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奇怪的粘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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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房間裏的四位女士還在討論藥草的事情的時候,安東尼已經悠悠的醒過來了,他似乎已經安靜鎮定下來了。
    克裏斯從褲兜裏拿出一包香煙,給安東尼遞去一根。安東尼接在手裏看了看,又嫌棄的還給了克裏斯。
    安東尼揉了揉自己的脖子,晃了幾下,說:“是誰...我剛剛好像被誰弄暈了。”
    克裏斯毫不尷尬的說道:“老哥你挺重的,差點我就扛不起你來了。”
    “您好像也不是本地人嘛。”崇阿故作玄虛的說。
    “老弟,我當然是本地人...等等,你說也?你們不是?”安東尼疑惑的說著,剛醒過來還是有些神誌不清,一直在按摩一下自己的太陽穴。
    安東尼狐疑的看了看幾位調查員說道:“確實是生麵孔。”然後他又興奮的說道:“夥計們,幫我買個東西唄。”
    “跑腿費好商量。”他完全不認生的跟三位調查員套近乎,他還拿出一大疊看起來很新的美元大鈔,在她們眼前晃了晃,借此彰顯自己是多麽的有錢。
    “安東尼先生居然還以為的有錢嘛,我還以為...”崇阿說一半便停下來,耐人尋味地“嘖嘖”了幾下。
    “又不是什麽違法的事情,你們就幫幫忙,價錢都好說。”安東尼此時有點不耐煩的說著。
    克裏斯往前走一大步,猛的逼近他,惡狠狠的盯著他的雙眼,說:“瞳孔擴大,血絲密集,你的手一直在發抖,連路都走的不利索了,恕我直言,老兄你再這樣下去遲早會被這東西害死。”
    安東尼聽到克裏斯勸他不要再碰這個藥草的時候,他頓時大發雷霆,罵道:“關你屁事,你到底幫不幫。”
    克裏斯又後腿兩小步,眼睛微眯,打趣的看著他:“你都這樣說了,錢是你的,命也是你的,我確實管不著,要我們幫你也不是不可以的...隻是...”
    “我懂了,你們嫌錢少是吧?”安東尼看著克裏斯越說越慢,以為他們是覺得錢太少的原因,一直在這裏把話題繞來繞去。與此同時,他從口袋裏拿出一塊拇指大小的金塊,毫不猶豫的丟給克裏斯、
    “跑腿費加上這塊黃金,夠不夠?”安東尼不悅的說道,說的也是,換做是誰來被人明著當‘水魚’宰割,誰都有些不開心。
    “您的慷慨和富裕真讓人看不出來啊。”崇阿一邊用手稱量了一下金子的重量,一邊調侃著安東尼。
    “既然如此,那你們就不要再問東問西的了,我在房間等你們把草藥買到送過來,之後的尾款會在草藥到手後支付給你們的。”安東尼臉黑黑的回到房間處。
    一旁的雪莉尷尬的對著她們笑笑,不知道說什麽好。
    此時,去警察局的兩人已經通過11路來到了旅館。
    兩人在前台處跟小夥子描述了一下夥伴的樣子,詢問她們開的房間號碼後來到了二樓。
    萊恩萊特一上來便看到崇阿、克裏斯跟一位女子在交談,開聲問道:“這位是?”
    雪莉聽到後,轉過頭看了看萊恩萊特,說:“他們兩個也是跟你們一起的嗎?”
    還沒等他們說話,雪莉疑惑的說道:“這麽多人來這個鎮子?”
    傑西卡:“組團旅遊而已。”
    萊恩萊特則吹噓起來,說:“是的,我聽聞這個鎮子的泉水效果驚人,我四嬸的八姨的侄子腦子有點問題,所以過來想帶點泉水給他。”
    一旁的迪奧簡單的介紹了一下自己,甚至還覺得自己真的是克洛夫特的侄子,在自己名字後加上了克洛夫特:“你好,我叫迪奧*烏裏維斯特*羅繼雅*克洛夫特。”
    傑西卡癡癡的笑了笑迪奧:“看到美人就忍不住報了全名?”
