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九章 怎麽又是死人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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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怎麽又是死人的東西
童一川故意停頓了一段時間,直到確認所有人的胃口都被吊了起來之後,這才高聲說道:“剛剛和邱老板通過話,邱老板認為這批貨和這位小姐有緣,從現在開始起,這位小姐,您就是這四根金絲陰沉木的擁有者,恭喜您!”
柳夕一臉驚喜地衝著柳爺比了個成功的手勢。
柳爺和李恒一陣麵麵相覷,臉上都是不敢相信的神色。
童一川走向霍姑麵前,禮貌的微微傾著身體說道:“抱歉,這是邱老板的意思。雖然您很想要,但是我們也沒有辦法。如果您還是要堅持買下這四顆金絲陰沉木,可以和那邊的小姐私下商量。”
霍姑遺憾地搖搖頭,臉上的失望神色顯露無遺。
誰也沒有想到,半道上竟然還會殺出柳夕這個小妮子,態度囂張不說還偷偷跟過來了!
“怎麽辦?”李恒問道,“後麵我們要怎麽辦?”
“暫時是走不了!”柳爺搖搖頭,“這小妮子拍下的東西,沒有卡車壓根就運不走!要不這樣吧,你和劉光明先在這裏等著,我和驚濤去找小妮子把事情說清楚了。”
李恒皺起了眉毛,神色凝重了起來:“那我們要是......唉,這群人要是把手裏的貨都出掉了,一拿到錢,肯定會連夜逃走。”
“所以等會我們那個裏應外合的,一定要盡快行動!”劉光明在一旁說道。
李恒不由得苦笑,這要怎麽盡快行動啊。
就這一會兒柳爺和柳驚濤已經準備動身去找柳夕好好說教說教了。
金絲陰沉木這件拍品雖然也算是過去了一個風波,但是童一川似乎還有更大的拍品沒上來,估計也是邱錢多最後一件貨了。
“各位,接下來請看這件拍品,它相當的有收藏價值。”童一川說道,“這件就是這次拍賣會的壓軸拍品之一了!”
他一邊說著一邊伸手掀開紅布,露出了它的真麵目。
這東西一露出真麵目,李恒和劉光明都是倒抽了一口涼氣。
“這個他媽不就是一個死人嗎?”有人喊道。
童一川搖了搖頭,說道:“不不不。先生,這個東西很多人應該聽說過的。也就是這件拍品,價高者拍下了我們會送給他壓舌珠作為贈品!”
“這件,就是金縷玉衣。迄今為止,這種作為私人收藏的也很少。這也是好不容易才搞到手的,我們倒也不是覺得有什麽不好,隻怕在座的不敢買。”
童一川自己也是華夏人,自然也知道在傳統認識裏,華夏人一向對這種觸及陰氣的東西非常忌諱。
地下交易市場為什麽要叫地交易?又要為什麽費盡心思尋找隱秘的地方?又為什麽要在這種幾乎見不得光的地方進行?
不就正是這樣的道理麽。
能在這裏出現的東西,一般都是上不得台麵,甚至可能會觸及某些不可侵犯的條規、比如剛剛的鳳冠霞帔,又比如這個金縷玉衣。
“金縷玉衣?邱錢多都能搞出來這樣的貨?”劉光明不敢置信的說道。“這地下交易市場玩得真夠大的。”
雖然這個東西看著醜不拉幾不說還有些滲人,但是一般來說誰會特地買過來做私人收藏啊!
這換做劉光明要是拍下了,不被他老爹追在屁股後麵打,半夜不做噩夢就算不錯了!
“這個東西還得驗一下真假,要知道這種東西,也就博物館才會收藏,哪兒有私人收藏家會這麽百無禁忌的、”李恒說道。
既然是邱錢多的東西,他就不得不有理由去懷疑這個寶物的真假。
“這裏既然還有外國友人,那我得好好介紹一下了,”童一川笑著說道,“這金縷玉衣在我們國家,是漢代皇帝和高級貴族嘶吼穿用的,也就是今天俗稱的壽衣。”
劉光明這會兒這還有些牢騷:“童老板!咱們這回來這裏拍東西,除了第一件,和剛剛的木頭,怎麽都是死人的東西,這也太不吉利了吧!”
“這位先生應該是第一次來這裏吧?您要是不知道這也難怪,我們這裏的地下交易,就是拿著別人不敢放到明麵上的東西來賣,如果先生您不喜歡,大可以看著。就當湊熱鬧了!”童一川臉上保持著笑意說道。
他看著這個劉光明和李恒的穿著,第一眼就把他們劃入到沒有什麽錢還要裝逼的土老帽。就算後麵黃老對李恒的眼裏頗為讚賞,他也沒有改變這個第一印象。
童一川對劉光明說完,他看著底下的眾人,淡淡的說道:“這件金縷玉衣,保存相對來說還是很完整的,我也不多說什麽了,老規矩,兩百萬起拍,每次加價不得低於兩萬。”
兩百萬起拍。隻怕這個東西最後會漲到千萬級,
就在這個時候,黃俊生就說了:“你這東西是真是假,我們都不知道,而且起拍價這麽高,總得讓看看吧?”
“看看倒是可以,但是您也知道這種東西,金貴得很,所以要是有想買下的可以上來看看,其餘的就免了吧,要是不小心弄壞了也賠不起。您說是吧?”童一川說道。
黃俊生的嘴巴動了動,最終還是沒有上去。
也看得出來,黃俊生對這種東西不但不感興趣,而且相當忌諱。
走上去的人也不少,大多數都是外國人,隻有少數的黑發黑眸的亞洲人。他們一個個拿著各種各樣的東西或看或打電話。
一看就能看得出來,都是一些親自想要買下收藏的或者是聽命於背後老板的指示的人。
童一川任憑那群人站在那裏去看,這回倒是卻不允許任何人上手去摸個究竟。
鑒定這種東西也不容易,那些人左看看右看看,就這麽十分鍾的時間過去了,劉光明和李恒在底下百無聊賴地有一句每一句地尬聊打發時間。
“說起來,柳爺他們去了那麽長時間,怎麽還沒回來啊?”劉光明第十次抬起手,看了手表上的時間,他幾乎是每隔一會兒就看一次手表,可是每次看的時候也才走了一分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