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 比企穀的心傷怎樣都好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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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對話因為無聊的緣故,那麽這邊就跳過了,
    十分鍾的時間,一晃眼就過去了,
    “時間到了。”
    雪之下提醒,不是用什麽“時間好像到了”“時間差不多了吧?”之類曖昧的語言,而是如同陳述事實般宣告。
    “那麽,我們過去吧。”
    其他兩人對此也沒有懷疑,無論是雪之下是怎麽判斷時間到的,隻要她說了,那麽就是了。
    由比濱站了起來,順便拍了拍裙子後麵,就算不是很髒但是心理上過不去……嘛這也是人之常情,跟著站起來的雪之下和海老子也同樣這麽做了。
    再次回到家庭科教室,比企穀已經坐在那裏等著了,
    雪之下和海老子走上前去,看到了那擺在他麵前唯一一個盤子裏的餅幹……
    “這就是‘真正的手製餅幹’?形狀也很奇怪,完全不一樣,而且還有些地方烤焦了——這個是……”
    “……唔,這個……”
    想必雪之下也很驚訝吧,畢竟之前信誓旦旦放出話,但現在比企穀現在卻拿出這樣的東西,
    “讓我看看讓我看看,”
    由比濱湊到兩人中間,看到了盤子上的內容物,
    “噗哈哈,口氣這麽大結果完全不像樣還真是搞笑!連嚐都不用嚐了~”
    毫不掩飾嘲諷心情地爆笑起來,
    “由比濱……那個是……”
    “嘛,如果你硬要這麽說的話……”
    比企穀抱著一副勝券在握的表情打斷了想要說些什麽的海老子,
    看到他那副表情,由比濱收斂了笑容,將信將疑地撚起一塊餅幹放進嘴裏,然後雪之下也無言地拿起一個,
    隻有海老子聽著她們哢嚓哢嚓的品嚐聲,卻沒有動作,
    一時之間,所有人都靜默了,坐在桌子對麵的比企穀還是那副欠揍的笑容,由比濱還有雪之下凝神品嚐嘴裏的餅幹,而海老子望向窗外假裝看風景……
    仿佛暴風雨前的寧靜,
    “呃!這,這個是!”
    仿佛味覺終於傳到了大腦,由比濱瞪大了雙眼,似乎在努力思考著形容詞。
    唔這個常有的,某些美食作品經常能看到這樣的演出,品嚐人吃了主角做出了的食物,一開始還沒有什麽特別的感覺,但是隨即一陣電光閃過,再加上一個類似duang的音效,這便是要開始大肆品論了!
    “完全沒有什麽特別的嘛,還有些地方完全咬不動,說穿了就是一點都不好吃啊!”
    從驚訝瞬間轉變為憤怒的感情。這波動幅度似乎太大讓由比濱的眼睛似乎要變成倒三角了。
    “唉……”
    “……”
    海老子歎息,雪之下沉默,一個看著由比濱,一個看著比企穀。
    “是嗎,不好吃嗎……我已經很努力了……”
    海老子隻覺得腹肌一陣抽搐,險些笑出來——現在如果笑出來的話似乎破壞氣氛,於是她忍住了,
    比企穀的演技,還真是微妙啊。
    “——啊……抱歉”
    他低下頭,看到他那個樣子的由比濱也有些窘迫,本性善良的她,自然不是真的以他人的痛苦為樂的那種人,
    “抱歉,我去扔了。”
    說著,比企穀就拿起餅幹,起身走向垃圾桶的方向,
    “等,等等!”
    由比濱追上去抓住比企穀的手,阻止了他,
    “……什麽事……”
    麵無表情地看著她,儼然一副強自振作的悲情角色模樣的比企穀,
    沒有馬上回答,由比濱抓起一把餅幹塞進嘴裏,
    哢嚓哢嚓地咬著,仿佛就算嘴裏的是石頭也要咬碎的氣勢,拚命咀嚼著,
    最後艱難地吞下去後,她開口,
    “也,也不是一定要扔掉啊……也沒有那麽難吃啦……”
    嗚哇,好帥氣,由比濱好帥氣,要是對象是女的話說不定就攻略了!
    ……唔,莫名想到了某個姓古河的大叔……
    “……這樣啊,你這樣就能滿足了嗎?”
