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 由比濱結衣就這麽登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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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後的侍奉部,身為天才美少女的雪之下雪乃在如同她給人印象的一般,膝上放著一本厚厚的文學書籍,嫻靜地看著。
而同樣有著姣好麵容的海老子,慵懶地趴在桌子上,在桌子上散亂開來的頭發,以及恬靜的表情,這不設防般的姿態,微妙地釋放著誘惑的氣息。
……而同樣在這個教室的比企穀,癱倒在一邊的椅子上,發出惡心的**。
“比企穀安靜!”
沒辦法,比企穀的存在可能是這個教室裏最大的敗筆,如果有人能有幸進入這個教室,先是會為美如畫的兩位女性而讚歎不已,然後就會被那個樣子的比企穀給惡心到。
“……”
不過海老子的嗬斥還是很有效的,比企穀一下子就噤聲了。
安靜再次降臨到這個教室,沒有交談聲,隻有雪之下翻書時發出的細小聲音,以及風吹起窗簾時的聲音。
不如說這其實才是三人之間最正常的關係,如果不是平塚老師硬將他們拉到這個社團,估計高中這三年連說話的機會都不會有。
且不論不同班的雪之下,海老子在之前甚至不知道比企穀的存在。
雖然一般來說並不會連同班同學都不知道這麽極端,但是可惜的是,無論是海老子還是八幡都異於常人。
稍微有所不同的是,比企穀是被排斥,而海老子是排斥他人。
這點雪之下和海老子可能有點微妙的相同——雖然本質還是不同的。
總體來說,三人之間有著相似的地方,但本質卻完全不同,不過結果是一樣的。
嘛這點怎樣都好。
那個比賽的內容說實話海老子還不太清楚,光是聽平塚老師說她在腦海裏也沒有一個具體的概念。
這就像是教人打拳一樣,你講得口幹舌燥,不如實際打一遍給他看看,文字能夠傳達的信息終究是有限的。
突然傳來了敲門聲,而且看樣子不是平塚老師,
平塚老師才不會這樣輕輕地敲門。
“請進。”
說話的是雪之下,
話說話說回來,侍奉部的部長似乎就是她啊,那麽可以說她就是這個教室的主人也不為過,
想著這些有的沒的,她將視線投向了教室門。
可能也發覺不是平塚老師,出於禮儀,雪之下將書簽整整齊齊地夾好後,合上了手上的書。
“打打攪了。”
可能因為緊張吧,聲音略顯尖細。
輕輕地拉開了一點門,從縫隙中滑了進來。簡直像害怕別人發現她到這來一樣。
“為,為什麽小企會在這裏呀?!”
她小心翼翼地看了教室三人,在看到海老子的時候,微妙地停留了一下,有些欲言又止的樣子,而最後看到比企穀的時候,直接驚叫了起來。
看樣子認識比企穀的樣子,
“哎呀比企穀居然還有人認識你啊。”
“唔……呃,我好歹也是這裏的部員啊。”
無視了海老子的挪揄,比企穀用那標配般的死魚眼看著來人。
“嘖。”
區區比企穀居然敢無視我。
不過現在不好發作,海老子開始打量這個有點拘謹的來客——海老子發現比企穀打起來的手感特別好,有些上癮了。她似乎理解了為什麽平塚老師特別喜歡對比企穀施加暴力的原因了。
當然這和他有些時候的確讓人火大的原因也有關係。
言歸正傳,和剛才的行為不同,她給人的印象正是所謂當今的女高中生,這種女生經常能看到。也就是說,會打扮的女生。改短的裙子,上衣的扣子有三個左右沒扣上,可以偷看到胸前閃亮的項鏈,心形的小飾物,脫色後顯得更靚麗的茶色頭發。
無論哪個都是完全無視校規的。
光是外表就沒有給海老子好印象,老實說雖然一半是出於方便,但海老子自己本身也是蠻喜歡規矩的打扮,比如雪之下,傳統沉穩的賣相其實博得了海老子的大部分好感,而且雪之下的性格也挺中她意的。
於是,像眼前這個女孩這種有點輕浮的樣子,海老子並不是太喜歡。
嘛,說到底還是別人的事情,海老子也沒有多嘴的習慣,隻不過當下就失去了對她的興趣,重新趴回了桌子。
雖然胸部挺大的。
“嘛,總之先請坐”
比企穀站了起來,若無其事的拿了把椅子請他坐下,
“謝,謝謝……”
咦,對象是那個比企穀也能坦率的道謝,這下子印象分又拉回了不少。
既然有客人,一直趴著也是缺乏禮貌的,海老子也坐直了身子,
其實是因為再趴下去,雪之下就要說教了,已經看到她有這個意思了。
“……那個,椎名同學也是侍奉部的部員嗎?”
她有點小心地問。
“是啊,怎麽,你認識我?”
咦,這麽說起來對方這張臉似乎在哪裏見過,畢竟這樣打扮的人似乎不少,有點混淆了。
“啊嘞?!為什麽!”
