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想打誰,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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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神將!
第一百七十八章想打誰,隨意!
呼—
夜色朦朧,涼風清爽。
突生感慨的夏添,沿著車窗,向外吐著縷縷煙霧,靜坐車中,並沒有下車的打算。
何能“”
這他媽,到底是什麽人?
長這麽大,何能頭一次見到還能將打鬥做到如此瀟灑隨意的人,關鍵他還不知道對方的相貌。
之前。
所有的何家高手,雖然伺機而動。但主要是為了盡快解決掉曹氏王族的二爺曹真。
也就是說。
何家的眾多高手根本沒有正眼關注過吉普車中的夏添。
本想著先把曹真誅殺,再來解決夏添的,畢竟人在現場,而且已經進了何家大院,跑不掉的。
誰知
沒人能想到,就這麽一個突然冒出來的家夥,竟然才是整場中最驚世駭俗的存在,隨意揮手,就將山虎擊穿五個血洞,毫無還手之力。
“嘶嘶。”
山虎癱軟在地,雖然用穴道封住經脈,但是小股鮮血仍不斷流出。
這也太恐怖了。
他活了幾十年還從未見過如此高深莫測的對手,他可以很清晰的感覺到對方隻要稍微認真一點,就能讓他湮滅為塵土。
哢噠!
這是打火機第三次按動。
緊接著,又是一道輕微但無比清晰如同貼耳說出的話語傳來“好聽嗎?”
山虎“”
沉默許久,山虎並沒有回答。
他硬撐著身體,忍著劇痛一字一句的說道“今日的鬧劇,是曹真私自闖入何家打傷族人,這不管是誰遇到這種情況都可以先斬後奏,我何家這件事並沒錯”
轟!
還未說完,山虎的身子,就再次飛出數米。
“我再問你好不好聽?!”
哢噠!
何能“”
山虎“”
此時此刻,尊為一方強者的山虎,內心又憋屈又崩潰,他被一個尚未出麵的一個人打的毫無還手之力,這
“好,好聽。”
啪!
“好聽就對了。”夏添緩緩收起打火機,放進口袋中,隨後又是一揮手,七十多歲的山虎又一次的飛了出去。
“你不行,請你們最大的那位出來吧。”
轟!
已經傷橫累累,狼狽不堪的山虎,癱軟在地上如同一癱爛泥,經脈俱裂,奄奄一息。
眾多何家成員,看到此等慘烈的景象,全都目瞪口呆,後背發涼。
尤其是之前叫的最歡,不可一世的何能,在看到這番場景,準備悄悄溜走。
嗤—
剛慢慢轉過身,一抹微弱的光點,直衝這位何家的少爺胸膛。
由於速度極其之快,威力極強。
壯碩身體直接萎縮成蝦球狀,一抹鮮血噴灑出來,四濺大地,宛如一同盛開的紅花。
“你想去哪?”
何能“”
“站那別動,誰要再動一下,我可就不留活口了。”
這一句話,如同重錘撞擊一般,整個院子都的何家成員無一不是臉色慘白,大氣都不敢出一下。
特別是那位何家小少爺,惶恐至極,不敢動彈。
“想打誰,隨意。”
這是夏添給曹真的權利。
曹真“”
曹真頓了頓,四周掃視一眼,似乎是在找什麽趁手家夥,無奈周遭除了人還是人,無奈將腰中皮帶抽出。
啪!
一道條狀紅印,首當其衝落在了何能的臉上。
“也不看看你那豬糞一樣的臉,就你這樣子還他媽的相貌堂堂,草!”曹真一臉嫌棄的大罵,甩手又將皮帶甩上去。
何能“”
“我女兒配不上你?嗯?”曹真一皮帶抽上去問道。
何家的這位小少爺此時倒是乖巧萬分,呆呆的站在原地,不敢動彈。
啪!
“怎麽,你的那股囂張勁呢?你再耍橫啊?成啞巴了?”
皮帶抽的不夠盡興,曹真將皮鞋拖下握在手中,上次就是連番抽打,何能終究受不了這加有氣勁的抽打,隨即跪地求饒。
“曹,曹二爺,我知道錯了,是我嘴賤,我錯了!”
何能頂著著被抽打成豬頭的臉,眼淚鼻涕早混為一體,苦苦哀求著。
此時的何能,再也沒有了當初的·那般氣勢,隻想怎麽能讓眼前這位爺停手。
“我家的白早,和你無冤無仇,甚至從未見過一次,你個狗雜種出言惡意傷人,你說這筆賬該怎麽算?”
一念之間,曹真殺意四起。
反正有神秘高手協助,不趁這機會殺幾個何家狗雜,豈不是浪費,此時此刻的曹真無比痛快,心中也舒爽了不少。
他一手抓住何能,加重氣勁,用力的抽打著何能的臉頰,下手極重,不留餘地。
何家的那一眾高手,隻能呆呆看著
這也,太慘了!
本就長的十分醜陋的何家少爺,幾乎打到毀容。
“剛不是說要親手殺了我嗎?”
咳咳!
何能的身子瑟瑟發抖,涕淚橫流,他堂堂的何家少爺,竟然在自己家中被人打的像一條死狗,還是在家族眾人麵前,這要是傳出去,以後還有什麽臉麵見人?
“要是,要是沒有那一個助陣的神秘高手,你有這個膽量,敢侮辱我?”何能被激怒,惡意譏諷著曹真,又看了眼吉普車。
曹真冷笑“你們何家要不是不知羞恥的以多欺少,真要是一對一,你們有幾人能和我對上手的?”
這句話,把何能懟的啞口無言。
是啊。
要不是何家以多欺少,人手眾多,他還真沒有膽子敢大罵曹真。
論仗勢欺人,囂張跋扈,他何能最擅長。
嘩啦啦!
正巧這時,一對人馬由何家的內院趕來,多達數百人。
為首的中年男子一眼就看到了何能那副被打的半死不活的狼狽樣子,頓時怒火中燒“你們敢對我的兒子動手,今天老子要不把你們剝皮抽筋,老子他媽就不姓何。”
雙目怒瞪,須發皆散。
這位,便是何能的親生父親,何萬。
他就這麽一個獨子,如今在自己的門口被人這般羞辱,這等奇恥大辱,誰能忍受?
“給我全部圍起來,哪怕有個蒼蠅飛出去,我拿你們試問。”何萬大手一揮,陰沉著臉發號著命令。
隨後,在家族成員的了解下的何萬,一雙血紅的眼睛,猛地看向遠處的吉普車“不知道閣下是什麽人?”
無人回應。
“老子問你話呢,是他媽啞巴了還是聾了?”
春風撫過,一片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