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開房了?然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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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種!
堤香湖墅。
後院連日的射擊訓練,槍聲此起彼伏。
小果凍倒是逐漸適應了槍聲,時不時還趴在後院門口,偷偷朝裏看了看。
鍾湛抬腿走了過來,從身後一把端起小女孩搭在左肩,伴隨一聲嬌呼,小女孩就穩穩坐在了男人的肩頭。
銀鈴般的笑聲響起,小果凍輕輕晃動兩條小腿,甜甜的喚道“爹爹~~媽咪已經幾天沒回家咯。”
別嫋嫋,為了她那個什麽建築論文,跑去莫斯科,是有兩天了。
大三就不著家,畢業了還得了。
鍾湛想了想有些慍怒,沒好氣的回道“你媽咪皮子癢癢了,等她回來,小屁股也會開花。”
“媽咪不在家,寶寶都沒有小餅幹吃了。”
聽著女兒委屈的聲音,男人掐著小女孩的腰抱到了懷裏,憐愛的問道“什麽小餅幹?”
小果凍抬手比劃著,“小兔子小餅幹呀。”
鍾湛思考了不到三秒鍾,攬下重任“爹爹給你做!”
“唔?”
小果凍圓溜溜的眼睛眨了眨,淺淡的眉頭皺了起來,擺明了不信。
“你不相信爹爹?”男人抬手摸了摸女孩的眉間,抱著女孩抬腿就往廚房走去,“等著,爹爹給你露一手。”
瑪肅莊園。
地下室。
空曠的玻璃牢籠裏,七八個歐美女人匍匐在地,迷戀的吸食些什麽,嗓子裏哼出長長的喂歎。
白辛渡飛行了十幾個小時,才終於抵達腳下這片土地。
隻是遠遠瞄了一眼玻璃牢籠,兩個高壯的大塊頭就從裏麵拖出來一個赤裸的男人。
秦少桀軀體上都是女人指甲撓出來的血痕,暗紅的血痂黏在傷處,身體上還有什麽黑色黏膩的東西。頭發蓬亂的炸開,好幾處頭發也被揪扯的露出嫩紅的頭皮,頭皮還在流血,像是新傷。
白辛渡低睨著腳邊的男人,眼神掃了掃男人的胯下,那裏的一團東西髒汙至極,卻並不疲軟。
身後的大塊頭拿來一把椅子放在男人身後,順帶著朝著地上的男人潑了一桶冰水。
秦少桀哆嗦著清醒過來,兩手撐地艱難的轉了個身子,眼前一雙蹭亮的皮鞋晃了晃。
白辛渡坐在椅子上,微微往前俯著身子,彎著眼睛笑眯眯的看著地上的男人,“怎麽樣?這些女人伺候得可還好?”
“你、你是什麽人。”
秦少桀瑟縮著肩頭,後撤了一段距離,口裏流出了一些暗紅的液體,“你為什麽抓我?”
“瞧你這說的,我這不是好吃好喝的伺候著。”
男人微微偏頭看了眼玻璃籠子裏麵的女人,“還到處給你找這麽火辣的女人。”
“不、不……你是販d的商人?”
秦少桀思考了幾秒鍾,匆匆問道“你們是不是抓錯人了,我從來不碰那東西。”
“是嗎?”白辛渡瞟了眼身側的大塊頭。
大塊頭一腳踹得男人飛出兩米多,抬腳踩在男人的脖頸上,“盛荊,你對這位小姐做什麽了?”
“荊荊?”
男人剛要說什麽,大塊頭又是一腳踢在肋骨上,凶狠的叫道“把你和這位小姐之間的所有事,詳細說一遍。”
秦少桀一口鮮血咽在嗓子裏,咳了半天,斷斷續續回憶著——
“我和荊荊是大學同學,我、我喜歡她,追求了她三年多。就在我放棄的時候,她說、她說想試著和我交往,後來我就被抓到這裏來了。”
白辛渡聽著這些廢話,冷冷掃了一眼大塊頭。
“說這些廢話!你們戀愛發展到哪一步了!”大塊頭揪住男人的頭發,在地上接連著磕了兩下,又站起身來踢在男人腰窩處,“若有一句遺漏,就繼續回籠子裏麵去!”