她的樣子相當震驚。
我做了什麽不好的事情嗎?海老子不自覺地想。
“你是由比濱結衣,對吧。”
說話的是雪之下,此時她顯得那麽可靠,
“你認識我呀。”
她聽到別人叫得出自己的名字表情變得明快了許多,嘛,也不是不能理解這種心理啦,畢竟自身的存在被人知道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也是自身優秀的一種體現。不過這種時候大概是單純的因為有人知道自己而感到安心吧。
“你知道的還真清楚呢…是不是全校學生都認識啊?”
比企穀在一旁出聲,不過說的話就有些讓人不快,不知道這是他的特質還是什麽。
“沒那回事,你我就不認識的。”
嘛,迅速回答的雪之下也很有一手,聽到這話的比企穀一瞬間僵住的臉色海老子並沒有錯過,真是精彩。
“這樣啊……”
“沒有什麽好失落的。倒不如說這是我的錯。在於,因為你過於矮小才沒有對你投以一瞥,並且無論如何不自覺就想對你的存在本身錯開視線的,我內心的軟弱的錯。”
雪之下並沒有就那樣放過她,又補了一刀。
“喂,你這是打算安慰我麽?安慰人的方法太差了吧?最後不是變成全都是我的錯了嗎?”
比企穀好吵,一般人被說到這種程度了難道不應該是會灰白化然後乖乖躲到牆角麽?
“沒有安慰你啦。隻是諷刺而已。”
我就喜歡這正直的性格!
“總覺得……好像很有意思呢,這社團活動。”
由比濱雙眼閃閃發光地看著比企穀還有雪之下的互動,怎樣,很有趣吧?
這是同為觀眾的海老子想問卻問不出口的,
畢竟有些時候,雪之下和比企穀會無視周圍的人開始相互攻擊——雖然都是比企穀單方麵被碾壓,不過看他想要掙紮卻無用的樣子也挺有趣的。
“並沒有什麽開心的……反而是你那個錯覺讓人很不開心。”
雪之下投以冰冷的視線,說實話她這個時候還是蠻唬人的。
被這樣看著的由比濱連忙揮舞起雙手。
“啊,不是的,隻是覺得非常自然。你看,那個,比企也和在班裏時完全不一樣。能夠正常說話了。”
她這樣慌張地解釋著,
咦?聽她這麽說,她難道是我們班上的?
“不,我在班裏也是說話的……”
比企穀脫力般地說,咦,他在班級真的有說話嗎?對象是誰?空氣?
“說起來。由比濱也是f班的啊。”
啊,果然,真的是同一個班的啊,那麽剛剛自己的問題實在是失禮了——什麽的也隻是想,海老子並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更何況在對方並不合自己胃口的情況。
“欸,真的假的?”
很明顯的,比企穀動搖了。
“雖然覺得不太可能,姑且問一下……你該不會是不知道吧?”
雪之下的話讓由比濱吃了一驚——心情都反應在表情上,由比濱還真好懂啊。
“知,我知道的哦。”
裝也要裝得像一點的啊比企穀,眼神能不能不要那樣子漂移啊。
“你看,那個,海老子不也不知道嗎?”
在看到海老子的時候,他像是抓住救命稻草一般,將海老子推了出來,
嘖,這種時候怎麽就學精了?
“椎名同學比較特殊啦!就是因為這樣,比企在班上才沒有朋友不是嗎?形跡可疑的樣子又讓人覺得很惡心!”
咦,為什麽會被當事人幫忙辯解啊,海老子此時的心情有些微妙。
“對不起啊由比濱同學,我會記住你的。”
姑且先道歉吧,而且錯的的確是自己。
“啊嘞,那那那那個……”
被海老子鞠躬致歉的由比濱,相當不安的樣子。
“你就接受她的歉意吧,這件事情上的確是她的錯。”
所以說你什麽時候成為我的監護人一樣的角色了啊雪之下同學?
“……嗯。”
……看在確實有效的份兒上就不和你計較了。
畢竟海老子的本意並不是讓對方難堪而是真心實意的想道歉。
“那麽請問由比濱同學,你是來之類幹嘛的?”
直起身子,海老子臉上愧疚的表情已經完全消失不見了,
“……那個啊,從平塚老師那裏聽來的,這裏能幫助學生實現願望對吧?”
“是這樣嗎?”
比企穀說,
不過此時海老子的心情也是差不多的,畢竟入部了好幾天,自己還是不清楚這裏是要幹嘛的,最後居然要靠一個部外的人才知道的,這還真是有些窩囊。
“稍微有些不同吧。侍奉部不過是幫忙而已。能否實現願望取決於你自己。”
稍微糾正了一下對方的說法,說起來原來雪之下你知道這個部的活動內容啊,之前竟然沒有告訴我?
“……你自己沒有問的。”
讀懂了海老子眼神的意思,雪之下從容地說。
咦,這麽一說好像還真是。
“欸,有什麽不同嗎?”
欸,都這麽說了你還不明白嗎?和外麵看起來的一樣笨笨的啊。
“授人以魚,或是授人以漁之間不同。誌願活動本來就是要教會人方法,並非是給予別人結果。督促人自立,這麽說最接近答案吧。”
很有雪之下風格的解答,如果這都不明白的話,恐怕是真的笨了。
“好,好像很厲害!”
由比濱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到底是懂還是沒懂啊,這個女的頭腦行不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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