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八名特種兵喪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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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種!
“哦……我覺得小艾姐很喜歡哥哥,如果哥哥喜歡的是小艾姐,你們會很幸福的。”女孩淺淺淡淡的說著,遞了一杯水給男人。
“快回家去,都幾點鍾了?”男人咽了幾口清水,擰著眉毛催促著女孩。
“不要,我要在這裏陪著哥哥睡覺。”女孩撒嬌的說著,還拉著男人的胳膊微微晃了晃。
“右手……右手……”男人低低咬牙輕斥著,右臂中了兩鏘呢。
“呀……對不起哥哥……”女孩倏地鬆開男人右臂,沒了支撐點,胳膊沉沉一落,回蕩在床上。
男人倒抽了口氣,“我說你留在這裏,是為了防止我傷口愈合的嗎?”聿梵喃眼瞼耷拉著睨著女孩。
“當然不是,我是害怕哥哥起身不方便。”
瞧著女孩認真的樣子,男人生出捉弄的心思來,嘴角漾起淺淺的微笑,不鹹不淡的開腔“走來走去的那個護士,我瞧著挺對我心思的,你在這裏,哥哥怎麽發揮?”男人說完,故意看了看病房門口, 一派煞有其事的模樣。
聿梵呢轉頭看了看病房門口,真的看見一個粉色的身影。細細的眉毛擰了擰,站起身來,像看怪物一樣盯著床上的男人,眼神在男人身上遊移著“哥哥,你現在還有那種能力嘛?”
“你瞎想什麽呢?”聿梵喃被這打量的視線盯得發毛,不耐煩的催促著“快回家去,不然你的小狗沒看見你,一天都不吃飯喝水的。”
“嗯?”女孩想了想,的確是的。寶貝看不見她,就病怏怏的。
“那我明天早上再過來陪你,哥哥。”女孩走到沙發上,拿起自己的包包,就離開了病房。
三樓316室病房。
晚間九點。
護士伺候章艾吃完藥後,交代了兩句就關上了病房的門。
章艾躺在床上,偏頭看了看窗外的月色,毫無睡意。
朦朦朧朧中,感覺眼前的月光被什麽遮掩,漆黑的墨色攏在眼前。女人緩緩睜開眼睛,過了好幾秒,才看清眼前來人。
“你……你怎麽來了?”章艾兩手撐在床上,有些害怕的後縮著身子。
“很抱歉,傷害你。”
“我……我聽不懂你的意思。”
“我想你應該知道我和你未婚夫的關係。”楊些壹斜靠在窗台,皎潔的月光灑在金桔色的卷發上,妖嬈又詭秘。“你為了他,可以去死,你那麽愛他,你們應該在一起。”
“不……楊小姐,相愛才可以在一起。”章艾撐在床上的雙手卸了力氣,有些疲軟的靠在床頭,眼神裏有些柔光,聲音明明滅滅“我一直在想,什麽樣的女人讓梵喃為之神往,直到我聽聞了你們之間的故事。”
“嗯,我曾經深愛他。”楊些壹抬手勾了一縷卷發纏在指尖,“或許,我還是不能忘記從前的我們。但是,我想現在的我,並不再愛他。”
“為什麽?”
“我隻想讓他看見,你為他奮不顧身,你是愛他的。”女人站直了身子,走近病床,居高臨下的凝著章艾,“那天早上,他喚我‘艾艾’。或許他以為我還沒有睡醒吧,他從身後抱緊了我,那個時候的我能感覺到,他並不愛我,他隻是覺得愧疚。”
“我……你們……”章艾眼中有些怔愣,原來他們已經在一起了,梵喃真的會想起自己嗎?
“我想,男人都很愚鈍,他分不清自己的感情。”楊些壹轉過身來,看著微掩的病房門口,“聿梵喃,我說的對不對?”
