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衣之下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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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船因為年久失修很快便要沉沒,陸繹和蘇雲笙連忙按照原路返回,可是陸繹事先安排的繩索沒了蹤跡。
    陸繹神情有些沉重:“雲笙,會水嗎?”
    蘇雲笙點了點頭:“嗯,你放心。”然後毫不猶豫的跳下鬼船,像自己的船遊去。剛靠近船體就發現了漂浮在水麵上的蠟油末,如她所想,這蠟油是用來防水的。蘇雲笙打開船下一處暗格,生辰綱果然就藏在裏麵。
    同時,許多蒙麵人突然將蘇雲笙拖入水中,蘇雲笙內心有些崩潰,黑衣人似乎是想殺她滅口,緊緊的拽著她不讓她露出水麵換氣,蘇雲笙覺得自己可能快要沒氣了時,陸繹及時來到了她的身邊,看著陸繹越來越模糊的臉,蘇雲笙覺得自己可能要暈了,結果下一秒,陸繹溫熱的唇對著自己的貼了上來,他在為自己渡氣,可蘇雲笙現在實在是沒有什麽氣力回應陸繹了。
    蘇雲笙醒來後發現自己已經回到了船上,衣服也換了下來,大概是今夏幫自己換的吧,蘇雲笙心想。蘇雲笙測了側頭,陸繹就坐在她的身邊,眼睛卻直直的盯著被找出的生辰綱,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蘇雲笙隻是輕輕的動了動身子,陸繹已經回過神來看向了她:“醒了?有沒有哪裏不舒服?”看著陸繹,蘇雲笙一下子就記起了她暈過去之前的事,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有些幹澀的嘴唇,陸繹卻誤會了,隻當是蘇雲笙口渴了,起身給她倒水:“是我疏忽了,你要喝水嗎?”
    蘇雲笙見陸繹誤會了,也不準備解釋,蒼白的臉滲出了點點紅暈:“確實有些口渴了。”
    陸繹扶起蘇雲笙,動作輕柔的好似她是玻璃做的一般:“你再休息一下,等會我們提審王方興和他的棋牌官。”
    生辰綱被陸繹扣了下來,箱子裏全是價值連城的奇珍異寶,袁今夏看見後兩眼發光,陸繹神色冷淡的看著袁今夏對箱子裏的寶貝如數家珍,摸了又摸的,還以為她想要私吞,言語諷刺了一番,袁今夏尷尬的笑了笑,拉著楊嶽站到了一邊,目不斜視,好像剛才那沒出息的事情不是她做的一般。蘇雲笙有些好笑袁今夏的反應,真真有趣極了~
    陸繹看著心情愉快的蘇雲笙,心裏也是輕鬆了不少,算了,就放過袁今夏好了,陸繹對著岑福吩咐去請王方興和棋牌官沙修竹。袁今夏好像突然想到,興衝衝地問陸繹和蘇雲笙究竟是怎麽發現鬼船的異樣。
    陸繹不鹹不淡的開口:“製作鬼船的人隻是把司南放在了船身上,使得我們的船無緣無故靠近鬼船,那人好趁著大亂偷取寶物而已。”
    王方興看到生辰綱找到了很是開心,而他的旗牌官沙修竹也在蘇雲笙和陸繹的聯手逼問下很快承認是他做的。王方興打算把生辰綱帶走時,陸繹卻出聲製止,原來這些東西都是皇宮送出去的寶物,如今卻出現在這裏,不免讓人懷疑。王方興走後,陸繹審問沙修竹,可沙修竹一副正義凜然的樣子說盜取生辰綱是為了劫富濟貧,也一口否認鬼船和自己有關係。陸繹見他死活不說,三兩下把他製服變讓岑福帶回去。進了北鎮撫司,想死都是一種奢望。袁今夏第一次看到陸繹這幅狠辣的樣子,嚇得躲在了楊嶽身後。蘇雲笙看著袁今夏的動作後微微搖了搖頭:本來覺得今夏和陸繹是對冤家,自己還想從中撮合的,可看著袁今夏現在怕極了陸繹的樣子,他們或許未必適合。而且……蘇雲笙再一次摸了摸自己的嘴唇,回想起之前在水中的那一幕,陸繹他……蘇雲笙的臉又紅了。
    陸繹仔細搜查了生辰綱,裏麵並沒有觀烜習慣記錄生活的冊子,蘇雲笙猜測這冊子一定在失蹤的兩箱生辰綱裏,得到了陸繹的認同。為了引沙修竹的同夥上鉤,陸繹故意讓人撤了看守他的人。深夜,沙修竹的兄弟謝霄果然上了船,打算帶走受了傷的沙修竹。陸繹得知後並沒有輕舉妄動,可袁今夏卻偏偏好死不死地碰上了沙修竹和謝霄,被刀挾持的袁今夏連忙開啟了求饒模式。這時,陸繹和蘇雲笙出現在他們麵前,謝霄把袁今夏給了沙修竹便衝過去與陸繹廝殺,情急之下,沙修竹將袁今夏推在了謝霄身前。陸繹及時收住了內力,但袁今夏的脖子還是受了傷,謝霄也逃了。
    謝霄逃走後從水底撈上了兩箱生辰綱,楊嶽看到袁今夏受傷處很是生氣,差點沒和陸繹打起來,蘇雲笙更是生氣,擋在陸繹身前,說話也刻薄起來:“怎麽?身為六扇門的捕快連這點常識都沒有嗎?今天的計劃你們兩個人也是知道的,卻還在船艙亂晃,若不是故意為之,就是楊程萬教的太好!”蘇雲笙看向袁今夏:“袁捕快,你的傷不過就是擦破了點皮,可言淵呢,言淵為了不傷到你強行卸掉內力,袁捕快也是習武之人,怕不會不了解吧?又怎麽好意思和言淵生氣計較啊!”袁今夏自知理虧,又聽蘇雲笙這番說辭,心中更是不安,拉著楊嶽道歉:“對不起對不起,是我們的錯,我這就回去閉門思過,三省吾身!”袁今夏和楊嶽快速的離開了,下甲板前,袁今夏往陸繹這邊深深地,深深地看了一眼。
    陸繹看著有些憤怒,為他打抱不平的蘇雲笙,心裏滿滿的感動,柔軟的不行。蘇雲笙回頭上下打量了陸繹一眼,見他沒什麽事,有些狡黠的把手裏的東西給陸繹看,是一塊類似於令牌的東西。
    “這是什麽?”陸繹有些好笑的看著這塊令牌。蘇雲笙故作神秘的壓低了自己的聲音:“剛剛你和那蒙麵人交手的時候我從他身上拿來的,這東西可是能幫我們找到丟失的生辰綱的。”陸繹一聽,笑的更開了:“蘇雲笙,你身為錦衣衛鎮撫大人,居然幹這偷盜之事?”
    蘇雲笙意味深長的“啊”了一聲,接著裝起糊塗來:“我剛剛說錯了,這是我從甲板上撿來的,才不是從什麽蒙麵人身上拿的嘞~”陸繹隻是頗有些寵溺的搖了搖頭:“嗯,你說得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