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副議長周近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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絕品上門贅婿!
第一百六十章副議長周近南
麵對高鵬的威脅,陳長風毫不在意的淡淡一笑,心中已經為二人下了死刑。
“到底是誰的死期,我想你們二位是搞錯了吧。”
“你們兩個有三大罪狀,無法寬恕。”
“其一,徐朝宗,你對蘇紫紫圖謀不軌,她雖然現在已經和我離婚了,但是也不是你這等惡少能夠染指的。”
“其二,高鵬,你為了泄私憤,帶人闖入蘇家打傷蘇定國,也就是我的前嶽父,無法無天。”
“其三,也就是最重要的一條,你們二人派人想要將我的國醫堂給炸掉,更是讓人無法原諒。”
“綜上所述,你們二位,已經觸及到了我的底線,今天,隻能躺著出天海了。”
徐朝宗冷冷一笑,“陳長風,誰給你的勇氣?還真以為自己無所不能了?你所說的那三點不錯,都是我們做的,但是即使如此,你又能如何?”
“告訴你,我徐朝宗想要做的事情,沒有任何人可以攔得住,那些擋在我身前的人,墳頭草都已經三丈高了,而你,也很快就會成為他們中的一員,放心吧,等你死了,我會好好享用蘇家大小姐的,嘿嘿~”
“嗡嗡嗡~”
突然間,一陣巨大的轟鳴之聲傳來,讓人震耳欲聾,高鵬頓時麵色大喜。
“哈哈,我表舅來了,陳長風,你死定了!”
說著,疾步走了出去。
陳長風微皺眉頭,和李驕陽一起來到會所之外,卻是看到,在半空之中,一架黑色直升機正在盤旋降落,橫亙在馬路中央,擋住了大路上來往行駛的車輛。
竟然是一架米國產安博奇武裝直升機!機身之上所帶的機關炮和榴彈發射器清晰可見,螺旋槳還在高速轉動,攪動起周圍的陣陣狂風。
隨即,直升機中跳下來了十幾名墨鏡西裝男子,分列左右,站在了直升機兩側。
最後,一名中年漢子從直升機中跨步而出,站在了眾人麵前,和他並排走在一起的,還有一名身著緊身衣的絕色女子,此刻正依偎在中年人的懷中,一副小鳥依人的模樣,不屑的看著眼前眾人。
中年人梳著大背頭,嘴裏叼著雪茄,手指上帶著一枚碩大的金戒指,儼然一副大土豪的裝扮。
周圍被攔住的車輛無法通行,導致心悅會所所在的路段發生了嚴重的交通擁擠,幾個車主按捺不住走過來紛紛指著大背頭。
“喂,你這人怎麽搞的,怎麽把直升機停在路中央啊,這可是嚴重的違反交通法的行為,我們可以去告你的!”
“就是嘛,這裏是天海,是講法律的地方,真以為有錢就可以為所欲為了嗎?”
“告訴你,我可是路政所上班的,信不信我現在叫人把你的直升機給拖走?”
那中年人麵對眾人的指責,卻是毫不在意,隻是輕吐一口煙圈,隨著煙霧繚繞,中年人的麵部頓時看不清晰,隻聽到幾個字從口中吐出,“聒噪!清理掉!”
那兩側的西裝男子接收到命令,當即上前,將帶頭指責的幾個車主就是一頓拳打腳踢。
這些西裝男下手很重,手上不知道帶了什麽武器,那帶頭指責中年人的幾個車主身體上很快就一片血跡,湧了出來。
圍觀眾人之聽到陣陣肋骨折斷的聲音,夾雜著車主痛呼的聲音,不由的心中一陣發毛,誰也不敢繼續在繼續指責那中年人之所為,紛紛調轉車頭遠離此地。
中年人冷哼一聲,看著散去的車流,不屑道“螻蟻一般的人,也配和我叫板?”
囂張,而又帶著一絲王霸之氣,陳長風也不禁微微皺眉,暗忖這家夥就是高鵬口中的表舅,周近南了,隻是不知道這廝到底是什麽來路,陣仗這麽大。
“哈哈,表舅,您可是終於來了。”
高鵬大步流星的走了過去,給了中年人一個大大的擁抱,還故作埋怨的說道“你不是說做客機到機場嗎,我都打算去接你呢,怎麽開直升機飛過來了。”
中年人笑道“嗬嗬,本來我的部下是為我預定了機票,可是嫌等飛機太麻煩了,就沒有去,正好前不久用零錢買了架直升機,想著這天海距離燕京也不算是太遠,所以就自己飛過來了。”
“還真別說,這米國貨就是好用,我這一路上十分平穩,沒有一點顫動,而且呀,在飛機上做起來也很爽的哦~”
說著,還一臉銀笑的在那女子身前狠狠的揉了一把,引的那女子一陣浪叫,中年人卻是毫不在意的哈哈大笑起來。
這時,徐朝宗也走了過來,對著中年人致意,“周先生,你這次來的真是恰如其分,實在是太合適了,這件事情如果沒有你的介入的話,還真是難以善終呢。”
中年人看到徐朝宗走過來,也收住了剛才的狂妄笑聲,伸出手和徐朝宗握在了一起。
“徐少,你的事就是我周近南的事,有什麽需要盡管開口。從今起,這天海之中,應該還沒有什麽是我周近南辦不到的事情。”
對於這位徐家大少,周近南並沒有太多好感,而且嫉妒在燕京之時這徐大少風流的名聲還要蓋過自己,二人也曾經暗中角力,為爭奪醉聲會所中的花魁而明爭暗鬥。
不過,這次他能夠出任天海,也是暗中得到了徐家的支持,也算是一條戰線上的人了,而且現在和徐大少重逢於天海,倒是頗有一絲他鄉遇故知的感覺,想要出一番風頭。
“好,高鵬,你給周先生說一下這事情的經過吧。”
徐朝宗示意,高鵬隨即伸手一指陳長風,喋喋不休。
“表舅,就是這廝,前幾天我和徐少剛來天海的時候,他就在我們舉行的聚會之中大肆搗亂,還殺害了徐少的一名得力屬下。”
“今天,他還攔住我和徐少,說要讓我們躺著出天海呢,表舅,這小子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你一定要好好的教訓他一番啊!”
高鵬悲切的訴說,仿佛自己是一個受到殘忍迫害的良好青年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