    比企穀露出了一個總算是還能看的微笑,然後由比濱也有點不好意思地點點頭,然後別過頭看向窗外,透射進來的陽光照在她臉上,看起來是那麽耀眼。不知道是因為被曬到了的緣故,她的臉微微泛紅。
    “嘛,雖然這是由比濱剛才做的餅幹。”
    然後比企穀拋出了事實,打碎了本來還不錯的氣氛,
    “笨蛋。”
    海老子上前將比企穀的腦袋狠狠地來了一下,
    本來比想出聲抗議的比企穀,背後腎的位置傳來的壓迫感讓,,讓他對被暴力對待的事情沉默了。
    “就是這麽一回事兒啦。”
    聳聳肩,海老子這麽說,
    “欸?”
    還沒有反應過來發生了什麽的由比濱,不斷重複看著在場所有人的臉,結果悲哀的發現隻有自己什麽都不知道,
    “比企穀君,我不是很明白——你的這出鬧劇到底有什麽意義?”
    在雪之下的眼裏看來,這就是一場鬧劇嗎?
    看她不愉快的表情,顯然對此很不滿的樣子,
    “有這麽一句古話……‘隻要有愛的話。love·is·okey!!’”
    ……哪門子的古話啊。
    而且那操蛋的日式英語發音……居然還豎起大拇指擺起了poss,
    “好老…”
    當然,沒怎麽看電視的海老子還有雪之下聽不懂這個梗,隻有由比濱明白。
    “是你們把障礙設定得太高了。”
    比企穀得意洋洋地笑著,然後海老子的拳頭就深陷他的肚子,
    “唔……”
    他的笑容瞬間就扭曲了,
    “說人話。”
    海老子麵平靜的聲音蘊含著莫名的壓迫力——其實充斥著暴力威脅的不和諧手段,不僅僅在校園,就算是社會上也到處都有這種事情,
    我隻不過是廣大受害者中微不足道的一員而已……這樣在心裏安慰完自己後,比企穀開口,
    “哼……所謂的障礙賽跑不是比誰跳得更高,而是比誰能最快到達終點,規則裏也沒有寫一定要跨越過障礙……”
    “我已經充分理解你想說什麽了所以你可以打住了。”
    雪之下用言語打斷了比企穀的饒舌,
    然後海老子放下了剛剛收到腹側的拳頭——因為雪之下的緣故比企穀避免了一次人身攻擊。
    看到此景的比企穀嘴角抽了一下,
    “至今為止我都搞錯了手段與目的?”
    “嗯,沒錯。雖然沒有做好但是這是全心全意做出來的——隻要表達出這份心意,‘為了我努力到這份上……’就是要讓對方這麽誤解,雖然有點過分”
    “但這種方法……唔,說不定可行……”
    海老子本來懷疑這句話的真實性,不過看了下由比濱的臉之後,就有些相信了。
    “欸?!”
    “是吧?”
    “?”
    “是啊。”
    以上分別出自誰,我就不一一點出了,
    明白的隻有海老子啊……連雪之下都是一副沒有反應過來的樣子,
    稍微思考了一下,比企穀開口,
    “……這是我朋友的朋友的故事,他在剛升上中學二年級時候的事,新學期的第一次晨會要先選出班長。但是,不愧是一群中二,男生沒有一個人想當班長的。理所當然地靠抽簽決定。那位同學因為一直很不幸理所當然地抽中了。然後老師繼續議題,要選出女生的班長。但是對一個內向又容易害羞的shyboy來說壓力太大了……”
    “全都是一個意思呢,而且前戲太長了。”
    “別說話聽我說完。就在這時,一個女生自告奮勇了。是個很可愛的女生。於是可喜可賀地選出了男女班長。那個女生有些臉紅地說‘接下來的一年請多多關照’。在那之後那位女生就會經常找些話題與他聊天。‘奇怪,難道說她喜歡上我了?說起來她在看到我成為班長的時候立刻自告奮勇了,還經常來找我說話,絕對是喜歡我的’他沒有花多久就確信了這個事實——差不多
    一周的時間。”
    “好快!”
    原本嗯嗯地點著頭的由比濱發出了驚訝的聲音。
    “你是笨蛋嗎,愛是沒有年齡的界限也不分時間長短的。於是,某天放學後,被老師要求回收作業的時候,他下定決心向女孩表白。”
    聽到這,海老子嗤笑一聲,卻什麽也沒有說。
    於是比企穀就繼續講述這個故事,在他的描述中,海老子腦海中浮現出了相應的場景,看起來比現在還年輕的比企穀正在和一個看不清臉的女生說話,
    【“那個,我說啊,你有沒有喜歡的人?”
    “唉—沒有喲—”
    “唉,一般這麽回答的一定是有了。是誰?”
    “……你覺得,是誰?”
    “不,不知道啊。提示,給點提示吧”
    “提示什麽的也……”
    “那,首字母?告訴我首字母吧?姓或者名的首字母都好,拜托了!”
