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死亡威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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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合約老婆!
第72章死亡威脅
據報道,今早秦大媽在遛彎時,在花城公園發現一位男士,形象極為不雅。
在記者調查後發現,這位男士是江南輕杭集團有名的“二世祖”呂勝才
想到明天可能出現在新聞上的這一幕,呂勝才臉直接綠了,連忙喊“你、你這樣做是違法的,就不怕我報警嗎?”
李揚腳步頓了下,笑的更開心了“哎呀,多謝你提醒,看來不能隻讓脫光你這麽簡單了。最好用我祖傳的法子,讓你再也開不了報警的口。”
祖傳的法子?
呂勝才愣了下,然後就見李揚哢哢活動起手腕,再次獰笑著朝他走來,明白了。
李揚要麽是要把他打成癡呆,要麽,是要他的命!
剛剛還綠著的臉,唰一下就白了,呂勝才腦袋也算靈光的,咬牙發狠說“我知道你來是為了什麽,我如果出了事,傾城國際也別想好過!”
李揚愣了下,問“那怎麽才能讓傾城國際好過一點呢?”
呂勝才一喜,感覺自己拿捏住李揚的命脈了,嗬嗬笑著說“賠禮道歉!”
李揚皺眉“禮,我沒帶,不過可以代我老婆給你道個歉,你真的願意放過傾城國際?”
“現在服軟了?”
呂勝才眼發紅的說“行啊,把葉傾城送來,把老子伺候舒服了,我就放過你們怎麽樣?”
“唉,我真不喜歡得寸進尺的人。”
李揚歎了口氣,憐憫的看著他“希望,你不會後悔剛才說的話。”
說著,李揚緩緩走過他身邊後,推開了窗戶。
“你、你想幹嘛?”
“我說了,要讓你上頭條,明天光著屁股出現在花城公園。”
李揚的語氣,平靜的好像在說明早吃什麽一樣。
但隨著窗戶推開,一股強風吹進來,呂勝才的雞皮疙瘩,卻一下起來了。
太陽城皇室包廂,在八樓。
會所後麵,就是花城公園。
換句話說,呂勝才隻要從這裏掉下去,就算進花城公園了。
李揚要把我丟下去!
“你瘋了!”
一瞬間,呂勝才明白了李揚要做什麽,嚇得尖叫一聲,撒丫子就想跑。
隻是剛抬腿,衣領就被抓住了,接著就留眼前一晃,被按在了窗台上。
李揚笑的很賤“來,呂少,可以脫衣服了。”
這個瘋子,他怎麽敢?
呂勝才牙根發酸,說話都開始哆嗦“殺、殺了我你就不怕坐牢”
啪!
話音未落,一巴掌就扇在他臉上,一顆沾著血的牙齒伴隨著耳光聲飛出,直接把呂勝才扇懵了。
“他麽的,老子這輩子就沒脫過男人的衣服!”
李揚冷聲罵著,呂勝才卻沒聽到,他大腦就像空白一樣,隻能感覺身上的衣服在被刺啦撕裂。
直到一陣冷風吹過,蛋蛋發涼,呂勝才才猛地清醒過來,發現他身上的衣服,已經扒的隻剩一條小褲褲了。
而他的半截身子,就在窗戶外麵了。
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懼敢,從呂勝才腳掌心直衝天靈蓋,他嚇壞了,趕緊去扒窗戶,卻被李揚無情的一推。
星空,很亮。
呂勝才,在墜入死亡。
一瞬間,他的那些經曆放電影一般瞬息之間在眼前播放了一遍。
二十六年前,他出生在江南。
因為老爹是輕杭集團第二大股東,他也成了江南有名的二世祖。
十五歲那年,青春期衝動下的他,強上了學校一位女同學,逼得她跳樓自殺。
他嚇壞了,怕坐牢,可家裏人卻成功幫他壓了下去。
之後,呂勝才心中的惡意,就再也遏製不住。
在這個社會,有錢,就有權。
這些年來,他在江南橫行霸道,再蹦躂也沒人製裁他。
可這次在花城,呂勝才沒蹦躂起來。
他堂堂呂少,看上一個沒落公司的女總裁,讓她陪睡那是賞臉。
結果葉傾城不領情也就罷了,竟然還讓她的丈夫打人。
李揚那張可惡的臉,呂勝才一輩子都忘不了,更咽不下這口氣。
可當呂勝才找謝家要個說法時,卻被人家趕了出來。
用同窗好友謝青,秘密捎給他的消息說,就是你要是有本事,就自己找場子去,我們謝家,不摻和。
我在你們謝家挨了揍,你們甩甩手不管了?
呂勝才當然不會善罷甘休。
就在這時,一個機會出現在了他麵前。
他手下一個叫張龍的小兄弟,在酒吧丟了麵子,為了以後能找回場子,偷偷跟拍了照片。
好巧不巧,拍到的竟然是陳思雲。
陳思雲何許人也?
那可是國際一線的女星,張龍立馬意識到這是個機會,獻給了來花城為輕杭集團觀察市場的呂勝才。
呂勝才眼裏卻沒有陳思雲,隻有李揚。
好啊,你小子有了葉傾城那樣的女人還不夠,竟然還勾搭上了陳思雲!
呂勝才又恨又妒,這才聯係了某個熟悉的媒體公司,有了後來大肆宣傳的一幕。
當然了,也是因為這些,他今晚,要死了。
就好像無數根來自地獄的魔爪,要把他狠狠拖下去一樣,呂勝才朝樓下墜去,絕望的閉眼等死時,下墜的趨勢卻猛的一頓,右臂,也猛地一緊。
接著,仿若死神的譏笑聲傳來“呂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
好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樣,呂勝才嚎啕大哭“我答應你、我什麽都答應你,求求你不要鬆手!”
他真的嚇壞了,不親身經曆過死亡的,根本體會不到那種恐懼。
這時候,就算李揚要求他吃屎他都會答應下來。
李揚當然不會提這麽惡心的要求,隻是一把把他扯進了屋裏,笑著拍打他的肩膀“早說嘛,我這人一向膽小怕事,哪敢殺人。呂少,隻希望你別給我一時衝動的機會。”
呂少哆嗦成了篩子,不停點頭“你、你想知道什麽我都告訴你。”
三分鍾後,釘子帶著二十幾號保鏢衝進來,叫囂著要把李揚千刀萬剮時,包廂裏,卻半個人影都看不到。
李揚,已經不見了。
“難道走了?”
釘子很納悶。
他們是分別從樓梯和電梯上來的。
如果李揚離開,無論如何都會碰到他們才對。
難道他跳窗戶跑了,可這是八樓啊?
釘子朝窗簾飄飄的窗戶看去,這才注意到,窗台下,一個白花花的人影,癱坐在地上一動不動,同時,一股尿騷味也從那邊傳來。
呂少,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