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七章:一盤大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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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神將!
第一百六十七章一盤大棋
轟!
雷聲轟隆,大雨傾盆。
獨腿老人很快就被淋的渾身透濕,幾位住在附近的鄰居,趕緊從家中取出雨傘,頂在何國偉的頭頂。
老人情緒複雜,看向綿延的英靈牆。
他本以為是離去的夏添,在和他這位守陵老人開玩笑,直到他看清那小本上的紅色印章。
將領的最高象征。
總督印!
隨僅有拇指頭大小,但上麵字跡清晰可見,沒人會拿這種東西造假,也沒人有這個膽量造假!
二十多年。
他守在這個烈士陵園,已經二十多年。
這幾十載的歲月中,何國偉從未想過,九門總督會親自來到這裏,祭拜這些為國捐軀的軍伍男兒們!
“老爺子,剛剛那人到底是誰啊?”
為他撐傘的鄰居,還有三兩零星的遊客避雨也湊了過來,好奇的問道。
老人胡亂抹了一把臉上雨水和淚水,一字一句,緩緩說道“鎮國將軍,九門總督,由於位高權重,從未公開身份。”
“所以沒人知道他是誰,來自哪個集團軍,但就在剛才和你擦肩而過的那位,正是現任的九門總督。”
他,竟然這麽年輕!
刹那間。
老人又擦了一把眼淚,朝著英靈牆,嘶啞的嗓子呐喊道“兄弟們,你們看到沒,九門總督來看望你們了。”
這種身份的存在。
親自下場,無異於是代表了整個國土內,所有的軍伍男兒,像六朝古都戰死的英靈,致以最高的敬意!
前人之師,後人永遠銘記!
是啊,九門總督都沒敢忘,其他人,誰又敢忘記他們這群為國捐軀的英雄呢?
“難怪這大雨來的這樣急促,一定,一定是上蒼看到總督的到來,感動的留下眼淚。”
片刻後。
凝重,肅穆的英靈牆錢,響起了一陣陣悲闊壯美的號聲,綿延不絕,響徹雲霄。
獨腿老人站在大雨之中,單手握住號角,用盡全身的力氣,一遍又一遍的吹響當年的衝鋒戰歌。
雄赳赳,氣昂昂,我輩男兒抵萬軍。
衝,衝,衝!!!
此時此刻。
就是有千言萬語。
也遠不抵這一支號角,讓人更能感同身受。
山腳下,本以上了吉普車,準備離開的夏添和謝不臣,在傾盆大雨中,聽聞響徹山川的號角聲傳來時
夏添打開車窗,示意謝不臣稍等片刻。
謝不臣隨即離開車廂,從身後取出一柄雨傘。
緊跟其後下車的夏添站在英靈牆的那個方向,雙手放於大腿側邊,筆直身軀,抬頭注視,靜等號角熄滅。
謝不臣一同默哀。
這一生,從投身軍伍開始,不管身在何處,手中事務多忙,隻要號角響起,就必須停下,為那些長眠於地下的逝者,獻上最誠摯的敬意!
“走了。”
許久之後,夏添示意謝不臣。
這次,僅是自己提前來英靈牆祭拜祭拜。
再過幾日,他夏添就要帶上麾下的第二代龍魂軍,萬人一同躬行於此,為那些為國捐軀的軍伍男兒,敬上一捧香火,一杯人間烈酒!!!
忽而大雨傾盆而下。
忽而,雨水退去,烏雲疏散。
天地轉晴。
一抹陽光從烏雲中探出頭來,映射在英靈牆上,每一道刻上的名字,在照耀之下,燁燁生輝,難以忘卻。
獨腿老人緩緩收起號角。
最後,他一人凝視遠處的洛江,昨日,那處傳來的震耳軍歌,一時間讓整個安城陷入沉默。
如今又碰到了夏添
“龍魂軍!”
老人許久後從口中吐出三個字,神色激動,站在國門前,最英勇無畏的龍魂軍,原來是你們啊?!
外界還一直在猜測的,那一麵未曾了解確切全貌的旗幟,隻能是龍騰鷹視!
“洛江之上,來了不少小崽種,埋伏各處,按兵不動,看跡象,應該是衝著我們來的。”
吉普車剛行駛到公路,謝不臣隨口告知道。
夏添皺了皺眉頭,有些詫異,隨即詢問道“這是什麽時候的消息?”
“今日早上傳來的。”
夏添陷入沉思,莫不是,這洛江有一盤大棋要下?
“安排兩個偵查出去,沿著江岸探探底。”
“再探底?”
這下倒讓謝不臣有些詫異“這洛江的下遊如果也有其他隊伍,那我們不是被重重包圍了?”
夏添,捏捏鼻子,嘴角上揚。
“這怕不是曹嘯從被的地方搬來的救兵,這是準備幹嘛,真打算和我們在洛江血戰一場?”謝不臣疑惑的說道。
本地霸主到底氣魄和統領力,絕對不容小覷,以曹嘯的那個性格,還真幹出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
夏添再次笑了笑,仍沒有言語。
想想龍魂軍的那種戰鬥力,要沒有三百萬,基本就等著被虐,更何況夏添的排兵布陣,天下無敵。
誰能有資格和他布陣廝殺?
“隻是比較好奇對麵的主帥是誰?”夏添隨意的說了一句。
謝不臣挑了挑眉頭說道“不過就是被打的求饒的手下敗將,管他是誰,要是真敢大,老子讓他看看,什麽叫做王牌之軍,什麽叫戰無不勝。”
原本按部就班,內部演練。
有七八個候選地點,洛江排列第一,正好夏添也要留在安城,再加上祭拜祭拜六朝古都的英靈。
安城成了不二之選。
如果一切順利的話,這一切都會在這個月結束,下個月就會全軍撤走。
如今突然冒出這麽大批量的外來隊伍。如果真的要打上一場,那倒也是一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真好可以實戰檢驗一下龍魂軍演練這麽久的水戰能力。
“就怕對麵的,不敢打。”
謝不臣搖頭歎氣,和龍魂軍開戰,就算是借他十個膽,也未必能狠下心。
“先看看吧,曹嘯的壽宴也還早,另外,王家也還沒進城,三缺一,暫不用著急。”夏添語氣輕緩的說道。
謝不臣慢慢加快車速,笑著詢問“現在去幹嘛?”
夏添舒展著身體,依靠在座椅之上,閉目養神道“釣魚。”
謝不臣“”
這一邊夏添,泰然自若,運籌帷幄。
另一邊,曹嘯提心吊膽,如坐針氈,對岸確實已經打出旗號,但還是不知道,對方的番號。
他請人,是為了應對突發狀況。
所以先入為主,就把對岸聯想成敵人。然而始終不能推斷,這個敵人的真實實力,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