    “嗯,那應該可以吧……”
    “真的嗎?!太好了!那麽首字母是?”
    “……h”
    “唉?難道說……是我?”
    “唉,你說什麽丫怎麽可能。唉?不會吧?好惡心,拜托你別這樣”
    “啊,哈哈。說的也是啊,我隻是開個玩笑啦”
    “不,我覺得有點過分了……——已經收完了,我先回去了”
    “呃,哦……”】
    “真是個令人悲傷的故事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看著比企穀那張悲從中來的表情,終於還是沒有忍住,海老子笑了出來,嘛這種聽到開頭就知道結尾的東西其實沒有那麽好笑但是一看到比企穀那張蠢臉果然還是很好小啊哈哈哈。
    “原來是小企的故事啊……”
    心腸較好的由比濱聽完後不知所措地閃躲著眼神,
    “喂,給我等等!我從來沒說過這是我啊!這是那個啊……類似修辭手法一樣的……”
    似乎沒有想到會被拆穿,比企穀一副焦急的樣子拚命狡辯道,
    然而沒有給他這個機會,沒等他繼續說下去,雪之下一副受不了的表情開口了,
    “在說什麽朋友的朋友的時候,就已經無解了啊——你不是根本就沒朋友嘛。”
    “什麽!你這家夥!”
    “比企穀君的心理陰影怎樣都好啦,結果你到底想說什麽?”
    一臉吃屎表情的比企穀,深吸一口氣平穩了下心情,
    “也就是這麽回事。男生是單純到悲劇的生物。隻要被搭個話就會誤會,隻要是親手做的餅幹就超級開心了,所以……”
    低沉腐朽的聲線,他轉向由比濱,
    “其實並不需要什麽特別的東西就算是你那部分硬得跟石頭一樣——說白了就是一點都不好吃的餅幹也是沒關係。”
    “嗚!囉嗦死了!”
    由比濱的憤怒染紅了臉頰,將手邊放著的塑料袋之類的東西一股腦扔過去,
    “小企,氣死人了!我回去了!”
    由比濱抓起書包站了起來,“哼”地一聲,轉過身去向著門外走去,她的肩膀還在不停顫抖。
    這就要走了嗎?
    那麽委托的事情就算是失敗咯?
    懷著這樣怎樣都好的想法,海老子開始解下身上的圍裙。
    反正這次自己什麽都沒有做,
    看向窗外,午休的時間,也快結束了。
    已經能看到陸陸續續有人朝著班級移動,
    “其實,那個……隻要將你那努力的態度傳達出去了,是個男人都會心動的吧。”
    比企穀的聲音意外的響起,叫住了由比濱,
    海老子不明白,他是出於什麽想法才叫住了她,
    “……小企也會心動嗎?”
    停住腳步,她微微側過頭,用餘光看著比企穀問,
    “啊?啊,那是當然,超心動的。不如說隻要你稍微對我溫柔一下我就喜歡上你了。還有我說別再叫我小企了。”
    突然被這麽問到的比企穀先是一愣,然後立馬就給出了回答,但聽起來超隨便的,
    “呼嗯……”
    由比濱也隨口地應了一聲後轉開了臉打開門就打算這麽直接回去,麵對她即將離開的背影雪之下出聲。
    “由比濱同學,委托的事怎麽辦呢?”
    “那個已經沒關係了!下次我會用自己的方法試試看的。謝謝你,雪之下同學。”
    由比濱轉過身露出了笑容。
    “明天見啦!拜拜”
    然後就離開了——穿著圍裙。
    “這樣……算是完成委托了吧?”
    海老子站了起來,
    “算是吧。”
    比企穀癱坐到椅子上,看著天花板,沒精打采地說,
    “……真的這樣就好了嗎?”
    而雪之下一臉不能接受的樣子,看來對於這個結果她不太認同,
    “我的話隻要還有提高的空間就應該不斷挑戰自身的極限,最終也是為了由比濱同學好不是嗎?”
    “話是這麽說,但實際上那並不是唯一的方法,隻是途徑之一啦。”
    走到門邊,由比濱的身影已經消失了,
    該不會就穿著那身圍裙回教室了吧?
    “我去追由比濱……她把圍裙穿走了。”
    果然還是不能就這麽讓她出糗。
    —————————
    ps:原著這裏的劇情應該是發生在下午放學後,但是我這裏改換成了都在中午具體原因的話,果然是因為原文實在太糾結了,我沒看懂到底是中午還是下午發生的劇情,嘛,大概不會影響閱讀,那麽,咱們下個月見。
    by愛你們的狂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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