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六十章 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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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帝歸來在都市!
第三百六十章異樣?
男女授受不親!
東方鏡的舉動讓西烈感覺到十分的窘迫。
心跳加劇,實在是扛不住了。
這是西烈人生中第一次有了要逃跑的想法。
不過,哪有那麽容易?
剛要轉身,就被東方鏡狠狠的拽住。
“東方姑娘,你這是要幹嘛?”
將臉偏向一邊,西烈都不敢和他直視。
“放心,不會吃了你。”
看著原本霸氣無比的西烈此時變成了小綿羊,東方鏡笑著說道“記住了,你是我看上的男人,等到五祖宗出關之後,記得來東方家提親。”
事情,盡在東方鏡的掌握之中。
遲早都要回歸東方家,她也需要一個家。
“上官姑娘,我就是個大頭兵,不值得你這樣。你看你身手好又長得漂亮,應該找個更好的男人。”
臉頰滾燙,西烈早已經不知所措。
打打殺殺還行,說道男女之間的事情,西烈隻有當逃兵的份。
“我東方鏡這輩子,隻會跟隨我看中的男人。”
話落,從深山中走出來的東方鏡對男女之間本就沒有多大的忌諱。
踮起腳尖,便在西烈的臉上蜻蜓點水般親吻了一下。
“我走嘍,路邊的野花不要采,不然小心我廢了你。”
放開西烈,東方鏡背著手一蹦一跳的消失在了夜幕之中。
怔怔的看著那道被黑暗吞噬的背影,西烈的心中有種說不出來的感覺。
“這都是什麽事啊?”
回過神來,西烈便要繼續剛才的事情。
不過因為東方鏡這樣一攪合,暮春也得到了喘息的機會。
早就從西烈的腳下離開。
此刻正和易天一左一右的站在冰雕的兩邊。
“西烈,勸你別輕舉妄動。”
陰笑著看向西烈,暮春冷冷的說道“你可要知道,隻要我現在用力,便能將林飛打成碎片。”
“這是在威脅我?”
不愧是跳梁小醜,做起事情來都盡是些下三濫的手段。
不過西烈的臉上沒有絲毫的擔憂,反倒是向易天兩人走過去。
“你若再向前一步,我可就真的動手了。”
暮春此時也明白,若是硬碰硬,就算是他們三人加起來都不是西烈的對手,因此隻能用點手段。
要想保命,也隻能用被冰凍的林飛做護身符。
“實話告訴你,我西烈從來就不畏懼威脅。我家先生也絕對不會那樣輕易的被困住的男人,你要打碎盡管動手,不過想要這樣讓我西烈停手,那是萬萬不可能。”
向前踏出兩步,正要踏出第三步的時候,西烈突然收回了腳。
因為他感覺到那冰雕的四周,有一股強大的力量在不斷的環繞。
“怎麽?剛才不是挺硬氣的嗎?難道現在怕了?有本事就繼續向前走兩步啊。”
看著收回腳步的西烈,暮春的語氣中充滿挑釁。
露出一副小人得誌的嘴臉。
“從千軍萬馬中走過來,我西烈何曾怕過?不踏出這一步,是對我家先生的尊重。你們若是真敢打碎那冰雕,盡管動手。”
冷冷的看著兩人。
西烈不是在賭,而是因為纏繞在冰雕上的力量。
在見到過的所有人當中,也隻有自家先生能夠將力量運用得隨心所欲,收放自如。
這句話讓易天和暮春有些懵了。
難不成這個男人真的不管林飛的死活?
“動手啊!”
怒吼著,西烈的身體中突然爆發出一股強大的力量,盯著兩人惡狠狠的說道“不動手你們將永遠沒有機會,因為我將送你們去地獄。”
話落,西烈便要發動攻擊。
易天和暮春見狀,想到橫豎都是死,能夠拉林飛墊背,也算死得不虧。
想罷,兩人也將全身的力量聚集在腳上,隨後一左一右同時出擊。
嘭——
悶響過後,暮春和易天直直的向後飛去,等落在地上的時候,表情十分痛苦,哀嚎著“我的腳”
他們也沒想到,居然打不壞一個冰雕。
不僅如此,還被冰雕上的力量反擊。
嘩!
突然,冰塊滑落,林飛的身影再次出現,看著暮春說道“你是道修吧?這攻擊倒是很奇特,不過在絕對的力量麵前,花裏胡哨的東西根本就毫無用處。”
“怎麽?你沒被凍住?”
強忍著腿斷的劇痛,暮春咬牙切齒的問道。
“你以為魔君殺神是浪得虛名?我隻不過是想安靜的思考下遇到頂尖的道修,應該如何應對。就你這三腳貓的功夫,在第一時間我便已經用氣息內斂,用力量將冰塊阻擋在外。”
說完,林飛沒再理會兩人,而是看著西烈淡淡的說道“將垃圾處理掉,我們也該回去了!”
“領命,先生!”
恭敬的說完,西烈便向易天和暮春走過去。
兩人本就已經身受重傷,在實力本就強勁的西烈麵前根本就沒有掙紮的餘地。
抬起腳來,西烈毫不猶豫的將易天和暮春殺掉。
得罪了先生,這也是唯一能走的路。
剩下的,便是站在不遠處既不靠近,也不逃走的朱亞。
“接下來,輪到你了!”
盯著朱亞,西烈冷冷的說著。
先生有令,速戰速決。
因此他也不敢有絲毫的耽誤。
“別以為我個子矮就好欺負,我也有秘密武器。”
看著走向自己的殺氣騰騰的西烈,朱亞的嘴角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手一揚,從他的手中飛出來無數根細如毛發的針。
鋪天蓋地而來,讓人避無可避。
“你這樣,有何用?”
雖說避不開,不過西烈和林飛的力量足夠強大,直接將所有的針震飛。
“確實沒有用,那不過是誘餌罷了,隻要你們敢動用體內的真氣,那就有用了。”
嘴角掛著奸笑,朱亞繼續說道“好歹你們也是高手,現在應該察覺到了空氣中的異樣了吧?”
異樣?
還真沒注意到。
停下腳步,西烈靜下心來感受著。
空氣中,既然有股不易察覺的異香。
“這下三濫的手段,恐怕救不了你。”
再次緩緩的走向朱亞,這些東西,西烈才沒放在心上。
距離還有五步遠的時候,他突然感覺到全身酥麻,使不出一點力。
身後的林飛,表情也有些不自然。
唯獨朱亞那奸詐的笑容,越發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