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0章 馬家來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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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傳奇戰神!
    第200章馬家來信
    濱海城還是在過年的熱鬧氣氛中,可是馬陽卻沒有熱鬧的感覺,家裏因為夏雲裳鬧脾氣的緣故,氣氛一直冷冷清清。
    不過在這冷清的氣氛之中,馬陽倒是收到了一份信,這倒是讓他挺奇怪的,畢竟現在這個時代寫信的人實在不多了。
    梅姨將信遞給了馬陽之後,佩瓊在一邊露出了鄙夷的臉色道,“都什麽時代了還有人寫信,真的是土鱉到家了,估計是什麽鄉下小地方送來的吧?”
    “回夫人,信上署名是從馬家寄過來的。”梅姨回答道。
    “馬家?馬陽你還有親戚呢?我還以為你是孤兒呢?他們現在是不是還在某個大山深處與世隔絕呢?家裏連電話都沒通是嗎?竟然會寫信給你。”佩瓊恥笑道。
    馬陽眉頭一皺,開口說道,“媽,請你說話自重。”
    “自重?你天天在這裏白吃白喝,這自己自重了嗎?人慫還要麵子,哪裏來的臉?”佩瓊立刻雙手掐腰叫罵道。
    馬陽聞言眉頭一皺,拿著信直接出門了,懶得和她吵架。這個年過的太安靜了,現在的佩瓊一身精力發泄不出來,就等著別人和她吵吵鬧鬧才開心。
    見到馬陽就這麽走了,佩瓊更是氣的不行,指著他罵道,“你滾了就別回來!”
    突然,她臉色一僵,開口問梅姨道,“那封信郵來的地址真的是馬家?你有看清楚在哪裏嗎?”
    梅姨搖頭說道,“沒有看清楚,隻看清楚上麵寫著馬家兩個字。”
    “馬家”佩瓊嘴裏嘟囔道,“糟了,這個廢物不會要帶著他的窮親戚住進來吧!”
    她最擔心的事情莫過於此,馬陽會占著夏家上門女婿的身份,將他那些窮親戚從山溝溝裏撈出來,然後一起安排到臨江別墅裏來住。想到到時候自己要和一群窮的發酸的惡臭乞丐們一起居住,佩瓊捂住了眼睛,她簡直都不敢往下想下去。
    “不行,絕對不能讓這樣的事情發生!”
    佩瓊趕緊拿出手機給夏雲裳打了電話過去,神色充滿了憤怒。
    馬陽拿著那份信出門了,從信箋上可以看得出來,寄信人是京城馬家,地址是來自華夏京城,而並非佩瓊所臆想的那般來自某個偏遠貧窮的山溝溝裏。
    坐在門口公園的長椅上,馬陽打開了信封,隻有一頁紙,潦草寫著幾行字。
    致吾兒
    為父心念吾兒良久,此次寄情於信,問安好。另身為事纏不可與汝麵,又免生事端,遂以信代言,告知有三。
    其一,馬族突生變故,長孫川惡疾纏身,臥床數載蘇醒無望,奉奶奶之名召血脈子孫回族,長孫之選另定他人。
    其二,為父愧於汝命之半載,心誠思過。今方得機遇,借長孫之選召你回族,免往罪,正其名,重歸馬氏族譜。
    其三,得知汝以學成,妻室雙全,有縱橫濱海之力,父以汝傲,馬族子嗣天命不凡,但需謹記,後更應勤勉慎獨,勿憚勞,勿恃貴。
    念汝母子數載,日夜相思成魔,記掛至今終有機遇,話雖煩絮,皆為心言,望謹記。
    馬陽念完,手指有些微微顫抖,這麽多年了,他是第一次收到了馬家那個男人的信。
    自稱為父,可笑至極!
    馬陽隨手撕掉了手裏的信,這麽些年來,他可否盡過父親職責半分?不僅如此,還因為他的懦弱,導致母子被驅逐出華夏,這也直接導致了母親的含恨而終。
    不會原諒他,這輩子都不可能原諒!
    而且更可笑的是,以前馬家引以為傲的接班人馬川,近些年惡疾纏身昏迷不醒,現在家族裏無人可以繼承家業了,所以才想起來這些被流放在外的子孫血脈們。
    棄之鄙夷,用之招手,這個叫京城馬家的做法,真的好生氣派!真的當世界上皆是一些無骨之人,跪舔馬家門楣方能生存?
