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二十五章 都想讓他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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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歸來在都市!
第兩百二十五章都想讓他死
曾幾何時,樊家在京城的威望,絲毫不亞於古家和東方家,可以說是樊家做出的小決定,在京城中都是大新聞。
那時候,無數人爭相來巴結,樊家可謂是風光無限。
隻是在這段時間裏,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了個林飛,在京城中攪動風雲,更是摧毀了樊家的實驗基地。
不可一世的大家族,拿林飛沒有半點辦法,這讓樊家顏麵盡失,在京城中的威望早已經大不如前。
事有湊巧,林飛偏偏惹上了鄭家,還在大鬧上官家的商城,這讓樊竟成抓住了機會。
這機會,也是樊竟成一直在等待的機會。
短短時間裏,林飛在京城所做的事情都讓京城震動,各大家族人心惶惶。
隱約中,林飛已經犯了眾怒,隻是各大家族都不想做出頭鳥。
暗地裏,早已十分忌憚林飛。
誰都知道此人不除,遲早會威脅到各大家族的利益。
機不可失時不再來。
分析出各大家族的心理之後,樊竟成便開始煽風點火,說出散布林飛威脅著整個京城安穩的言論。
同時暗中試探各大家族的意思,先易後難,最後順利的打成了一致意見。
除了古家和搖擺不定的徐家,其他家族現在都已經站在同一陣營。
至於喬家,天威除了樊嬌嬌,其他的力量早已經依附在鄭家之下。
並且,在這些大家族之中,喬家的家主已經由樊嬌嬌變成了喬湄。
鄭家事情之後,因為喬湄及時妥善處理了所有的事情,將鄭家的損失降到了最低,維護了鄭家在京城中的形象,因此在鄭家的威望如日中天。
就連鄭天華特意找回來準備培養繼承產業的私生子,見了喬湄都得恭敬的打招呼。
就算有千百個不願意,但是喬湄的威望實在太高。
其實,鄭天華對喬湄早已經懷恨在心,因為兩個名正言順的兒子的死都和這個女人有關。
不過為了大局著想和維護鄭家的利益,鄭天華不得不向其他大家族提出將喬湄定為喬家新的家主,並且承諾將來等到林飛被除掉之後,會將屬於喬家的所有產業奪回來,轉移到喬湄的名下。
因為是依附於鄭家,喬湄威望再高,也還能聽命於鄭天華,因此這場針對林飛的秘密會議,她沒有資格參加。
在座的隻有五人,代表的卻是包括喬家在內的六大家族。
至於徐家,還在搖擺不定,暫時未被列入其中。
能加入最好,不能加入,有五大家族做主力,加上喬家的那些出走的勢力,足可以對付林飛。
至少,樊竟成是這樣認為。
有了強力的盟友,信心難免膨脹,這次他定要將林飛至於死地。
不管是魔君殺神還是普通的凡人,這次必須要血債血償。
“各位都是京城大家族的代表,相信都知道這段時間京城發生的所有事情,不知道從哪裏冒出來為林飛,在京城之中橫行霸道,簡直就是目中無人,樊家、鄭家和上官家深受其害,這人的罪狀簡直罄竹難書,若不除掉,遲早會成為華夏大地上的禍害。”
率先開口的樊竟成說得義憤填膺。
“對,這人來到京城時間不長,但是所做的事情簡直就是喪盡天良,殺我兩個兒子不說,還將我的小女兒毀容,要是再放縱下去,恐怕整個京城都會被這人弄個底朝天,到時候恐怕沒有那個家族可以幸免於難。”
自從鄭家出事之後,鄭天華短短時間內,頭發已經變得花白,語氣也充滿滄桑。
更多的還有恨意。
可以說最想殺死林飛的人,就是鄭天華。
“幸免於難的家族倒是有,但絕對不是在做的各位,說來這人也真的是可惡,既然在上官家的商場公然殺害那裏的負責人,簡直就沒把上官家放在眼裏。東方少爺,這次東方家被推為首領,你又是代表,可一定要做主啊,治治林飛這狂妄的小兒。”
說話的是上官家的家族上官鴻,五十歲的禿頭男子,若不是身份地位顯赫,放在人群中之中就是猥瑣的油膩大叔。
他口中的東方少爺,便是東方家族新一輩的佼佼者東方崖。
雖說隻有二十出頭,但已經步入了武帝境界,這是很多人終其一生都無法達到的高度,可以說東方崖就是難得的武學奇才。
“這個林飛我在來的時候聽爺爺提起過,據說此人修為極高,還讓我遇見了不要硬碰,最好躲開,所以這事情恐怕有些棘手。”
嘴上說著稱讚林飛的話,身子卻很誠實。
東方崖早已經摩拳擦掌,眼神中滿是戰意。
若真是高手,他才不會輕易錯過切磋的機會。
“東方少爺,這事情力道不必擔心,因為我盟友秘密武器,隻要抓住我的女兒樊嬌嬌,開發出她體內的力量,打倒林飛不過是小菜一碟。”
這,才是樊竟成的真正目的。
雖說他想要除掉林飛,不過心中更想要抓住樊嬌嬌。
大半輩子的研究,他可不想在最後時刻功虧一簣。
“此話當真?”
聽到這話,裘家的臨時家主裘浩凡的眼神中散發著精光。
早就聽說過樊家在搞秘密研究,隻是沒有親眼見過。
“當真,隻是這事情還有難處,恐怕古家會從中作梗。”
樊竟成故意露出為難的表情。
有這種機會,他怎麽可能不把古家拉下水?
這可是打壓古家的最好機會。
“八大家族,為的是維護京城穩定,古家的事情我會告訴我爺爺,有他出麵,古家不會不給麵子。接下來你們想怎麽做盡管去做,東方家會主持公道,今天就這樣,天色不早了,我還得回家複命。”
說完,東方崖站起身來走出了會議室。
他的身後,坐著的四人相視一笑,笑得十分的奸詐。
“沒想到啊沒想到,你們真能將東方家拉下水,看來這次那人是在劫難逃。”
會議室的暗格中,走出來位穿著黑袍的男子。
看著坐著的四人,目光深邃,諱莫如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