章艾猛地偏頭,看向門口,那裏果然站著一個挺拔的身影。
男人借著月光,盯著楊些壹的眼睛走了進來。視線在章艾身上逡巡了一圈,唯獨避開了女人的眼睛。
“對不起。”這句話是說給楊些壹的。
“再次見到你的時候,你變得成熟美麗,也變得冷漠。”男人隔著三米的距離盯在女人臉上,慢條斯理道“那晚,我腦子裏麵想的全部都是從前的你。我躺在床上的時候,心裏很空,我想起了章艾。想起在攬情會所,章艾說她愛上我了,說她心疼我。”
男人閉了閉眼睛,唇角翻出大大的弧度,苦澀的聲音溢出喉頭“我甚至瘋狂的想著,為什麽我不能同時擁有你們兩個?”
“你終於看清了自己的心?”
“是吧。”聿梵喃抬手擦了一把臉,似有若無的輕笑了聲“當我動了與章艾訂婚的心思那一刻,就注定了我已經對不起你,無可挽回。”
男人繞過病床,走到楊些壹麵前,兩手攥著女人的肩頭,隱隱喘息著“我好害怕,我好害怕我愛上了別人,把你一個人丟在了深淵裏。”
男人微微仰頭,眼裏有著水光,扶在女人肩頭的手越收越緊,“沒有你,我早就死在了十二歲的那一年。我害得你失去一切,現在的我,怎麽可以為了所謂的愛情,拋棄你?我做不到的。”
“如果,我也愛上了別人,你會不會心安理得的放下我?”
“如果真的有那個人,如果那個人為了愛你可以拋棄一切。”
“你和章艾婚禮的那一天,記得給我留兩張位子。”
盯著微微晃動的房門好半天,男人才感覺到她離開了。
這一刻,真的離開了……
羽荊公寓802室。
鍾湛和嫋嫋剛準備出門,阿粒領著一魁梧大漢進了屋。
“湛哥。”
鍾湛看了看benja風塵仆仆的模樣,又偏眸看了眼身側的女孩。
“哦,我自己吃飯就可以。”雖然眼前男人很陌生,不過這態度這體格也太熟悉了。
嫋嫋猜到應該是亞德聯合武裝特種隊員,是不是已經有了阿耀的消息。
鍾湛瞄了阿粒一眼,後者立即會意。
嫋嫋抬腿出了公寓,小尾巴阿粒就跟了出來,去車庫裏開出了林肯加長房車。
書房。
“坐吧。”
“謝湛哥。”
鍾湛擰開一瓶威士忌,倒了兩個半杯,將其中一杯遞給了benja。
“阿耀有消息了?”
“目前還沒有聯係上總指揮官。不過緬甸莽林基地和佤邦武裝基地已經恢複通訊。”benja是純正的俄羅斯男人,喝酒跟喝白水一樣。
“湛哥,阿t帶著六名特種兵潛入卡羅布河逃生回來了。阿t說果敢同盟軍出動了四架109突擊炮,總指揮官命令大家跳入卡羅布河。當時有兩個不滿16周歲的特種兵被困在崖上,總指揮官轉頭去救他們兩個,從而和阿t一行人分開了,失去了聯絡。”
“不滿16周歲?”鍾湛端起酒杯聞了聞後,又放下了酒杯,“怎麽?卡昂將軍一不在,佤邦武裝基地一點規矩都沒有?”
“湛哥,總指揮官夜間獨自潛入高崖半山腰,想探探卡昂將軍的位置。阿t不放心總指揮官一人前往,便挑了十四名特種兵偷偷尾隨。這兩名不滿十六周歲的特種兵是偷偷跟在阿t身後的,從來沒有出過任務。”
“荒唐!”男人提高了音量,周身彌漫著盛怒火焰,“卡昂將軍平時怎麽管理武裝軍的!”
“湛哥,卡昂將軍平日裏深受武裝軍上下愛戴。此番,果敢同盟軍逼的卡昂將軍節節敗退,武裝軍人人憂心將軍安全問題,所以……”
“傷亡情況。”
“除去總指揮官和兩名未成年特種兵,目前有八名特種兵喪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