    “馬家的接班人選舉關我何事?若是不來打擾我的生活也就罷了,若是打攪我的生活,就是你京城馬家,我也要讓你付出血淋淋的代價!”馬陽低聲開口說道。
    信被撕成了碎片,丟進了路邊的垃圾桶裏。
    不過這封信也帶來了一件好事,那就是因為馬家接班人的選舉,他的放逐令被取消了,從此以後他可以放心的居住在濱海城,不用日夜擔心京城的人過來找麻煩了。
    想到這裏,馬陽再一次皺起了眉頭,他隱隱的又想了一些事情,覺得相當麻煩和棘手。
    要知道這次馬家的接班人選舉可是召集了所有的馬家血脈子孫,到時候參與人數可能達到幾十個人,若是有人為了減少競爭壓力而從中作梗,那麽即使他生活在濱海城,也會受到牽連。
    想到這裏馬陽不禁握緊了拳頭,冷冷開口道,“我對馬家沒有任何興趣,若是有誰敢來打擾我的生活,那便讓他死!”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突兀的聲音打斷了馬陽的思緒,轉頭看過去,是張軍拿著一疊資料站在不遠處,神色有些驚恐。
    “狼首這裏是是你讓我調查的情況。”
    張軍方才看到馬陽一個人坐在長椅上,還以為他在發呆,可是走近之後感受到凜冽的殺意,顯然他正在思索的並非是好事。
    而且張軍已經很多年沒有見過馬陽發怒成這般模樣了,平時就算是有些情緒也能控製住自己的殺氣不外泄,而今天這失控的場麵,足以證明他內心的憤怒。
    馬陽調整了情緒,接過張軍手裏的文件,隨意翻了翻,這是關於一份濱海城各種毒藥的調查表。
    “我讓你查喬木花粉的銷售途徑和經手人群,你查的這是什麽?”
    張軍趕緊開口道,“我已經徹查了整個濱海城,能弄到喬木花粉這種毒藥的途徑不多,隻有七處,三處官方途徑對於買賣比較嚴格,一般人沒有證明買不到。其他四處均是私人進出口買賣,我讓人做了嚴密的排查,其中有一家曾經在去年年底多次出售喬木花粉給一個叫紀晨的男人。”
    “紀晨是誰?”馬陽開口問道。
    張軍繼續解釋道,“這個紀晨在濱海城沒有什麽權勢,根據我調查,他父輩不知道在哪裏發了一筆橫財,將他送去了外國讀書,今年下半年才和同學回國不久。”
    “你說這些有什麽用?”
    “狼首,你聽我說,本來我也以為沒有用,後來我又深入調查,查到了更驚訝的事情,你猜和他一起回國的同學是誰?”張軍看著馬陽蹙眉,不敢再繼續吊胃口,直接開口解釋道,“他的同學是夏逸,這貨和夏逸在外國就是同學,回國之後也常有聯係。我估計他買這個喬木花粉就是暗中給了夏逸,然後夏逸用藥毒死了他爹夏正堂。”
    “那事情就好辦了,隻要把這個紀晨抓過來問一下,若是他暗中給了夏逸喬木花粉,那麽夏逸的罪名就能坐實了。”
    張軍歎了一口氣道,“我本來也是這麽想的,可是這個紀晨在去年年底的時候死了,就在夏正堂死了之後的一個星期裏,被人勒死在了江邊,屍體還被人推入江裏,被發現了的時候整個人被水泡的麵目全非,警察至今也沒有查出個頭緒。”
    馬陽沉默了,他就知道這件事不會這麽容易解決,現在喬木花粉這條線索斷了,想要證實夏逸有罪,可是有難度了。
    “狼首,我敢打賭這殺人凶手一定是夏逸,他怕我們查到紀晨頭上暴露自己的罪行,所以在夏正堂死後直接是殺了紀晨掩蓋罪行。現在我們想要證明他和喬木花粉有關係,難度頗大,所有的線索都是死無對證。”
    馬陽點頭說道,“夏逸這次的事情做得確實幹淨,暫時沒有辦法給他定罪,不過這個事情你繼續查,我就不相信以他的腦子,會沒有疏忽的地方。”
    “是!”張軍鞠躬後退,離開了臨江別墅。
    馬陽坐在長椅上給自己點上一支煙,煙圈飄忽而深沉。
    夏雲裳一大早就被夏逸喊去了公司裏,到了公司之後,她發現會議室裏坐著幾乎所有的管理層。
    這讓她有些吃驚,畢竟昨天夏逸在病房裏可是說過了,權利永遠不會歸還她,也讓她永遠別再進夏氏集團半步了,可這才過了一天,怎麽又把她給喊來了公司?
    “雲裳姐,請來這邊坐。”
    看到夏雲裳進了會議室之後,最先站起來的人竟然是夏逸,而且罕見的對她露出了友善的表情,熱乎的招呼她去最靠近夏逸的那張椅子上坐。
    夏雲裳有些受寵若驚,她都記不得夏逸又多久沒有喊過她姐了,雖然隻是一個稱呼,可這代表的是兩個人之間的關係,代表的是家族裏血脈相融的親情。
    她坐了下來,抬眼掃了一遍所有人,發現他們在看自己的時候,神色都有些奇怪,似乎有種在想她求救的可憐感。
    “大家這是怎麽了?公司又出什麽事情了嗎?”她開口問道。
    夏逸將麵前的借條複印件遞給了她,無奈說道,“雲裳姐,你先看看這個吧。”
    夏雲裳看了一眼,頓時大吃一驚,這正是蘇承運索債的那張欠條,夏氏集團欠款兩個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