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老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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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隱世天驕!
    第384章老人
    王浪當時就來了脾氣,“放你媽的羅圈屁,你們一二百人打老子一個,老子用槍怎麽了?”
    “你是龍門黑龍王,有種就下來和我們打,沒種的話就繼續在樓上當縮頭烏龜!”不知道是誰大吼一聲。
    王浪朝著那個方向開了兩槍,“老子就是慫逼,你有種上來幹老子啊。”
    “嫩個龜孫兒!不要臉!”又有人大吼。
    王浪朝著那個地方開了兩槍。
    “老子就不要臉,怎麽了?你們要臉的話,誰敢上來跟老子單挑?”王浪伸著脖子吼了一聲。
    “黑龍王都不要臉,我們也不要。”也不知道哪個der吼了一嗓子。
    王浪把所有的椅子就扔到樓梯口堵著,抽出獰龍刀走向窗戶,一刀就切出了一個大口子。
    哐哐砍了好幾下,王浪直接把窗戶外麵的鐵護網砍成了稀巴爛,已經足夠王浪鑽出去了。
    樓下有人驚呼,“不好,這個鱉孫兒要逃!”
    然後就聽到有人往樓上衝,王浪朝著樓梯口嘭嘭又是兩槍。
    從窗戶鑽了出去,收了刀就要往下跳,誰知道剛跳出去,人還在半空中,四樓閣樓的窗戶破開從中竄出一條鐵鏈來,王浪還在半空中壓根兒沒辦法轉方向,鐵鏈纏住王浪的腰使勁一拽,王浪就被拽進了四樓。
    追王浪的人紛紛從一樓跑了出來,發現下麵竟然沒人,又重新返回三樓去追。
    王浪感覺剛剛一下差點沒被勒斷了腰,疼的直翻白眼。
    閣樓不大,甚至還有一些狹小,牆上掛著一副戰甲,金燦燦的,好看的很,旁邊有個兵器架,上麵放著一杆長槍,正兒八經的長槍,兩米多,直徑五公分都有,長槍前麵掛著一搓白纓,槍身銀白,槍尖散發著幽冷寒芒。
    閣樓一麵牆立著一個書櫃,裏麵全是那種古書,仔細看會發現都是講排兵布陣的。但是上麵全都是塵土還有蜘蛛網。
    屋裏唯一有一點光就是王浪的不遠處的地方,有一張桌子,桌子上放著一盤花生米,一壺酒,桌上還有字跡,是用酒水寫的。
    嶽飛的《滿江紅寫懷》
    怒發衝冠,憑欄處、瀟瀟雨歇。抬望眼、仰天長嘯,壯懷激烈。三十功名塵與土,八千裏路雲和月。莫等閑、白了少年頭,空悲切。靖康恥,猶未雪。臣子恨,何時滅。駕長車,踏破賀蘭山缺。壯誌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字裏行間都流露著濃濃的殺伐之氣,看一眼都覺得心驚膽戰。
    桌子前坐著個人,一身白衣,滿頭白發,長發披落肩頭,隻給了王浪一個背影。
    咳咳咳
    咳嗽聲從那人口中傳出,端起酒壺,喝了一口酒。
    那人動的時候王浪才發現,那人腰上,手腕上都綁著鐵鏈,是那種手腕粗的鐵鏈,閣樓的四個角落有四個直徑四十公分的鐵球,鐵球漆黑,不知道具體多沉。
    老人伸手,手指頭撚起一顆花生米放進嘴裏,蠕動了半天,還是沒有嚼碎,囫圇吞了下去。
    “老夫剛剛聽樓下的一幫人管你叫黑龍王,你是龍門的龍王?”老人開口,說話聲音底氣十足。
    王浪壓下心頭的震驚,嗯了一聲。
    “一晃四十多年,皇甫極都收了徒弟。”老人聲音之中透露著無盡的追憶。
    王浪一臉的茫然,“前輩是”
    老人喝了口酒,“我看你帶了獰龍刀,來,用刀砍我。”
    王浪掏了掏耳朵,懷疑這老頭兒是不是在這兒待傻了,饒是這老頭兒功夫很牛逼,但是獰龍刀可不是鬧著玩兒的,一刀999都是輕輕鬆鬆。
    “嗯?”老人偏頭看向王浪。
    王浪起身,抽出獰龍刀,“得罪了。”
    話罷,王浪也不來虛的,直接上去就是一刀。
    當獰龍刀被老人兩根手指頭夾住的時候王浪的世界觀是崩潰的。
    老人隨手一抖,王浪踉蹌後退,撞到了牆壁上。
    “馬馬虎虎,今年多大了?”
    “二十八。”王浪老老實實道。
    老人轉頭看向王浪,目光駭然,看的王浪後背發寒,冷汗一個勁兒的往出冒。
    “要不,二十九?”王浪緊張的試探性問道。
    老人伸手撥開頭發,王浪也看清了老人正臉。隻有半張完整的臉,另半張臉是一條貫穿整張臉的猙獰傷疤。看起來特別嚇人。
    “不到三十,就能把功夫練到這步田地,實在是武學奇才。”老人感歎道。
    王浪破天荒的露出一副羞澀的賤模樣,“還行吧,我也沒怎麽正兒八經練過,無聊的時候練一練。”
    老人瞅了眼王浪,簡直就是說你胖你還喘上了的標準典範。
    “你師父皇甫極呢?”老人回過頭繼續喝酒吃花生米。
    “不知道,十幾年前就下落不明。”
    老人撚著花生米的手一僵,隨後把花生米扔進嘴裏,“應該死不了。”
    王浪沒說什麽,乖巧的在角落裏坐著。
    老人一伸脖子,吞了花生米,喝了口酒。
    二人都陷入沉默之中,樓下樓外熱鬧非凡,都是在四處找王浪,好端端一個人就那麽憑空消失了。但是誰也沒聯想到四樓。
    老人端起碟子,伸到王浪麵前,“吃不吃。”
    王浪乖巧的拿了兩個扔進了嘴裏。
    嘎嘣一聲,就聽到老人嘿嘿笑。
    王浪吐出嘴裏的花生米。
    屁的花生米,光線太暗王浪沒看清,這他媽分明就是鐵豆,王浪舔了一下,大牙有半顆直接被幹掉了。
    “師徒兩一個尿性。”老人重新放下碟子。
    王浪想罵兩句,但是有那賊心沒那賊膽,隻好嘿嘿賠笑臉,看著老人撚起一顆放進嘴裏一伸脖子吞了,隨後又喝了口酒壺裏麵的液體,王浪現在很懷疑酒壺裏麵是不是酒。
    老人晃了晃酒壺,仰脖子又晃了晃,隨後信手扔了酒壺,喃喃自語,“又沒酒了。”
    “你怎麽還不走?”老人突然回頭看著王浪。
    王浪一臉懵逼,隨後咧嘴幹笑,“晚輩這就走,這就走。”
    說著話,王浪麻利起身,打開窗戶就要走。
    哪成想身後傳來聲音,“我讓你走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