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小時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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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合約老婆!
第375章小時的故事
芳菲酒店的天台,是個好地方。
晚上八點半,也正是最熱鬧的時候。葉傾城來到這裏時,這裏已經有很多人在開懷暢飲了。
其中大部分是男人,年輕的居多,大都家底殷實,身邊跟著個女孩,享受夜晚的美好。
泳池裏也挺熱鬧的,不少俊男美女才其中嬉戲,不過目之所及處,大都是成群,至於像葉傾城這樣單獨來,尤其還是一個女孩子的,幾乎沒有。
不過葉傾城也不在意,她來這裏又不是為了社交。
站在天台邊緣,極目遠眺,就能看到遠遠的星光和城市的燈光交接,很美。
也隻有在花城,這種城市周圍都是荒郊的山區才能看見。
當然了,如果隻有這些美景,芳菲酒店也吸引不了那麽多有錢人東方的地平線上,能遠遠看到海麵,星光從那邊匯入大海,極盡了自己的視力,也看不到神秘的盡頭。
小時候,葉傾城還有記憶時,她總是躺在媽媽的懷裏看星星。
聽媽媽講星星的故事。
她說,這個宇宙裏,不僅僅有地球人,還有金星人。
他們開著火紅色的飛船來到地球,奴役人們給他們挖金礦,還建造了地底監獄,專門處置那些不聽命於他們的人。
媽媽還給她講了個淒美的愛情故事,說有一天金星人的女孩愛上了地球男孩。
兩人相戀並且生下了一個可愛的孩子,但因為兩個人是禁忌之戀,所以他們都被關進了監獄不說,他們的後代,也世世代代受到了詛咒。
至於什麽詛咒,葉傾城記不得了。
她隻記得每次媽媽再講這個故事的時候,她都會感覺很傷心。
而現在開始渺遠的星空,葉傾城除了會想起那個故事,還會想起的就是早就記不清臉的母親。
回想著小時候聽過的故事,葉傾城坐在天台邊緣的長椅上,心裏的煩悶終於消散了不少。
這時,酒吧的服務生端著托盤走到她身邊,把她點的套餐放在了一旁的桌上,低聲請她慢用後,悄悄退去。
紅酒,果盤,一碟精致的三文魚刺身。
沒有理會後麵兩樣東西,葉傾城給自己倒了杯酒後,仰頭喝幹,卻又因為不勝酒力,漲得俏臉通紅。
來這裏喝酒的,都是來尋歡的,像葉傾城這種故意來買醉,一口喝掉一大杯的,還真不多。
她的動作,立馬引起了一個年輕人的主意。
鄧宇。
鄧天的弟弟,剛從國外留學回來,經曆過國外的頂級都市,對花城這一畝三分地的妹子,他就有些瞧不上眼了。
今晚還是在幾個狐朋狗友的招呼下,來了芳菲酒店,本以為能勾搭幾個漂亮姑娘,可從六點待到八點半,鄧宇也沒見到一個對她胃口的。
直到他看到葉傾城。
好家夥,鄧宇心裏的一團火,倏地就被點燃了,見葉傾城大口喝酒,一副買醉的架勢後,他更是隱隱猜測,這,也是個傷心兒。
俗話說得好,要獲取一個女人的芳心,最好的辦法就是獲取她的依賴。
而要獲取她的依賴,最好的辦法就是在她傷心時,成為她的支柱。
如今這位美女明顯是來買醉的,絕對是內心最需要支柱的時候,鄧宇咋可能不抓住這個機會呢?
要是有幸能和她一親芳澤,要鄧宇忘掉他那些女朋友也不是不行啊。
於是,被一口酒漲到臉紅的葉傾城,正要找紙巾擦擦嘴時,鄧宇主動把一張紙巾遞到了她麵前。
葉傾城納悶的抬頭,就看到一個男人坐在了她身邊,紳士儒雅的問“小姐,一個人?”
葉傾城皺眉。
她來這裏是買醉的,自然不想有人打擾她,不過話又說回來了,人家畢竟是關心她。
基於禮貌,葉傾城也點了點頭,卻沒接過紙巾,自己抽了一張擦了擦嘴角後,淡淡的說“是,一個人,請問你有事?”
隻要開口,就有機會。
鄧宇笑的更開心了,問“看你一個人在這喝悶酒,是不是遇到什麽煩心事了?不介意的話,我可以做你的樹洞,把那些煩心的事都告訴我,你會舒服很多的。”
鄧宇人模人樣,說話也很紳士。
如果對付那些失戀的小女生,說不定真的會奏效。
可問題是葉傾城是小女生嗎?
雖然在李某人麵前她的智商總是欠費,但在其他人眼中,她可一直是冰山女神啊。不用猜,她也知道鄧宇來找她獻殷勤是衝著什麽來的。
上床。
做那些事。
葉傾城又開始煩躁,腦海中浮現了李揚的辦公室,很幹脆的拒絕“算了吧,我隻想一個人喝會酒。”
被拒絕後,鄧宇也沒介意,畢竟搭訕這種事就是容易被拒絕的。
尤其是漂亮女孩,心裏防線一般都比較高。
想到這,鄧宇就笑的更溫柔了“嗬嗬,不要急著拒絕嘛,培根曾經說過,當你遭遇挫折而感到憤悶抑鬱的時候,傾訴可以使你得到疏導,放心,我不會對你的生活有任何指手畫腳的。”
我隻會進入你的身體,絕不幹擾你的生活。
鄧宇剛想到這,葉傾城正有些不耐煩時,一個身影,站在了他背後,說“滾開。”
滾?
鄧宇很想笑。
在花城,還有人敢讓他鄧宇滾?
知道鄧家嗎?
鄧宇皺眉回頭,就想看看是誰那麽狂妄時,卻猛地一愣。
轉過頭後,他看到的不是人臉,而是一張沒有沒有任何表情,空洞洞的金屬麵具。
麵具是鐵質的,很有年代感的樣子。
麵具背後的那雙眼睛,冷漠又冰冷,地址一股攝人的煞氣。
如果是在夜晚無人的小路上,突然看到這麽一張臉,鄧宇能嚇壞了,可這是在酒吧。所以一愣之後,鄧宇就笑了“朋友,你在這玩sy呢?沒看到我正在和朋友聊”
話還沒說完,鄧宇就說不出話來了。
因為他的脖子,被麵具人一把抓住了。
一米八高個的鄧宇,被掐著脖子整個從長椅上提了起來,呼吸困難下,他用力扒著那隻有些纖細的手,可怎麽也扒不動。
麵具人的手,就好像鐵鉗一樣牢牢掐住了他,幾乎要讓他窒息。
好在,對方還是沒殺了他的,而是掐著他的脖子,隨手往後一丟。
就像丟一隻死貓一樣,鄧宇斜斜的飛出,啪的落進了泳池裏。嚇得裏麵的美女亂叫一通,哄然散開。
鄧宇哪裏咽的下這口氣,趕緊從泳池中爬起來就想衝上去時,卻身形猛地一滯,慫了。
因為他看到,那個麵具人竟然從懷裏掏出了一把,黑黝黝,冰冷冷的,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