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六十一章:拜見夏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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超級神將!
第兩百六十一章拜見夏生!
不合常理。
鍾九天在和湖一戰,他對戰的對手可就是夏生,而一代軍神的溘然長逝,也隻是飛蛾撲火,自取死路。
想夏生這種登峰造極的強者,怎麽可能會回頭去憐惜,一個根本和自己過不上幾招的對手?
既然如此。
夏生為什麽會來參加鍾九天的葬禮?
何況,隨著這位老軍神的逝世,上麵顯然已經放棄了這枚棋子,鍾家固然是滿門忠烈,但家族中再有想達到鍾九天這般高度的,基本是不可能。
也就是說,老軍神一死,鍾家已經失去一切可利用的價值。
如今的鍾家早已經是窮途末路,大家隻是心照不宣的跑來看看笑話,牆倒眾人推,直接讓鍾家就此覆滅罷了。
世態炎涼,向來如此。
本該注定就此覆滅的鍾家,怎麽就突然迎來了夏生這尊大神?
不要說在場的眾人,倍感疑惑不解。
即使是鍾家的家屬,也一陣懵圈,據和湖那邊的細節透露,鍾九天大戰結束之後,氣數衰竭,坐地而亡。
實際上,隻是技不如人,也並不是夏生親手殺死的他,最多是有些責任。
再說這兩位強者,在之前從未聽說過有什麽交情,現在夏生突然跑來鍾家親自出麵祭奠,然後
“小弟,我鍾家是不是還有存在的希望了?”
靈堂內部,眼神黯淡,麵容淩亂的中年男人鍾烈,雙手微顫神情激動道。
鍾烈的左手邊,年紀最幼的男子鍾國,無聲哽咽。
待抬起頭,精氣神煥然一新的鍾花娘已經來到身邊,並牽住這位男子,高高揚起腦袋,看著外麵的夏添,沉默不言。
鍾國握緊著鍾花娘的小手,驀地挺直腰杆“今日咱們要堂堂正正,風風光光給你爺爺送行。”
嗯。
花娘重重點頭。
再隨後,一眾鍾家族人,人人挺直腰杆,目光肅穆。
嘶嘶!
近站在麵前的夏添,說出一句話便不再多言,而狂妄至極,盛氣淩人的周斯,現在早嚇得無法動彈。
周越通也是呆愣原地,滿頭冷汗。
要是換作以前,任何一位年輕人跳出來,說他是夏生,肯定會引起一番質疑,甚至會當做笑話來看。
畢竟,一代大神人物,怎麽可能輕易就出麵到這種凡俗之地?
可,如今的夏生正好就在南都,現在這個階段,除了本尊,誰敢去故意冒充?也就是說,眼前這位小夥子,十有八九正是前諸神榜傳奇武神。
“嘶嘶。”
周斯顫抖這著雙手,呼吸漸漸急促,他先前那番趾高氣揚的嗬斥夏添不聽自己的話,就是在找死。
現如今,如讓周斯再重選一次,隻怕給他一百二十個膽子,他也會閉嘴不說一句話。
“今,今天是鍾老前輩的追悼會,我,我作為晚輩,肯定要給老人家上幾炷香為他送行。”周斯靈光一閃,態度誠懇,看了看靈堂,準備邁步去敬香。
這麽做,自然是想給夏添留下點好印象,得到原諒。
大概是看出夏添並沒有要阻攔的意思,周斯一陣苦笑,隨即小心翼翼的挪動著還在顫抖的步伐,趕往靈堂。
“對對對,我等今天是來給鍾老前輩誠心送行的,老前輩忠肝義膽,值得我輩欽佩,更值得我百忙之中抽空前來誠懇吊唁。”
“鍾前輩,您一路走好,還請您放心,鍾家滿門忠烈,往後肯定在南都平步青雲,我話放著了,今後誰要是敢和鍾家過不去那就是和我蘇半過不去。”
夏生都出麵親自敬香了,這批人即使本意是來看笑話的,但現在局勢逆轉,見風使舵才是正事,和寧夏生唱反調,那簡直就是找死。
最先站起全名蘇半的中年油膩胖子,搓動雙手,滿臉嚴肅的開始慫恿周邊的人趕緊給鍾九天老前輩敬香送行。
一番慷慨陳詞,恨不得要掏心掏肺的告知夏添,這全都是他的發自肺腑的真實想法。
“大家排隊一個個的來,別攪擾了老前輩休息。”蘇半甚至直接指揮起現場。
“前輩,小輩蘇半,來給您敬香。”
周斯從夏添的一旁繞過,故作悲傷的朗聲陳述,才剛邁出半步,瞳孔急劇收縮,抬在半空的左腳,絲毫不敢放下。
一條血痕,從他胸膛漸漸顯現。
周越通瞪大眼睛,一股寒意遍布全身,險些讓他癱落在地,等鮮血染透衣物的周斯,眼神黯淡的看向自己,這位老輩人物,隻能緊咬牙關,裝作什麽都沒看到。
嗤嗤嗤!
一條又一條血痕,在周斯身上顯現。
本來還在裝作一片好心,引導大家排隊來給鍾九天敬香的蘇半,看到這幅場景,嚇的話都說不出來。
一片死寂。
“爺,爺爺,救我啊。”
周斯沙啞著嗓子哀求,這實在太恐怖了,夏添明明背對著他,明明沒有動手,竟然能讓他全身筋骨盡數撕裂。
源源不斷的血水,肆意的噴湧而出,似乎一股無形的吸力,將他的血液,從四肢百骸中盡數抽取出來,這
“我難道這麽好糊弄?”
夏添雙手背負身後,移開視線,看向一旁嚇傻的蘇半,淡淡問道。
蘇半“”
砰!
蘇半瞪大眼睛,眼睜睜看見,剛才還活蹦亂跳,生龍活虎的周斯,瞬間就炸成一灘爛泥,癱落在地。
血跡在地上緩緩溢出,除去夏添自及,其餘眾人皆是渾身冰冷刺骨。
“對不起,對不起,我知道錯了,我不該刁難鍾家,我不該來看鍾九天的笑話,我混賬,我智障,求您高抬貴手放過我。”
蘇半雙膝跪地,接連磕下三道大頭,聲聲入耳。
嘩嘩嘩!
現場眾人,這才意識到大禍臨頭,絲毫不敢耽擱,齊刷刷的跪在地上,朝向夏添,顫抖著磕頭求饒。
“斯,斯兒。”
周越通沙啞著嗓子,輕聲喚了聲,待夏添移過視線打量,這位老者滿眼皆是悲憤。
然而,夏添的眼神,比他還淩冽,還要更寒冷徹骨。
“你不服?”夏添道。
周越痛牙關打顫,沉聲道,“不敢。”
隨後,雙膝微曲,準備跪地認錯,在這種巔峰強者的麵前,一個念頭下來,殺他如同捏死一隻螻蟻般。
“轟!”
夏添一腳過去,直接將周越通踹出數百米,最後撞至大院牆壁,筋骨盡碎,原本白淨的牆壁頓時布滿殷紅的血跡和細紋。
“溫家溫雅,攜小兒溫軍,拜見夏生。”
雍容華貴的婦人,連忙牽著自己的兒子,迅速跪到夏添的麵前,畢恭畢敬到再也沒有先前那副趾高氣昂的姿態。
少年則跪地垂頭,臉色慘白如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