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扶牆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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國內,陸雲平是一瞬間名聲大噪,之前因為尚不能確定陸雲平能否獲獎,媒體們吹捧起來還多少有點心虛。
現在陸雲平榮獲三大獎項,媒體們吹起來就不用擔心被打臉了。
可以預見得到,明天一早,關於陸雲平勇奪戛納三獎的事跡就會傳遍大街小巷。
畢竟工作日,能看電視的人,在國內龐大的人口基數下,並不算多。
媒體這一發力,自然也讓不關注此事的人,知道了這一好消息。
頒獎典禮已經結束了,戛納電影節也已經正式閉幕。
最後的金棕櫚獎頒給了:意大利導演:南尼·莫瑞提的《兒子的房間》。
電影節結束了,幾位主演也已經回國了,還留在法國的隻有陸雲平、曾離和王端。
王端和陸雲平是留下賣《彗星來的那一夜》的版權的,曾離是留下陪陸雲平的。
值得一提的是,陸雲平和曾離的感情又增進了一大步。
頒獎典禮結束的那一夜,天雷勾動地火,陸雲平被曾離給摁在了床上。
本來陸雲平重生前走腎都走習慣了,結果落了個無妻無後,孑然一身。
這輩子好不容易有一段美好的感情,陸雲平就不想再來走腎那一套了。
結果吧,可能是今天曾離獲獎太高興了,又或者是陸雲平尊師重道,曾離被他的人品所折服?
也有可能是兩者都有,反正曾離今天顯得尤為主動。
慶功宴之後曾離就拉著喝了不少的陸雲平來到了自己的房間。
陸雲平酒量不錯,雖然喝了不少,但是到房間裏,抱著馬桶一吐,又接過曾離遞來的溫水漱了漱口,在床上稍微躺了一會,就清醒了過來。
陸雲平睜開雙眼,醉意早已經消失的差不多了,陸雲平打量了一下房間,擺設明顯和自己的房間不一樣。
這好像不是自己的屋子,還有,這浴室裏正在洗澡的是誰?
浴室裏透著光,玻璃是磨砂的,從外麵看不到裏麵,隻能依稀看出來是個女人在洗澡。
陸雲平沒有多想,此地不宜久留,三十六計走為上。
陸雲平輕輕地從床上坐了起來,盡量不發出太大的聲響,一步一步小心的往門口走去。
剛走到浴室門口附近的時候,就聽到裏麵的水聲突然消失了。
陸雲平心想要糟,這女人洗澡怎麽這麽快。
陸雲平之所以這麽小心,就是被上一世各種明星翻車給嚇的,什麽半夜教台詞啊,學外語啊,都是明星容易暴斃的行為之一。
陸雲平從來就沒有想過裏麵的人會是曾離,雖然他們兩個已經確定了關係。
但是一來陸雲平知道曾離的家庭情況,結合重生前的消息,加上陸雲平與曾離相處後的了解,曾離不是一個這麽主動的人。她對待這種事,沒有那麽隨便。
第二就算曾離情不自禁,也不會挑在酒後啊,這都喝醉了,起又起不來,曾離絕對幹不出來這種傻事。
所以,麵對一個不知道來曆的女人,陸雲平隻能選擇,先走為上,因為就算留下來與她對峙,就屋裏現在這種情況,誰能說的清,萬一再被媒體給報導出去,別說陸雲平原本的大好前程了,感情都會受到影響。
君不見,之前的“不知妻美,臉盲哥”就被惡心的不要不要的。
陸雲平最終還是沒有走脫,因為浴室的門開了。
陸雲平躡手躡腳走到了浴室門口,離房間大門隻有幾步的距離。
浴室裏的曾離收拾好了自己,就開門出來了。
其實主要還是放心不下外麵的陸雲平。
要不是渾身一身酒氣,曾離澡都不是很想洗。
打開浴室的門,迎麵就看見,陸雲平鬼鬼祟祟的樣子。
兩人一照麵,都愣了。
陸雲平一看是曾離,終於是鬆了口氣,隨即忍不住嘟囔道。
“原來是你啊,我還以為有人想害我呢。”
曾離一聽此話,忍不住也是一樂,她本來就是心思聰慧之人,看到陸雲平那鬼鬼祟祟的樣子,和這一句話,心中就明白是怎麽回事了。
“你陸大導演還怕我一個弱女子啊。”
說著抱著浴巾,擺弄著還沒有幹的頭發,走到了鏡子前,坐了下來。
陸雲平也不是個傻子,這一看就是自己想多了,應該是曾離看自己喝醉了,想要照顧自己,所以才把自己弄她房間來了。眼下要是自己走了,多煞風景啊。
床邊的曾離拿著吹風機正在吹頭發。
陸雲平走過去,搶下了這份工作。
夜已經深了,房間裏曾離坐在鏡子前,陸雲平站在她身後,拿著吹風機,給曾離吹幹頭發。
浴後的女人,皮膚最是嬌豔,頭發上的香氣,和曾離的體香,縈繞著鑽進了陸雲平的鼻子裏,香到了心田。
大晚上的,陸雲平一個正當年的小夥子,本來就是火氣旺盛的時候,更別提身前還是曾離這種級別的大美女。
這誰頂的住啊。
曾離看著身後那個笨拙的男人,用著粗糙的手法,擺弄著自己的頭發,一時間不由得有些癡了。
雖然有著家庭的原因,導致曾離對待感情很是慎重。但是,就在這一刻曾離覺得,自己就認定身後這個人了。
兩人心緒激蕩之間,屋裏的氣氛似乎發生了一些變化,溫度都有點升高了。
因為兩人都覺得自己很‘熱’。
終於,把曾離的頭發吹幹了。陸雲平準備回房間睡覺了。
看著想走的陸雲平,曾離忍不住了。
既然來了,你還想走?
轉身把陸雲平撲倒在床上。
沒有多說什麽,直接上嘴,臉。
陸雲平被曾離的突然襲擊給搞蒙了。
用力的推起曾離的上半身,緊緊地盯著增利的眼睛:“你認真的!”
曾離沒有出聲,但臉上的表情和那並沒有退後的身體,已經給出了答案。
陸雲平用力的把曾離摟進了懷裏,用自己的嘴堵住了曾離的嘴。
兩人差點親岔氣了,陸雲平用力的把曾離從床上抱起,隻見地麵上浴巾滑落,沒過幾秒,地麵上又多了幾件男士的衣服。
東風夜放花千樹。
更吹落、星如雨。
鳳簫聲動,玉壺光轉,
一夜魚龍舞。
別的倒是不清楚,隻知道。
第二天早上,有一個男人一手模著腰,一手扶著牆,從酒店的房間裏出去了。
陸雲平是出來買早餐的,操勞了大半夜,多少有點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