吐出來。不適感使得普萊斯考迅速得離開房間,來到樓梯處緩一口氣。
    加百列看著這幅畫,努力的在回想自己是否有見識過相關的文獻摘記。(.rc 神秘學加百列戴亞茲進行神秘學檢定: d100=41/75 成功)雖然加百列很努力的在回想了,但是因為文摘中對其的描述特別少,他隻記得這幅畫是在描繪一個古老的神靈。
    經過十幾分鍾的搜尋,眾人沒有其他過多的發現後,便一塊來到了二樓的最後的一間房間。這個房間是一個相對之前兩個房間來說有點空蕩蕩的感覺,隻有中間放著一張大木桌,許多紙張四散放在桌麵上。(.rc 圖書館普萊斯考進行圖書館使用檢定: d100=27/50 成功加百列戴亞茲進行圖書館使用檢定: d100=5/20 困難成功)
    普萊斯考仔細的閱讀了這些紙張,發現其中大部分都是複雜的手繪圖表,看起來像是高等幾何計算。此外,加百列還額外找到一張唄折疊起來的1922年的布雷克地區的地圖。這張地圖上表明了冬日溪小鎮的具體位置,大約在柯克伍德農舍東北7英裏處,靠近著布雷克激流。(.rc 教育李嘉圖·m·路進行教育檢定: d100=51/52 成功夏綠蒂·德拉諾·羅斯福進行教育檢定: d100=62/75 成功)
    雖然眾人的知識水平不足以支持他們理解高等數學,但是他們還是憑借對本地附近的一些了解,輕而易舉的判斷出現代地圖上,這個冬日溪小鎮已經是一片被淹沒的沼澤地了。
    眾人走出農舍後發現此先停在門口附近的車輛早已不在,外界隻有無窮無盡的冰雪荒原。冰雪景觀綿延不絕,白色的大地一望無際,能清晰看到的隻有北方位置的詭異綠光以及綠光下的玉米田。普萊斯考原本還打算拍幾張素材,卻發現相機因為溫度過低而自動關機了。
    普萊斯考說道:“看來隻能去那邊玉米田看一看,說不定能剛好碰到柯克伍德一家被殺害的場景。”夏綠蒂跟加百列抖了抖身體,也不知道是因為害怕還是因為溫度比較低的原因。
    在眾人最後麵的李嘉圖提醒到:“既然這裏都複原成1920年代的樣子了,那麽我們剛到這裏的時候,房子的一側不是有一個已經坍塌的穀倉嗎,說不定那裏還有什麽新發現。”加百列跟夏綠蒂聽到,連忙點頭附和道:“對,那裏還沒看過呢,先去那裏看看有什麽線索。”普萊斯考看著夥伴都不願先去玉米地隻好作罷,跟隨著李嘉圖一同過去查探原本坍塌穀倉的位置。
    正如李嘉圖所說,這裏的穀倉完好無損的佇立在幻夢之中,在穀倉旁邊還有被殺害的柯克伍德一家的靈魂正在穀倉附近等待著調查員們的到來。黛拉·梅穿著絲綢長袍,靜靜地站在那裏,她的兩個孩子,露易絲和本傑明,害羞地從母親身後探出頭來。三個人都麵色蒼白,臉上毫無表情。
    “我很抱歉讓你們遭遇到這種事情。”黛拉·梅帶著她的孩子,緩緩走向你們,“但這似乎是唯一一個能讓任何人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麽的方法。”
    旁邊的夏綠蒂跟加百列被眼前這一幕嚇到目瞪口呆,普萊斯考則在自己的筆記本上不知道寫了什麽,隨後對著三位柯克伍德的三人說道:“你們盡管說,我都會把它記錄下來的。”而李嘉圖則是問黛拉·梅:“你這個話的意思是說那個殺人狂待會會過來把你們殺了嗎?”
    黛拉·梅搖頭,“不,我們已經不是活人了,隻是因為一些特殊的原因,不能離開這裏。”說到這裏,黛拉·梅遲疑了一下,不知道是否要繼續說下去。
    或許是出於母性的關愛,在四人調查員中唯一一位女性夏綠蒂細心的發現兩位孩子有些兢兢戰戰的,夏綠蒂溫柔的說道:“您不用擔心,你們有什麽困難都可以跟我們說清楚,我和我的朋友都會幫助你們的,我們來這裏的目的就是為了調查這裏的真相。”
    黛拉·梅看到夏綠蒂善意的話語,內心有多了幾分勇敢。她帶著哭腔說道:“殺害我和我孩子們的並不是克拉倫斯·薩克雷。”她說完這句話後,心中像是放下了一個千斤大石一般,整個人變得沒有那麽沉重憂鬱,同時還摸了摸自己的兩個孩子的頭,示意他們不用害怕。
    李嘉圖聞言,道:“你和你的孩子?不包括你的丈夫,凶手不是克拉倫斯·薩克雷。這麽說,凶手是你的丈夫?你的丈夫把你們殺害後,把事情推給克拉倫斯·薩克雷咯。”
    “沒錯,他才是真正的罪犯。”黛拉·梅堅定而大聲的說道。不等其他人繼續發問,黛拉·梅便把事情的所有經過一一道來“克拉倫斯其實是一個倒黴的越獄精神病人,他所被指控的犯罪記錄其實都是冬日溪鎮上一個專門侍奉神靈塞埃格(cyaegha)的教會幹的,自己的丈夫鮑裏斯·柯克伍德的真實身份正是這個教會的重要成員。他對神話的沉迷使他變得瘋狂,最終導致了他在1924年的冬天犯下的一係列不可饒恕的罪行——他在自家附近的玉米地中殺害了妻子、兒子和女兒,並以此舉行了血腥的祭祀儀式。鮑裏斯深信,要想把塞埃格從沉睡中喚醒,關鍵是要掌握能夠穿越到別的世界的旅行魔法,這包括了幻夢境。通過以自己的家人為祭品,鮑裏斯在自家農舍地下室中設立的塞埃格祭壇,釋放了一股強大且純粹的魔法力量,並打開了一扇能夠永久通往幻夢境的神奇門戶。這麽多年來,鮑裏斯一直停留在幻夢境之中,並在對超平麵知識的追求中變得越來越強大。但是瘋狂和不斷侵蝕毒害心靈的邪惡已經把他徹底變成了一種非人的可怕怪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