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五章 我兒這個仇,不死不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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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都豪婿!
第三百四十五章我兒這個仇,不死不休
其實王浩真的隻是想給劉少洋一個小小的懲罰,所以他隻是用了極少的力量,十分之一的力量都沒有。
“啊!”
被王浩一腳踩到,劉少洋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嘶吼聲,然後直接昏死了過去。
“這就是你的下場,以後當太監吧。”
王浩瀟灑地甩甩頭。
王浩也不擔心縱虎歸山和金鑫集團報複這一說,等過了慈善晚宴,把無價之寶捐贈出去,不知道可以得到多少功德點,到時候自己的實力肯定暴漲。
想到這裏,王浩暢快地笑起來。
“我腿痛得都站不起來了”
這個時候,嬌弱的哀求聲音,傳入王浩耳中,引得王浩心中一蕩,感覺身上渾身發癢。
王浩轉過頭一看,隻見一向英姿颯爽的胡媚娘,滿臉泛紅,水汪汪的美眸中,充斥著崇拜,迷亂,陶醉,以及羞意。
她一身黑色的ol職業裝,因為坐倒在地,完美的身材特別性感苗條。
王浩不敢多看,走了過去蹲下身來,“來,你到我背上來,我背你上車。”
“好!”
一個溫暖、軟軟的身子緊緊地貼到了王浩的背上。
“背我上車,你開車。”
胡媚娘臉色發燙,貼在他背上。
“那我開車送你!”
王浩托起胡媚娘,立馬感覺到一股女人特有的幽香味衝進鼻間。
他把胡媚娘背進了車中,然後自己坐上了駕駛的位置。
胡媚娘忽然依靠到了王浩的臂膀上,目光中閃爍著旖|旎的神采,輕輕將臉靠在王浩肩膀“我覺得,我在哪裏見過你,你叫什麽?”
“嗯我王浩”
王浩莫名臉紅心跳。
“我見過的男人中,你是最強的,最帥氣的,其他的都是廢物”
此刻,胡媚娘的語氣相當嬌媚,溫柔。
王浩不敢再停留下去,立馬啟動寶馬,油門一踩,開車。
咦!
胡媚娘微微一驚,沒有想到這個男人竟然這麽正派,臉上露出了十分滿意的笑容,眼神裏更增添了無限愛意。
“這個男人是我的!是我胡媚娘的,誰也別想搶走他!”
胡媚娘仿佛花癡一般,暗暗自言自語。
現在是深夜,很快王浩把胡媚娘送回了家,威尼斯休閑會所,到了這裏,她就算徹底安全了。
在胡媚娘幽怨的目光中,王浩跑得比兔子還快。
當然,這是以他答應一定回來威尼斯看胡媚娘為代價,才換來的。
否則的話,隻要胡媚娘出手,不用三招,他肯定完蛋!
淩晨三點,金鑫集團總部,劉文龍坐在一張純金打造的老板桌後麵,雙目之中閃爍著危險的吃人光芒。
“董事長少爺沒有生命危險,隻不過隻不過”
一名穿著白大褂的老年醫生吞吞吐吐的說著。
“說!我要聽實話!”
劉文龍眉目間滿是陰霾,渾身上下散發著一股讓人心悸的火藥氣味,隨時都有可能爆發出來!
“是!少爺少爺的完全碎裂這一生,恐怕以後再也無法人道了”
“嘭!”
劉文龍猛的拍案而起,堅硬的桌麵上留下一個深深的掌印。
他雙肩微微顫抖著,非常憤怒激動,“好!很好!好的很!有人居然敢動我‘霹靂虎’劉文龍的兒子,找死!”
“哼!”
他氣勢勃發,猶如荒野猛獸,死死盯住那醫生問道“那兩名泰拳高手,現在情況怎麽樣了?”
“他們都重傷估計以後殘廢了”
劉文龍愣了一會,陰沉著臉揮揮手“你先下去吧。”
“是。”
那醫生如獲大赦,急匆匆地退出了房間。
沒兩分鍾,一個身穿黑衣人,無聲無息的出現在房間裏,向劉文龍稟報
“老大,據了解,是因為‘威尼斯假日休閑娛樂會所’的總裁胡媚娘引起的,他應該有一個非常厲害的保鏢”
“還有什麽?”
劉文龍一聲不吭,眼睛瞪得銅鈴大。
“還有,根據那兩個泰拳手的傷勢,和現場一些被踢斷的楊樹來看,對方的力量和速度極為恐怖,爆發力超強!”
黑衣人畢恭畢敬的回答。
“哼!先給我查清楚,我兒這個仇,不死不休。”劉文龍一巴掌狠狠拍在桌上,留下一個清晰的掌印。
東湖市首屆大型慈善晚宴,在明珠大酒店的多功能廳召開。
王浩走在前麵,一馬當先,朝多功能廳走去。
楊婷婷像個小媳婦一般跟在他旁邊,緊緊攙著他的臂膀,小鳥依人。
跟在後麵的人都被這對男才女貌的璧人所吸引,好奇驚訝的眼神不停地打量王浩和楊婷婷。
這一次的慈善晚宴,有很多名流富豪參加,大家都想為慈善事業貢獻一份力量,或者博取名聲。
大家帶來各自的收藏品當場拍賣,所得款項全部捐出去。
不管是真心慈善,還是為了打開名聲,這些名流富豪隻要能夠捐出真金白銀來做慈善,都是應該讚揚的!
很快,三人走到了最大最豪華的多功能廳門口。
“穿高跟鞋累不累?”
王浩微笑著拍拍楊婷婷的玉手,語帶雙關的問。
楊婷婷臉上一紅“沒事,不累!”
他正要牽著楊婷婷進去。
“呦!是你小子?”
忽然,十分驚訝的聲音傳過來。
是誰對老子這麽不客氣?
王浩皺皺眉頭,扭頭一看,原來是楊家的家主,楊蓮亭,還真是好久沒見麵了。
“真是看不出來啊!原來你王浩是屬貓的,怕不是有九條命,居然還沒死。”
楊蓮亭看到王浩和他身旁,緊緊依偎著的楊婷婷,立刻火冒三丈。
楊婷婷已經脫離了楊家,不會再給她麵子,板著臉說“我看你連當貓的資格都沒有,死了就死了!”
“噗!”
旁邊眾多男女侍者都忍不住笑出身來。
“你!楊婷婷,你不要不識好歹,好歹我是你爺爺。”
楊蓮亭臉色鐵青,狠狠地說。
“姐,怎麽了?出了什麽事情?”
一個五六十歲的老頭走了過來,他身著傳統唐裝,手裏提著一個長條形的精美木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