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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69章我這輩子就盯著你一人了
    畢竟人鬼市也算是江湖七十二寡頭之一！
    要管？
    怎麽管？
    那還有丐幫呢？
    淩晨老子也不是警察，本身就是道上混的，自掃門前雪。
    淩晨自個兒也一樣，他能容忍這個世界上存在有陰影的地方。但這個陰影最好不要籠罩上自己。你照過來，老子就弄死你！
    反正背後有楊弘毅這警察戳著，淩晨橫的很！
    什麽鬼市，什麽七十二寡頭，說起來都是弟弟！
    不信？
    不信你隨便拉出哪一個來，哪個敢跟國家合法暴力機構硬剛？
    警察的力量是很龐大的！
    奇門......
    奇門得另說，奇門嚴格來說，已經超出了正常人的範疇！
    這幫人發現了天可汗墓穴裏的秘密，數百年來一直掌握著異於常人的力量，尤其是在力量沒有被製衡的情況下，很容易讓人膨脹！
    否則，在沙加國塔克也說不出塔莉婭出使天朝是不知廉恥的話了！
    不過這些都沒關係了，奇門很牛，但再牛也是過去式了！
    再說了，奇門製作出來的怨氣血玉現在都在自己手裏，而且這也是最後一批了。天可汗墓穴中的機器被塔莉婭摧毀，墓地以後也會被開發成景點供遊人參觀。
    奇門現在可以說連渣都不剩了！
    但托尼劫車案，總歸是要有個說法的！
    楊弘毅查不清楚，是因為他沒有確切的消息來源，淩晨心裏卻清楚：作為塔莉婭的第二手牌，托尼絕對是被托斯卡的人給劫走了！
    這中間有個讓人無法理解的細節：在鑒賞會的時候，托斯卡隻和淩晨討論了關於神藏的事，決口不提托尼，原因是托尼與他們之間要談的事情無關。
    但......這個世界上有真正不在乎自己而兒子生死的老子？
    別扯什麽聖賢那一套，塔莉婭相信托斯卡是聖賢，但淩晨是壓根兒就不信的！
    人有七情六欲，唯心一點，這世界上根本就不存在聖賢這種東西！
    再說了，淩晨記得塔莉婭曾和自己說過為了和叔叔托斯卡達成合作一起對付奇門，所以她將奇門獲得力量的方式告知了托斯卡和托尼。
    鑒於當時淩晨不了解情況，所以塔莉婭說的有些語焉不詳。
    不過現在想來，塔莉婭當時連身為愛人的自己都不願意說，恐怕也不會將奇門如何製取怨氣轉化為怨氣結晶的事情告知兩托！她給兩托的，應該是怨氣結晶。
    這件事兒，淩晨得給塔莉婭兜底！
    畢竟尋根問底，人能劫走托尼，靠的還是塔莉婭給他們的力量。塔莉婭沒有害人的心思，但卻給了人害人的武器！
    這就是典型的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死！
    淩晨不準備把怨氣的事情告知楊弘毅，這事兒說起來畢竟太過玄乎，而且不管是對塔莉婭還是對自己，傳出去都不是什麽好事兒！
    這麽想著，淩晨就有了計劃。
    他對楊弘毅道：“那行，咱們去局裏再說吧！”
    於是，在警察局淩晨把這事兒給交代了一遍。
    托斯卡，天下聯盟，奇門......唯一略過的就是關於怨氣的事兒！
    楊弘毅目光炯炯的盯著淩晨：“你說托斯卡是天下聯盟的大家長之一？”
    “怎麽？”
    楊弘毅歎了口氣：“那這可就麻煩了，你大概不知道托斯卡是什麽人吧？”
    淩晨還真不知道：“他很牛嗎？”
    “不是很牛，是相當牛！”你知道包括沙加國在內，東部沿海國家是有一個經濟聯盟的吧？”
    淩晨點頭。
    他聽說過這個經濟聯盟，世界一體化的產物，聯盟中很多體製都是通用的，就如同歐盟選擇用歐元來作為貨幣一樣，東部沿海國家的貨幣係統對接天朝，用的是天朝紅小刀。這也就催生出比如供電，網絡係統等等一體化。
    楊弘毅：“托斯卡是整個東部沿海國家電網係統最大的股東！你知道這意味兒著什麽嗎？”
    淩晨不接茬：“電網係統最大的股東不應該是國家嗎？”
    “那也隻是限於天朝，別的國家沒有天朝這麽完善的統治係統所以一些原本屬於國家資源的東西被掌握在了私人手裏。你可以說托斯卡是一個金融大鱷，但人絕對沒有表現出來的那麽簡單。這不光是有錢，這是有實力和地位！”
    淩晨不明覺厲的點了點頭：“所以呢？”
    “所以，這就意味著如果沒有證據，要動托斯卡基本上不可能！”
    淩晨攤手：“這事我沒辦法給你證據！”
    楊弘毅是警察，瞬間就抓住了淩晨話語裏的漏洞：“沒辦法給證據，所以說你還是有證據的？”
    淩晨為之語塞，沉默半晌才道：“楊組，要不你看先暫時把這個案子掛懸吧！等我想辦法，把托斯卡拉下馬再說？”
    楊弘毅控製著心情壓低身子，表情凝重的看淩晨：“淩晨，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麽？犧牲掉的那三個雷霆的兄弟是我的戰友！是我的袍澤！
    他們為這個國家捐軀，你特麽的告訴我把這個案子掛懸？你心裏到底有沒有正義感！”
    淩晨歎氣：“這不是正義感不正義感的問題！就像是你要和我合作就得容忍我身邊跟著一些灰色世界的人，有時候暫時的讓步是為了更大的成就！
    “楊組，我沒辦法給你什麽實質上的東西，至少現在來看。但請你務必相信我們的目的是相同的，我也想把天下聯盟拉下馬來！”
    嚴格來說，淩晨和天下聯盟沒仇。之所以這麽有動力，完全就是因為正義感在作祟！
    如果沒有天下聯盟，那麽這個世界會美好很多！
    至少這一個理由就足夠成為他去幹......不對，楊弘毅說幹這詞兒太難聽了！偵破天下聯盟這案子的理由。
    楊弘毅歎氣，最終還是道：“淩晨，我願意相信你，可如果讓我發現你抱有什麽別的目的，我這輩子就盯著你一個人了！”
    “放心吧！”
    淩晨微微一笑，起身準備走人：“我會給那三個死去的兄弟一個交代的！”
    三條人命的債太重了！
    他淩晨背不起！
    那就讓天下聯盟來背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