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李幽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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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歸來在都市!
第七章李幽的野心
以前他跟著女人在這個小破院子裏相依為命,隻是那個女人從來不許他叫媽。
他不知道自己和女人到底是什麽關係,女人也不告訴他,隻讓他喊自己容姨。
他沒見過自己的父母,隻知道容姨教會自己很多東西,從小想著長大要好好報答那個女人。
可惜,後來他長大了,懂事了,容姨卻突然消失了。
他不知道容姨去了哪裏,再也找不到了,就留下這麽一個院子給他。
世界這麽大,可能那個女人此時正在另一個地方看著自己也說不定呢?
想到這裏,他在心底怒罵自己;呸!還作什麽多愁善感!
破院子裏幸好還有一口井,林飛走過去試了試,看來還能用。
找了個木盆,打水給齊然然房間收拾幹淨,把東西放進去。
“早點休息。”
“嗯。”
齊然然蓋上被子,乖巧點頭。
弄好這些之後,三個大男人也回房間去了。
他們倒不用那麽講究,怎麽不是睡,一晚上而已,將就一下就好了。
而此時,在南城富人區。
氣派輝煌的別墅門口,陸家。
李幽早已換下了白日裏穿的那一身大紅旗袍,玲瓏有致的身材被包裹在素白寬鬆的衣裙裏。
她眼眶通紅,眼角還掛著淚珠,看起來十分可憐。
“這是怎麽回事!說啊!你給我說啊!”
陸商和沒有想到,今天這麽個日子,最後等來的居然會是兒子的屍體。
他氣得腦門上青筋暴起,怒瞪著眼前的女人。
李幽跪著,上半身趴在一邊的擔架上,擔架上蓋著百布,白布下是陸天野的屍體。
“爸!對不起,都是我的錯!爸,你要打要罵都隨意!”
“呸!”
陸商和冷啐一口痰,雙眼燃燒著熊熊怒火瞪著跪在地上的李幽。
他當然知道,全都是這個賤人錯!都是這個賤人害死了自己的兒子!
但身為商人,與李幽之間還有往來,他不會將私心的想法表現出來。
李幽背後的勢力,對於他來說,還有很大的幫助。
“快說!到底是怎麽一回事!究竟是誰,竟然敢動我陸商和的兒子!”
“是林飛。”
李幽將今天在宴會上發生的事情,添油加醋的對著陸商和說了出來。
“林飛,哪來的野小子?”
這個名字聽都沒有聽到過,陸商和不屑。
“他說要給齊家父子報仇,爸,您一定不能坐視不管啊!這麽一個野小子都敢爬到咱們陸家頭上來!”
李幽抽泣著,一副求陸商和幫忙做主的姿態。
“他敢!”
陸商和握著拳頭,在桌子上用力一砸,氣得頭頂冒煙。
突然一邊跑過來一個貴婦人,略有些肥胖走形的身影。
貴婦人是陸商和的妻子,陸天野的母親,她邊走邊哭。
“我的兒子!我家天野呢,在哪兒!”
看見眼前的擔架,貴婦人不敢置信的跪了下來,掀開白布一角,看見兒子那張早已血色全無的僵硬臉龐。
“我的兒啊!”
李幽抿著唇,看見貴婦人後,試圖讓自己存在感降低一些。
沒想到還是沒有能躲開貴婦人撒潑,她年紀大了身材走樣,脾氣又古怪,不得陸商和喜歡。
可對陸商和在外養情人也隻能敢怒不敢言,心裏憋屈,一直不喜這個勾引自家兒子的李幽。
“賤人!都怪你這個賤人,你這個克夫的蕩婦!”
“媽,您別這樣!”
李幽往後退一些,嘴上說著求饒,心底卻是對貴婦人的行為鄙夷不已。
自己抓不住丈夫的心,還在這裏怨天尤人!
“夠了,別在這裏丟人現眼!”
陸商和怒吼一聲,讓仆人過去拉開妻子。
顯然對妻子的行為很不滿,即便是這個事情都是李幽的錯,也不能這樣。
更何況,並不全是李幽的錯。
陸家還需要李幽,一個有能力的兒媳婦,在他的眼裏,地位可比一個占著自己妻子位置的黃臉婆要重要多了。
李幽眯著眼,不屑的掃了一眼還在罵罵咧咧的貴婦人,站起來扶牆,故作幹嘔的姿態。
“身體不適請家庭醫生過來看看。”陸商和交待一句,轉身叫人抬著陸天野的屍體離開。
“謝謝爸。”
李幽點頭,手在自己的肚子上摸了摸。
她對自己的身體再了解不過,此時是什麽症狀,還需要陸家的醫生嗎?
不過是為了顯得不是那麽刻意的將消息放出來。
她懷孕了,肚子裏是他們陸家的長孫。
現在,這個孩子可是陸天野在世上唯一的血脈了!
孩子,你可要乖乖的出生。
放心,這陸家的一切,都會是你的!
一個齊家,還不能滿足她的野心。
陸家,遲早會成為她的!
另一邊,溫家。
溫從何將今天在李幽的宴會上所發生的一切,全都告訴了父親溫遠。
“齊鴻銘居然還有這麽厲害一個朋友?”
溫遠詫異的看著兒子,保持著懷疑的態度。
“爸,今天在宴會上,那麽多雙眼睛都看見了!”
溫從何腦海裏回憶著宴會上發生的事情,想起那個叫做林飛的男人張狂目中無人的態度,隻覺得惱怒不已!
“你是說他叫林飛?”
“是啊!”
溫遠搜腸刮肚也想不到,哪裏出來的這麽一號厲害人物。
按理來說,南城這個地方,有什麽厲害人物他們會不知道的?
“看來,南城要變天了啊!”
溫遠歎了口氣,看著眼前一臉迷茫的看著自己的自家兒子。
溫家本來就是個不起眼的小公司,一年到頭也賺不了很多錢。
卻在不久之前,不知怎麽的,突然就一夜暴富。
生意被擴大了數倍,溫從何也一下子躋身南城上流社會公子哥們的圈子裏。
而這一切究竟是怎麽回事,隻有溫遠知道。
“爸,你這話是什麽意思?”
“下去睡吧,明天早點起來。”
溫遠沒有給兒子解答疑惑,反而開口試圖將人趕走。
溫遠張了張嘴,還想說點什麽,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
“該來的還是來了。”
溫遠看著天,手裏捏著一串佛珠。
自從幹了那些事情之後,他是天天吃不好睡不好,就算是換了大別墅又怎麽樣?
他根本沒有享受的心情了,即使是山珍海味也食難下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