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五十九章: 即使今不如昔,也不遑多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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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超級神將!
    第四百五十九章即使今不如昔,也不遑多讓!
    滴答滴答。
    天空飄來一場細雨,淅淅瀝瀝,暗香追隨。
    本就人滿為患的小小巷道,所有村民,均是陷入長久的沉默,他們難以置信眼前見到的這一幕。
    看似憨厚,身材並不出眾的胡意,竟然布滿了這麽多傷疤。
    最嚴重的一條,從左肋骨向下,足有大拇指粗細,這
    無數村民瞪大嘴巴,神情震驚,更有無數人,則下意識的挪動步伐,以免距離胡意太近。
    這哪裏是什麽憨厚的老實人?
    光這一身傷疤,恐怕沒人見了,不會犯怵。
    “你,你”
    於二邵也懵了,他跪在地上,任由雨水洗刷額頭滲出的血跡。
    說實話他並不關心,胡意的這些傷,是怎麽弄的,他隻覺得,自己作為本土村霸於常的兒子,竟然在自家門口,被人打成這幅德行。
    簡直是奇恥大辱!
    “胡意,你在我眼裏,永遠是個慫包軟蛋的廢物,今天這事老子和你沒完。”於二邵撕心裂肺般大吼道。
    胡意自顧自活動手腕,猶如羅漢怒視蒼生,周身散發出一股與往日裏截然不同的狠戾氣勢。
    他如同一個殺神。
    令現場無數人不自覺的心底發顫。
    啪!
    一道響亮的巴掌,就這麽硬生生甩在了於二邵的臉上,力度非常大,眨眼之間,就有鮮血飛濺。
    “胡意,你再敢打老子一下試試?”於二邵不服,他父親於常,在這村中也是一手遮天的人物,往日裏誰不會念在他父親的麵子上,給自己退讓三分?
    什麽時候,有人敢在自家的地盤上扇自己?
    何況,還是被胡意這種他認為是垃圾貨色的人物掌摑。
    啪!
    陳少保神情冰冷的高高舉起右手,一巴掌下去,葉誌歡當場皮開肉綻,他冷漠著臉,像個無情的機器,又狠狠補上一巴掌。
    哧!
    血肉模糊不清的於二邵,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大概是意識到,胡意是真敢宰了自己,一度嘴硬的於二邵,終於服軟了“我,我”
    啪!
    又是巨大的掌摑聲,從於二邵的嘴邊響起。
    一眾向來與於二邵為主的馬仔,悉數嚇傻了,他們戰戰兢兢愣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若是換做尋常地痞,他們早一窩蜂將胡意拿下。
    可此刻的胡意,如同一尊浴血下凡的殺神,光是這一身逸散出來的冰冷氣勢,都足夠令人心驚膽戰。
    胡飛,何琳夫婦,也嘴巴張大,呆若木雞。
    思薇更是捂著嘴巴,心頭情緒複雜,她曾無數次勸過這個男人,為人要強勢點,不然村子中被人都會覺得你好欺負。
    那時候,胡意總會嘿嘿一笑回一句,沒事兒,都小打小鬧,我不在乎。
    如今,他就像是換了個人,站在那兒,威風凜凜,不需要放一句狠話,就將平日裏看不上他的村民,嚇得人人閉嘴,眼神慌張。
    夏添則看著天空墜落的細雨,成為現場唯一一個,遊離於事件之外的看客。
    大概清楚,胡意也是心中憋屈。
    故此,並未出麵製止。
    轟!
    當胡意最後一巴掌重重扇下去的時候,於二邵終於扛不住,一頭栽倒在胡意的腳前,血水混著泥水,狼狽至極。
    噠噠噠!
    適逢其時。
    一位大概四五十歲的中年男人,在眾多朋友,家丁,摯交的擁簇下趕赴現場,一眼掃過跪在地上痛不欲生的於二邵,心態當場就炸了。
    “狗東西,你敢傷我家邵兒?”中年男人原地跺腳,看向胡意的眼神布滿殺意,扶著地上於二邵的雙手,不由得瑟瑟發抖。
    這些動作,足以證明,本名為於常,身份正是於二邵父親的中年男人,已經徹底暴怒。
    胡意麵無表情的抬起頭,然後當著於常的麵,揚起右腳,重重踏在於二邵的腦袋上,肆意揉捏。
    於常瞅著這一幕,頓時額頭青筋暴跳。
    他兒子這麽嬌貴,何時忍受到這般虐待?
    今天如果不弄死胡意這個雜碎,他就不姓於了。
    “你找死。”於常目露凶光,他畢竟也是村裏土生土長的人,自然清楚胡意,也大致了解胡意在村中的為人。
    隻是不清楚,往日裏願打願罵的胡意,今天怎麽就像是變了個人似的。
    印象中,這個姓胡的家夥,不是窩囊到連罵他廢物,都不會反抗一下的嗎?自家兒子,可是沒少在飯桌上譏諷這麽個窩囊廢!
    “姓胡的,老子今天不弄死你,直接改姓。”於常說著大手一揮,幾十號人齊刷刷將胡意圍得水泄不通。
    思薇看這陣仗不對,連忙站出來主動解釋道“是,是你家於二邵率先挑釁的,小意隻不過被逼急了,無奈出手。”
    “於叔叔,錯不在我們,你要不要先過問下事情的前因後果?”
    思薇鼓起勇氣站出來,本想盡量弱化事態的嚴重性,誰知,當即被於常一個眼神嚇得雙唇發白,於常睚眥欲裂道“小賤人,關你屁事,滾一邊去。”
    “我兒子即使千錯萬錯,胡意你這狗東西,也隻能乖乖忍受著,什麽時候狗也敢反咬主人了?”於常陰沉著眼,趾高氣揚道。
    胡意擦盡嘴角雨珠,氣勢不減。
    夏添漫不經心扔掉手中的煙蒂,總說窮鄉僻壤出刁民,他並沒有瞧不起任何人的意思,但充其量隻是一個本土村霸,竟然敢堂而皇之說出這句話,可見尋常日子裏的囂張氣焰。
    “錯在你兒子,為什麽就不能先教育他?”夏添指向躺在血水裏的於二邵,一步站出,故作好奇道。
    他很少長篇大論的說話,今天情況特殊,勉為其難多言兩句。
    語畢,於常倏然轉移視線,眼神極度挑釁的在夏添身上遊走“哪裏冒出來的狗東西,有什麽資格來教育我做事?”
    哢哧。
    胡意握緊手掌,一臉殺光的盯住於常“你會為這句話,付出代價的!”
    “代價?”於常估摸猜出,夏添應該是胡意心裏非常重要的人,不然也不會讓這家夥急得跟變了一個人一樣。
    “嗬嗬,就憑你兩人,有資格讓我付出代價?笑話!”
    此時此刻的於常,並未意識到,他麵前站的人,當初如日中天時,到底有多恐怖。
    即使今不如昔,也不遑多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