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2章:從來不穿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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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2章:從來不穿鞋子
銀粟?還是罌粟?
楚河眉頭輕輕一皺,銀粟這個名字他是第一次聽。
但“罌粟”不是連帝都三大家族都要傾力追殺的人嗎?在外海的時候也遭遇神秘力量的追殺,驚動一時的“深海一戰”目標人物就罌粟。
難道就是她?還是說同名同姓?
隻可惜,曾經楚河也不曾見過罌粟,並不分辨出真偽來。
“罌粟就罌粟吧。隻是一個名字而已,想不想去看看你的妹妹?”楚河提議說道。
“哼,看她幹什麽?我沒有什麽妹妹,你如果沒有帶來月缺刻刀,就不要來煩我。哼。”罌粟冷哼一聲,轉過身去,光著小腳丫就要回房去。
楚河現在還指望著她幫忙對付少衣舍的,而且關乎到藍亦初的身世安全,之前藍征毅可是說罌粟是難產的,看來藍征毅還是隱瞞了一些東西的。
“其實,你需要月缺刻刀,是想醫治你體內的日缺的赤焰之氣吧?”
“你怎麽知道?”罌粟猛的一轉身,她嬌軀嬌小,冰肌玉骨,在轉身的一瞬間露出了那勾人的鎖骨,散發著無盡的魅力。
楚河笑了笑,他還親自試用過日缺,月缺的刻刀,當然知道了。
“我知道的東西多著呢。其實你這是常年使用日缺刻刀生出了赤焰之氣,已經是深入你的身體之內了。這種東西兩三年的話還好,但超過了十年就有性命之危了。
你要我將亦初那一套月缺刻刀給你,你是想著使用月缺刻刀可以到達日月互補,讓你減少痛苦,對吧?那樣你可又要花費十年之久,值得嗎?”
罌粟雖然是戴著貓娘麵具,但這個時候仍然是下意識地轉過臉去,似乎是不願意回答楚河的說話。
“其實,要去除赤焰之氣,也並不是隻有一種辦法的。”
楚河想起來了,曾經那些人追殺罌粟,就是要她身體內的寶物,隻怕多數是和赤焰之氣有關了。
“你有辦法?”
“當然了,換好衣服,跟我去見你的妹妹吧!我可以幫你。”楚河轉身就率先出了別墅門口了。
在外麵等了好一會,罌粟果然是換好了衣服出來了。
這一次她沒有戴麵具,但是換上了黑色的口罩,帶上了大大的墨鏡,還戴著帽子,將自己封得嚴嚴密密的,就跟的傳染病人一樣。
衣服倒是換好了,也是那種十分的柔軟的材料,穿起來讓人感覺到十分舒服的。
但當楚河看向了她的雙腳時候,不由得一陣的驚訝。
“你不穿鞋子嗎?”
“不可以嗎?我從來不穿鞋子。”罌粟雙手抱胸,似乎是對楚河抱著深深的敵意。
楚河一陣的語塞,並不是不可以,但正常人在家裏可以不穿鞋子,但出門去了,還不穿鞋子?
而且,看著罌粟那一雙晶瑩一般的玉足,總是讓人生起了一陣的心疼,舍不得她的雙足變髒,更是舍不得它被刺破。
不過,罌粟這個人原本就是怪怪的,楚河也不想管那麽多了。
很快,他們就到了02號別墅去了,這裏就是喬朝山大師雕刻用的地方,而藍亦初就是在這裏跟著喬老一起學雕刻的。
到了門口,罌粟卻是有些猶豫了。
楚河還以為她會臨陣退縮呢,看了她一眼,說道:“你要是這個時候走也可以,我想辦法帶月缺刻刀去見你。”
“不用。”罌粟鼓足了湧起,率先一腳踏了進門口。
楚河看著她的那窈窕身姿,還真的升起了一陣佩服之意來,想不到竟然有女孩子可以不穿鞋子,雙足還是光潔白淨,一塵不染的。
隻可惜啊,他的記憶之中從來就沒有任何一個人是永遠光著腳走路的。
進去大廳之後,裏麵已經是有好幾個學徒在認真地學著雕刻了。
他們都是十分的認真,就像是校園裏的那些美術生那樣,安靜地雕刻著自己的傑作。
“楚老師——”喬朝山正好也在裏麵,他一眼就看見楚河了。
這個雕刻界的泰山北鬥,看見楚河到來十分的高興,他這段時間已經是感覺到自己的雕刻水平更上一層樓了,越發就佩服起楚河來了。
“喬老,最近可還好?”