“不!我說……我說。”
男人惶恐的睜大眼睛,快速的掃了一眼玻璃籠子,接連著吞咽了幾次口水,“差不多五月初,有一天夜裏我接到荊荊電話,她說她在酒吧,喝了點酒頭暈。我、我害怕她出事,就開車去接她,她說不想回家,我就給她訂了房間,我……”
秦少桀正說著,無意掃過椅子上男人的眼睛,那種眼神充滿了狠戾,像是一條毒蛇朝著自己吐著猩紅的蛇信子。
男人害怕的朝後挪動著,直到靠上冰涼的牆麵。
白辛渡眼神變得探究玩味起來,笑得人畜無害,“開房了?然後呢?”
“我、我就走了。”
話音剛落,椅子上的男人站起身來,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真的,我真的離開了!”
秦少桀兩手撐在地上,後背緊緊蹭在牆壁上,兩腿在地麵拖動著,想要慢慢屈起,“是,我本來想著……想著她是不是暗示我,可以、可以……”
“可以什麽?”白辛渡抬腿踩在男人拖動的右腿腳踝處,暗暗地碾壓了一下,微微響起骨頭斷裂的聲音。
“啊!”
“沒有!我沒有碰她,我、我僅僅抱了她一下,真的……”
“哦?怎麽抱得?說清楚點。”白辛渡蹲了下來,一隻腳仍然踩在男人的腳踝處。
秦少桀痛得麵目緊皺,連連抽氣,哆嗦著大聲回答“趁著她醉酒倒在床上的時候,我、我從身後抱了她一下……她轉了個身子,突然清醒了,一腳給我踹了下來。我、我隻好連連道歉,就離開了。”
白辛渡眼尾有些淺淡的紅色,周身氣場陰沉駭人,隻是盯著男人的眼睛,什麽動作也沒有。
“我說的都是真的,第二天晚上她約我吃飯,向我道歉……還說不應該踹我,還送了我一份禮物。”
秦少桀低頭看了眼手腕,又看了看玻璃籠子,抬手指了指那裏,顫抖的說道“應該,手表應該在那裏。”
大塊頭轉身去了玻璃籠子,出來的時候,手裏果然握了一塊價值不菲的男士手表。
白辛渡淺淺看了一眼手表的標識,嘴邊的笑容仿佛又擴大了幾分,“嗯,我相信你,然後呢?”
聽到這話,秦少桀鬆了口氣,感覺呼吸道都順暢了不少,腳踝的壓力也撤出了一大半。
“接下來幾天裏,我陪她逛街吃飯,她說不想回家,我繼續給她訂房間,她說沒帶證件,所以酒店登記的都是我的信息……再後來,我就在酒店被抓了,應該、應該就是你們……”
“你沒碰過她?”男人平淡的話語,像是一句陳述句,嘴邊的笑容卻是不見了。
“沒有!我沒有,絕對沒有碰過她!”
不可能。
盛荊明明不是第一次。
盛荊確實懷孕了。
“如果、如果盛荊有男朋友,應該不是說我,”秦少桀腦子不笨,這麽半天也想明白了怎麽回事,繼續補充道“她喜歡一個男人很久了,所以大學一直沒有談戀愛。”
白辛渡一聽,果然又笑了,站起身來,懶懶的收回腿。
“他喜歡的男人是?”
“我、我不知道,我沒見過……隻是聽說推測的。”
看見男人臉色陡然生變,秦少桀立即張口“不過我應該可以查的出來,我可以試探的去問荊荊。荊荊曾經酒醉,說過自己差點為他、為他發了瘋……”
白辛渡感覺事情又繞回了原點。
盛荊初中高中都是在瓷國讀的,這個範圍恐怕太廣泛了,無從查起。
大塊頭兩步上前,抓著男人的腳踝就往玻璃籠子裏麵拖。
“等等!放我出去,我、我一定會查出來。”
“好。”
秦少桀沒想到男人會這麽輕易的答應,忙信誓旦旦的保證“給我一點時間就好。”
白辛渡大步離開,朝後擺了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