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這個男人惹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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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9章這個男人惹不起
    眼見跟班滿臉驚慌,張麟卻不以為意。
    他幾十萬起家,快速漲到市值4億,靠的是商業場裏的殘忍手段,血腥掠奪。
    市值的飛漲,張麟的野心和信心,也隨之膨脹。
    他根本不相信,有人動動嘴,就能威脅到盛明集團。
    更何況,是秦卓,這個著名的廢物。
    於是,他對跟班喝斥道,“慌慌張張做什麽?有事說事,是有人要入股合作麽?你告訴他,低於五千萬就別來見我,我沒那個閑心。”
    跟班急得滿頭大汗,等張麟一說完,就急不可耐地道,“張總,銷售部經理剛打電話過來,說我們的貨源渠道出現了問題,如果不能及時供貨,公司將要付一筆巨大的違約金。”
    “什麽?”張麟以為自己聽錯了。
    他想道,這些年的商場廝殺,隻有他坑別人的份,還沒人敢坑他。
    現在不止有人坑他,還要讓他大出血,豈有此理!
    張麟思緒飛轉,在想解決辦法。
    然而,他還沒想出辦法,手機鈴聲又響了起來。
    跟班接聽電話,他臉上的慌亂之意,越來越重。
    聽完後,跟班雙手顫抖起來,點了好幾次,才成功掛掉了電話。
    “張總,人事部經理說,公司的中高層集體寫了辭職信,他們放棄了月薪和獎金,想要馬上離職,人事部經理也…也向您申請離職......”
    張麟傻眼了。
    貨源的事,並不致命。大不了提高價錢,尋找其他合作方,拆東牆補西牆也行,漸漸就能緩過來。
    可是,中高層是一個公司的大腦。缺乏大腦,人就會死,公司也是如此。
    中高層集體離職?這也太邪門了。
    邪門的事不僅僅如此。
    一個個電話,不停歇地打了過來,鈴響就沒有斷過。
    倘若接電話的跟班,心理素質稍微差點,可能已經崩潰了。
    但,就算擁有再好的素質,跟班也是滿臉驚駭之情,隻能把電話內容,一個個訴述給張麟。
    “張…張總,有人舉報我們公司非法占地,主樓存在嚴重質量問題,是違規建築,有可能會麵臨無限期封停整頓的結果。”
    “張總......有神秘財團在操控股市,我們的股價,正呈斷崖式下跌,損失暫時無法估算,但數額越來越大......”
    “張總,我們的電子商城遭遇了黑客攻擊,所有商品的價格,都被改為一毛錢,各地的倉庫存貨,被一掃而空,估計虧損達7000萬。”
    張麟驚駭地張大著嘴巴,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他的頭很痛,比剛才秦卓按著他的頭,一下下撞擊桌子還痛。
    他本來高高在上,優越感十足,坐在雲端俯視著秦卓。
    可是突然,秦卓動了動嘴皮子,就有一隻龐大的手,把他扯了下來。
    他跌落,跌落進了深淵,一個黑暗又窒息的地方。
    張麟絕望地看向秦卓,“這一切是你做的?”
    這句話,是明知故問。這麽多邪門的事集中爆發,不是他還是誰?
    秦卓站在窗邊,陽光灑落在他身上。
    他看著窗外的車流,入了神,對屋內發生的一切並不關心。
    不關心,是因為沒有懸念,在他撥打電話給衛準時,事情就已經塵埃落定了。
    聽到張麟的質問,秦卓回頭,笑道,“你說呢?”
    張麟猛吸了一口氣,整個人被濃濃的寒意包裹,他快要崩潰了。
    一個電話,就能讓盛明集團破產,這種翻手為雲覆手為雨的本事,讓他感到深深的絕望。
    在這種摧枯拉朽的能量麵前,他就像一隻微小的螞蟻,根本做不了反抗。
    鈴聲還在響,跟班已經不知道,該接不該接。
    就算不接,大家也知道,裏麵想傳達的是一個個噩耗。
    張麟的心理防線潰散了,秦卓,他根本惹不起,再固執下去,整個盛明集團就蒸發了。
    張麟沒得選擇,“噗通”一聲,跪了下去,悔恨地道,“我錯了,我真的錯了,請收手吧,求求您了,您讓我做什麽都行。”
    秦卓看著張麟,像看一隻受傷的小貓小狗,“知錯了麽?真乖。”
    張麟仰著頭,鮮血從額頭流下,淌進眼眶,和淚水融合在一起,刺激得眼睛生痛,但他不敢動,也不敢眨眼,等待著秦卓的宣判。
    在張麟哀求的眼神注視下,秦卓撥通電話,“衛準,可以停了。”
    立馬,那部帶給張麟無數噩夢的手機,又瘋狂響了起來。
    但傳來的,不再是壞消息。
    電子商城的網頁恢複了正常;股價也不再往下跌,而是慢慢回升;中高層們撤銷了辭職信;渠道開始正常供貨;關於非法占地和封停整頓的通知也撤銷了......
    秦卓的區區一通電話,就讓張麟從人間到地獄,闖蕩了一個來回。
    據粗略預估,盛明集團的市值,從4億跌到了5000多萬。
    一下子蒸發了3億多,張麟連一絲怨言都不敢有,相反,他還得感激秦卓。
    因為他知道,如果秦卓不喊停,他會更慘,變成真正的身無分文,甚至欠上巨款,一輩子都毀掉了。
    張麟抹去額頭上的冷汗,慨聲道,“秦先生,需要我做什麽?我張麟萬死不辭!”
    秦卓摸了摸鼻子,說道,“你不需要對我做什麽,你隻需對唐韻翎道歉,如果她肯原諒你,一切既往不咎。如若,你對她再有一絲不軌的想法,你的下場有多慘,我想,你心裏有數。”
    張麟一陣後怕,原來在唐韻翎的身邊,有這麽強的一個男人在守護,自己居然膽敢向她,伸出邪惡的雙手,這不是作死,是什麽?
    張麟的腦袋,如小雞啄米一般,快速點了點,“放心,秦先生,我張麟如果做不到,不需要秦先生動手,我自裁謝罪。”
    見秦卓一揮手,準他走了後,張麟長出了一口氣,在跟班的攙扶下,跌跌撞撞走出了水軒酒店。
    秦卓看了看表,服務員拿去徽章已有一段時間了,按道理來說,早就交到了經理手中。
    不得不說,這酒店的經理反應有點慢啊。
    不多時,一陣整齊的腳步聲響起,水軒酒店的經理,領著齊刷刷的一排服務員走向秦卓。
    眾人站立,彎腰,對著秦卓鞠躬!
    經理攤開雙手掌心,把那枚徽章遞到秦卓麵前,恭敬道,“先生,您的天騎士徽章,請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