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徐州鴻門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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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國!五歲的我被叔父劉備偷聽了心聲!
    第6章徐州鴻門宴
    在車胄的地盤上,想要斬殺車胄是一個難題,劉備正火急火燎的和兩位結拜兄弟商量細節。
    這時,有人送來了一封信。
    劉備看見信封後激動的打開了信封,因為信封上的署名是一個熟人,陳登。
    這個人有牆頭草的稱呼,但劉備卻很清楚,很多時候陳登都是迫不得已的選擇,這個人的心是向著他的。
    “使君,曹操命車胄害使君,車胄今晚設立酒宴就是為了斬殺使君。使君切記,找個借口明日外出,車胄會於城門前截殺,如若不然,今晚便會危險萬分!”
    三人看見信封內容,自然是眉頭綻開,所有的憂愁都化成了驚喜。
    “大哥,有了陳登做內應,我們必然能化險為夷。”
    “弟弟倒是有一計,或許可行。”
    關羽順著胡須,眯著眼睛,想到了一個妙計。
    “二弟請說!”
    劉備極其的開口。
    “既然那車胄想於城門伏擊我們,他必然要親自去城門把守,城門所在道路狹窄,以我和二弟的能力,絕對能取車胄首級。”
    劉備一聽,當即大喜。
    殺了車胄,再奪得車胄的兵符,那麽徐州的五萬精兵自然收歸麾下,這是一個天賜良機。
    接著三人又密謀了許久細節上的東西。
    隨著黃昏來臨,三人也準備去赴酒宴了,當然,劉備還帶上了張苞。
    這讓關羽和張飛一陣膩歪,兩人時不時瞪張苞一眼。
    他們都是粗糙大漢,長得凶神惡煞,要是一般小孩早就被嚇哭了。
    但張苞反瞪了回去。
    凶什麽凶,小爺有劉皇叔照著,不怕你們。
    一旁劉備嘴角抽搐。
    孩子還這麽小,就這麽市儈了,這麽狐假虎威了。
    肯定是從小經曆了太多欺辱,才會如此。
    他斜瞥了一眼自家那不負責任的三弟。
    張飛呆愣,感覺到莫名其妙,他招誰惹誰了?
    很快就到了大將軍車胄的家裏,這裏早已經坐滿了不少人,一片歡聲笑語,十分安樂。
    但人們卻不知道,這歡聲笑語下隱藏著無限殺機。
    “喲!劉皇叔來了!”
    一個大漢迎了上來,非常的客氣,他就是徐州刺史車胄。
    從表麵看去,根本看不出他包藏禍心。
    “車將軍,好久不見!”
    劉備也笑嗬嗬的打著招呼。
    “哇!好多好吃的!”
    這時,稚嫩的聲音響起,吸引了很多人的目光。
    徐州刺史車胄也看見了張苞,詢問劉備。
    “這位是?”
    劉備發現被人誤會了,急忙解釋。
    “這是我的侄子,翼德的親兒子。”
    即便如此,也讓車胄想了良多,赴酒宴還帶著大侄子,這真的是一個要謀反的人幹的事情嗎?
    當然,他也不可能改變計劃,軍令如山,已經發出來了的,就沒有收回去的道理。
    張苞卻懶得管這些,劉備死活關他屁事,就是那個不負責的翼德死去,他也懶得管。
    要說親人,他把張苞的母親當成了親人。
    現在他看見了這些美食,就把這些美食當成了親人。
    大魚大肉,還有水果,美酒也不缺。
    “唯一的缺憾就是少了兩個美女翩翩起舞。”
    張苞伸手去抓雞腿,嘴中卻在咕噥。
    “哈哈哈……”
    “就你這小屁孩,知道什麽是美女嗎?”
    一群人取笑張苞,覺得這個小孩很有趣,不僅不拘謹,還很開朗。
    而且話語也頗為驚人。
    “切!”
    張苞撇嘴,他才不屑跟這群人爭論。
    還是吃雞腿最香,很快他的小嘴上都沾滿了油漬,油乎乎的。
    張嘴大口咬雞腿的可愛模樣,又惹得一群人哈哈大笑。
    “小侄子!”
    突然,有人湊到了張苞的麵前,和藹可親的叫著他。
    張苞揚起頭顱,看見一個五十左右的中年人,正笑眯眯的叫著他呢。
    “你誰啊?”
    張苞疑惑的詢問,他就是一小孩子,怎麽會有人找上他。
    “我乃陳登,我家將軍要見你,你隨我來。”
    張苞驚訝的看著陳登,這個人就是陳登?在三國中也算小有名氣了,出了名的牆頭草兩班倒。
    他不太待見這種沒有立場的人。
    “……”
    陳登不知哪說錯了,竟讓一個小孩子被鄙視了。
    他自然不會和一個小孩一般計較,很有耐心的拋出誘餌。
    “你若跟我前去,我送你一件寶貝哦!”
    張苞聽說寶貝後,頓時來了興趣,但很快又持懷疑目光。
    “你個糟老頭子能有什麽寶貝?”
    這句話又讓一群人大笑不止。
    唯獨陳登有點尷尬的愣在原地。
    “我用這把匕首作為交換,如何?”
    陳登下了血本,拿出一把古樸鋒利的匕首。
    張苞看了看那匕首,的確不錯。
    我倒是要看看,你陳登老兒要搞什麽鬼,難道還怕你不成。
    “好,既然如此,那我答應了。”
    他伸手把匕首拿了過來,順手插進了腰間衣服裏,動作熟練暢順。
    他跟著陳登進入了裏麵,這裏基本上沒人,陳登四處打量了一下,放低聲音叮囑。
    “記住!你皇叔沒有造反的意願,不然你是要被殺頭的。”
    就這?你要說的就這?
    我才沒有你那麽傻呢!
    要是劉皇叔出事了,那我不也得死於覆巢之下嗎?
    “知道了,知道了。”
    張苞有點不耐煩的罷手。
    還以為是什麽,原來就這!
    他找了個地方坐了下來。
    “你怎麽坐下了?”
    陳登疑惑,總感覺張苞有點過於鎮定自若了。
    這不是一個小孩子應該有的樣子。
    “廢話!你教我的話,不就是有人要問嗎?我就在這裏等他咯!”
    張苞老氣橫秋的道。
    陳登……
    很快大將軍車胄就脫身來了,他裝出一副和藹的樣子,笑嗬嗬的開口。
    “小侄子,你劉皇伯最近都在忙些什麽啊?”
    “我劉皇伯啊!最近似乎沒忙什麽,也好像在忙什麽。”
    車胄聽見了前麵一句大喜,但隨後臉色變得難看起來,盯著張苞看了又看。
    懷疑這小屁孩在騙他。
    但是看見張苞那一臉認真的表情,又打消了疑慮。
    “那他最近都跟誰來往啊?”
    “他!”
    張苞指陳登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