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瘋狂的賽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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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合約老婆!
第23章瘋狂的賽車
李揚覺得唐寶兒就是他的搖錢罐。
從遇到到現在,他已經從這丫頭手裏坑阿不,是合法賺取一百五十萬了。
早就有退意的唐寶兒,在李揚提出能幫她跑贏的時候,當然立馬就答應了。以身體不適為理由,和光頭男提出了這個要求。
光頭男也沒有拒絕的理由,他們又不是什麽正規賽車,隻要車裏坐滿了兩個人,誰在副駕駛上他才不在乎。
這時,整個賽車場也安靜了下來,起跑線上五輛車引擎轟鳴著,隨時能衝出。
站在賽道中間,穿著火辣的女郎,把舉著的牌子放下,狠狠吹下口哨時,開大奔的刀疤男,已經衝了出去。
其他三個公子哥,也幾乎在同時踩下油門,飛也似的爬上了山路。
中間的女郎情不自禁的張開手臂,享受氣流穿過身邊,這樣會給她一種飛一般的感覺。
直到唐寶兒咬牙切齒的磨牙根說“你打算看到什麽時候,人家都出發了!”
賽場上,其他四輛車已經爭先恐後的來到了第一個彎道前。
最慢的一個,距離他們都得有二十米遠。
“咳,不著急。”
李揚不舍的收回目光,這才不緊不慢的踩下了油門轟!
雷鳴一般,法拉利化成一把紅色利箭,飛也似的竄了出去。
唐寶兒這輛車絕對是超跑級別,起步速度飛快,不過危險也大,畢竟起步不遠就是第一個彎道,在這種危險路段,減速行駛才夠安全。
最慢的那個公子哥,在來到彎道前就踩下了刹車時,卻聽到後麵雷鳴般的呼嘯聲傳來,後視鏡裏一看,就見唐寶兒的法拉利,沒有半點減速的意思,直直衝向彎道。
“臥槽,唐寶兒找來的保鏢,不要命了?!”
這公子哥真被嚇到了,趕緊減速讓路,免得那個瘋子衝下懸崖的時候,把他給撞了。
“啊啊啊!”
車裏的唐寶兒,叫的比引擎聲都大。
來的時候她算見識過李揚的開車技術了,但她說啥也沒想到李揚在山路上也敢這麽開。
法拉利就跟瘋了一樣,咆哮著駛入彎道仍沒有減速的架勢,唐寶兒嚇得捂住了眼,似乎已經看到車子衝出山崖,在半空中“飛翔”的場景。
接下來的畫麵唐寶兒不敢想了,她知道,她和李揚都會死的很難看。
“本小姐英明一世,連個男朋友都沒有交過,就這樣死在這了李揚,本小姐做鬼都不會放過你的!”
唐寶兒此時恨透了李揚,後悔不該聽信這小子的讒言他就一個土鱉,連豪車都沒碰到過幾次,哪裏懂賽車啊!
她心裏哀嚎,身下卻猛地傳來了瘮人的吱嘎聲,法拉利輪胎和地麵摩擦,在零點幾秒的時間中改變了方向。
拐彎了。
隨著李揚猛打方向盤,法拉利車身隻是稍作減速就改變了方向,緊接著就如同電閃般再次衝出,唰的一聲把剛過完彎道的兩位公子哥甩在了後麵。
“臥槽,我沒看錯吧?”
那公子哥愣住了,喃喃的說“唐寶兒一個彎道,就把咱們落下了?”
沒錯,三個比李揚更早出發的大少,隻一個彎道,就被遠遠落在了後麵。
副駕駛上的女伴也傻眼了,好久後才咽了下口水“鄭少,他、他剛剛時速最少也得一百五不要命了吧?”
一百五的時速,對這些跑車來說根本不算啥,但能在山路上跑出這個速度,就有點超出這些公子哥的接受範疇了。
他們是喜歡賽車,可也不是不要命啊!
萬一一個操作不當衝下山崖,哭都沒地方哭去。
鄭少咬了下牙,歎氣說“唉,唐寶兒那個保鏢是個高手,今天踢到硬點子了,不過他想跑贏刀哥,還是不可能的。”
刀哥,就是那位刀疤男。
他以前可是專業車手,和這群熊孩子跑山路賽車,原本隻要跑個一百三、四的車速,就能穩穩拿下比賽。
可現在,他卻跑出了住快兩百的時速。
沒辦法,如果不開快一點,就要被李揚超車了。
紅色魅影就跟幽靈一樣跟在他的大奔後麵,此時唐寶兒終於從震撼中驚醒,興奮的大聲尖叫。
前麵,就是最後一個彎道,以李揚的速度,超過大奔穩穩的。
唐寶兒感覺勝利已經在和她招手了,李揚也已經加速,駛入了最後一個彎道時,卻發現那輛大奔,竟橫在路中間停下了,隻留了外側一點小小的空隙。
再開,法拉利要麽和大奔相撞,要麽從那個小空隙中衝出,墜崖。
兩個方法,他們都必死無疑。
除非,李揚能用極快的反應速度刹車。
唐寶兒大驚失色,忍不住想探出腦袋,“口吐芬芳”問刀疤男怎麽開的車時,就見大奔車玻璃中,伸出了一個黑黝黝的東西槍。
唐寶兒,今天必死。
就算她那個保鏢反應快,過了彎道後就踩下刹車,他也能開槍。
以刀哥多年的賽車經驗,隻要打爆法拉利左輪胎,唐寶兒和她的可憐保鏢,就必然會墜崖身亡。
刀哥已經下定決心了,隻要成功,他就能收到大筆的賞金,到時候大不了出國瀟灑。
“小丫頭,別怪叔叔狠心!”
刀哥一臉猙獰,就要扣下扳機時,法拉利,不但沒有刹車,反而加速了。
我要死了!
唐寶兒咬了咬牙時,耳邊傳來淡淡的兩個字“坐穩。”
坐穩啥?
唐寶兒還沒問出這三個字,就覺的身子猛地往後一頓,法拉利,再次加速!
這小子還敢加速?
刀哥也愣住了,下一刻,紅色魅影就在他眼裏急速放大,用他根本反應不過來的速度,狠狠撞了過來。
他哪還有開槍的心思,剛從車窗縮回腦袋,就覺得整個車頭傳來一聲大響砰!
大奔車被撞開,車頭猛地轉向,前輪胎在地麵上畫出扇形劃痕,重重撞在了路邊欄杆上。
刀哥呢,腦殼狠狠撞在車門上暈過去時,臉上還帶著震驚,似乎再問那小子,不怕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