“好好好,托楚老師你的福氣。”
“我今天過來找亦初的,你忙你的吧!”楚河說道。
喬朝山也是相當識趣的人,看了罌粟一眼,發現她蒙得嚴嚴實實的,也不去追問,就指了指一個角落,藍亦初正在那裏專心致誌地雕刻著一塊玉石呢。
而她手中使用的,正是她的那一套月缺刻刀。
看著她沉迷的樣子,根本就不知道楚河過來了。
罌粟看了過去,看著藍亦初的背影,和她十分的相似,就連那窈窕的身材,驚豔的背影,幾乎都一模一樣。
如果不是她們兩個的頭發不一樣,僅僅是背影就讓人無法分辨出來了。
“她身上也有月缺的玄陰之氣,哼,一看就知道是貪圖享樂,從來沒有認真練過刀法。奶奶就不應該將月缺給她!”罌粟銀牙咬得咯咯直響,低聲怒道。
楚河卻知道,其實並不是藍亦初懶惰,相反她從小就有專心去練那殺人的刀法,隻不過月缺刻刀是她高三畢業之後才獲得罷了。
倒是銀粟,這十年來隻怕每天每夜都是瘋狂地修煉吧,否則體內的赤焰之氣也不至於到了如此炙熱的程度了。
楚河慢慢地走了過去,來到了藍亦初的身邊,靜靜地看著她雕刻那一塊玉石。
她雕刻的是一隻動物,從輪廓上看,應該是一隻貓咪。
那月缺刻刀就放在她的麵前,偶爾換上了一兩把,認真地處理著細節。
“咦,楚河,你來啦。”
藍亦初發現旁邊站著一個人,抬起頭來,露出了那傾國傾城的般的容顏,看見是楚河,不由得甜甜的一笑。
“嗯,剛到一會。你雕刻的是貓嗎?”楚河問道。
“是一隻布偶。最近常常夢見貓咪,就雕刻來玩玩。當然比不上你的火麒麟了,我落刀的時候就碎了三塊玉了。”藍亦初又是甜甜一笑。
其實她也是為人清冷,對其他學徒都不會說幾句話的,唯獨對楚河最為放得開,有很多話說。
楚河裝作無意的拿起了一把刻刀,是二十四節氣裏麵的“驚蟄”,看了兩眼,又拿起了“春分”輕輕地撫摸了一下刀背。
“最近使用的月缺怎麽樣?”
這原本隻是隨口一問,但藍亦初卻是輕輕地皺著眉頭,搖搖她那小腦袋,似乎是有什麽難言之隱。
“我也說不清楚,每次使用月缺之後,我都感覺到全身發冷,有時候要恢複好幾天才緩過來。”
楚河知道她肯定是因為月缺刀的玄陰之氣入體了,如果繼續使用下去的話,將來就會像的罌粟一樣難受,隻不過藍亦初的是全身發冷罷了。
“有這種事?難道你的月缺刀有什麽問題嗎?這樣吧,你將這套刻刀給我拿回去好好檢查一下。我看看是什麽原因。”楚河提議說道。
藍亦初聞言當即就點頭,在她的印象之中,楚河可是個奇才啊。
在雕刻方麵楚河更是登峰造極,說不定還真的就找出來是什麽原因了。
“好,那你拿走吧!”
“嗯......”
楚河應答一聲,內心終究還是有些不忍,又猶豫地說道:“亦初,如果有一天你發現有人瞞著你一些事。你會怎麽辦?”
“什麽事啊?”藍亦初問道。
正當楚河想著要如何表達的時候,站在大廳裏的罌粟突然就猛的一轉身,風風火火地離開了。
因為太過著急的緣故,還一下子撞跌了大廳的一個雕像。
嘭的一聲,引得所有人都看了出去。
“她是誰啊?”藍亦初忽然一皺眉頭,神情之中竟然有些恍惚。
“哦,我的一個朋友。沒事。”
楚河拿起了那一套月缺刻刀,對著藍亦初點點頭,然後直接就追了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