    而崇阿從剛剛安東尼給的錢裏抽出一張百元鈔票在雪莉麵前晃了晃:“如果你能告訴我們這個鎮子一些消息的話,這個就屬於你的了。”
    雪莉笑了笑:“這點錢可真是...算了。”雪莉還是崇阿手裏拿過那張鈔票,看了看房間裏躺在床上昏昏入睡的安東尼之後,緩緩道來:“這個鎮子十分古怪,叫人不舒服,我每次做完生意都會趕在天黑前回去。”
    雪莉繼續告訴他們,她是少有的敢來冷泉鎮做生意的外來人,因為其他人都懼怕這裏,認為這裏的居民不友善,或是因為這裏流行的致畸的瘟疫而恐懼,甚至說這是一座會吃人的小鎮。”
    然後她又可憐兮兮的衝崇阿比劃比劃手中的一百元美鈔,崇阿裝作沒有看到回到房間裏整理自己的衣物了。
    “致畸的瘟疫?”萊恩萊特好奇的問道雪莉。
    “啊,這就說來話長了,不能再說了,我要趕在天黑之前回去了。如果你們想知道更多的話,等晚點我再來冷泉鎮做生意的時候再問吧。”說完急匆匆的給安東尼蓋了蓋被子,然後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便往樓下走去。
    走到一半之時,她又朝調查員們說:“哦對了,如果你們實在急著想要知道什麽的話,可以選擇去酒吧問問,那裏的酒保也是個外鄉人。”
    眾人來到房間裏,各自說了一下剛剛搜集到的信息後仔細的看了看這裏的房間。
    這裏的房間看起來已經很久沒人打掃,窗台與書桌上都已經積了一層灰;甚至連供應熱水都有時間和用量的限製。
    崇阿在房間裏四處查看發現除了吃灰嚴重些之外並沒有其他發現,但是這時他看到窗戶外正對著旅店後麵的小花園裏,那個叫維拉尼的老板在夕陽下作者花園上的一把長椅上,不知道在沉思著什麽,似乎在那坐了很久。
    崇阿招呼夥伴過來的時候,維拉尼已經起身離開了,緩步朝著外麵走去,他那有些佝僂的身影消失在眾人的視野之中。
    克裏斯見此,偷偷從窗戶爬下去,來到了花園裏,把身體藏在草叢中觀察維拉尼是否還會回來。
    等了一會後,克裏斯發現那個吝嗇的老板似乎沒有回來的意思,她翻出自己的瑞士軍刀剖了下花叢的泥巴,試圖尋找下有什麽異常的東西,因為這裏的植物長得實在是過於過於茁壯了。
    雖然泥土下沒有發現什麽,但是克裏斯的軍刀實在是過於鋒利,輕輕碰到植物的根須,便將之劃破。
    根須上流出了不正常的黃色的粘液,讓克裏斯嚇了一跳。她取出一個膠頭滴管,將粘液收集放入在隨身攜帶的玻璃瓶之中密封起來,準備待會帶回房間跟醫生研究一下。
    做完這些後,克裏斯又小心翼翼的來到剛剛維拉尼一直長坐的椅子旁看了看,她發現長椅的下麵有一顆新種的小樹,在密集茂盛的植物之中顯得有些格格不入。
    克裏斯又用軍刀在這顆小樹的樹葉上劃了一道口子,發現其流下了同樣黃黑色的粘液。看著那黃黑色的粘液慢慢的滴落,克裏斯覺得有些惡心反胃,她快速的處理了一下來過的痕跡後,又沿著牆壁攀爬回去。
    她回到房間後看到崇阿正拿著手術刀用酒精燈加熱消毒,準備切割那塊黃金。
    她把玻璃瓶的樣品拿出來給崇阿,崇阿訝異的問道:“這是什麽東西?哪裏來的?”
    “我剛剛不小心劃破花園裏的植物的根須,它就流出這種東西,而且我試著把其他植物的葉子,根莖等部位一一劃開,發現同樣都流出這種粘液。”
    崇阿聞言,來到來到窗戶旁又看了看下麵花園的植物,覺得確實是有些奇怪,因為這裏的植物比起它同種類的植物來說長得實在是太茂盛高大了,但是除此之外又沒有其他特別的變化。
    崇阿看了看玻璃瓶裏的樣品,思索了一會,實在是沒認出這種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植物怎麽會流出這種從未見過的粘稠液,而且現在也沒有儀器可以判斷其成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