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0章 姨姨不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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厄種!
july端著餐盤繞過桌椅,微一偏頭就看見了一身迷彩作戰服的男人。
“爹爹!”au屁股一挪,飛快的撲進了男人的懷裏,嘴裏還有來不及咽下的飯團。
男人蹲下身來,掌心貼著男孩的小腦袋往自己頸窩處壓了壓,抬眼看著站在原地的july。“au最近很棒!”
小家夥哽咽著,“爹爹,au腳腳好痛……”眼淚鼻涕胡亂的蹭在男人肩頭。
“男子漢不能喊痛!”阿耀揉了一把男孩的腦袋,沉聲說道。
july走了過來,站在男人麵前兩米位置,恭敬的行了個舉手禮。
阿耀眸光驟然一深,嘴角噙著分明的笑意,目光在男孩身上流連許久。
july看著男人身上的迷彩作戰服,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晚間十點。
聿梵呢坐在床邊,身上米色的吊帶連衣裙在橙黃的燈光下格外柔和明媚。
空調通風口撒下絲絲縷縷的冷風,消散了一些暑氣。
阿耀找了條毛巾走過來,細致的給女人擦著頭發。女人貼著男人的腰腹,真絲吊帶裙裏微微鼓起的弧度淺淺廝磨著。
男人褲子裏頓時顯現出清晰的輪廓。
兩人之間沒有任何語言。
女人臉頰飄著一層淺淺緋色,慢慢站起身來,一雙細軟的胳膊圈住男人的脖頸。
直到唇邊覆上柔軟甜香,男人才如夢初醒般輕柔回應,原本有些淩亂的心跳也在耳鬢廝磨間慢慢平穩下來。
聿梵呢淺淺離開阿耀的唇,溫熱的軀體緊貼著男人身側,輕輕的說“阿耀,我們好久沒有……”
男人呼吸一屏,有一瞬間的緊張,怔愣了好幾秒鍾才找回自己的聲音“我……”
“嗯?”女人微微上揚的音調宛如彎鉤,輕而易舉的勾出男人的欲火。
“前些日子,你身體不好,我不想你辛苦。”
聿梵呢淺淺笑出了聲,“嗯,的確有點辛苦。”說罷踮起腳尖淺淺啄著男人的鼻尖。
阿耀有些恍惚的垂著眸眼,靜默的盯著女人瑩潤的紅唇,喉頭滾了滾,握著女人腰身的手心有些發熱。
女人輕佻的眼尾在昏黃的燈光下有些曖昧,盈潤的紅唇貼了貼男人的喉結,瑩白的牙齒有意無意的刮過男人的脖頸。
阿耀微微仰著脖頸,有些難耐的粗喘著,一雙眼睛看著那飽滿的弧線,有些蕩漾。
聿梵呢掌心隔著漆黑的布料撫摸著跳動的胸膛。
男人安撫的親吻著女人粉嫩的耳垂,灼熱的氣息噴薄在細嫩的脖梗。
柔荑覆上男人青筋凸起的健壯手臂,女人有些難耐的抓握的更緊。
木床“吱呀”一聲,被褥裏陷進去一雙人影。
淩晨時分,兩人的身體都覆上一層薄汗。
聿梵呢窩在男人懷裏,有些嗔怪的咬了咬男人的下巴,“阿耀,你還想要寶寶嘛?”
“嗯?”
男人垂頭啞笑,唇邊的笑意蔓延開來,“你想要,我就養著。”
“小果凍和july會不會吃醋?”
阿耀靜默的看著女人開合的唇,胸口淺淺起伏的美好弧線……
綿密的馨香縈繞在鼻尖,男人微微挪了挪身子,掌在女人腰腹的五指逐漸收緊。黝黑的瞳仁飄著迷離的情色,唇角時刻噙著幾分笑意。
“你……”
炙熱的唇舌很快吞噬女人的嬌呼,那些隱隱發熱發燙的欲望將被徹底滿足。
男人仰頭喘息,莫名進入肺中的新鮮氧氣猶如燒紅的烙鐵,一下又一下的熨燙著他的念想。
六月十九日。
淩晨四點。
au高燒不退。
聿梵呢裹著睡袍趕了過來,心疼的撫摸著小臉通紅的男孩。
july有些迷蒙的站在床側,小腦袋耷拉著蹭著女人的腿。
“寶寶,是不是困了?”聿梵呢將july抱上肩頭,“媽咪先送你去媽咪房間睡覺。”
剛一轉身,查瑪夫人和阿瓦就站在身後。
阿瓦往前走了半步,“交給我,我會安排july的住宿。”
女人下意識的後退半步,抱著小男孩不願意鬆手。轉身打量了一眼房間,連空調都沒有。
整個房間空曠的隻有床,桌,椅。
“聿小姐,請將july交給訓導教官。”查瑪夫人開口相勸。
聿梵呢隻得鬆手,任由阿瓦扛著男孩消失在夜色之中。
“au生病了,我可以來照顧他嗎?”
阿耀摟上女人肩頭,“梵呢,基地有基地的規矩。”
芝加哥市。
瑪肅莊園。
南苑的蓮池重新換了一窩彩魚,從前那些死掉的都已經被女人埋進了花圃。
一個小坑一條彩魚。
jane握著小鏟子,在花圃裏敲敲打打一整夜。
fanix過來的時候,女人坐在蓮池的石階上,手裏握著一個盤子,裏麵還有兩塊小兔餅幹。
“不是她,你誤會她了?”
男人眉眼動了動,身後傳來一陣動靜。
小果凍兩手抱著一盒餅幹,蹦蹦跳跳的走了過來。
“壞叔叔,姨姨。”
小女孩看見兩人笑得眉眼彎彎,搖了搖手裏的盒子,“小果凍又來喂魚魚咯~~”
原來是這個小鬼。
fanix一把扛起小女孩朝著東苑走去。
東邊庭院。
趙廷站在二樓臥室門口,神色有些鬆動,時不時朝著屋裏看上兩眼。
“怎麽了?”fanix鬆下小果凍,盯著趙廷有些審視。
趙廷微微垂頭,“小姐流了好些血,正在……”
不等男人說完,fanix已經抬腿走進臥室,幾個醫生正在和菲傭交待些什麽。
“姨姨!”小果凍撥開人群,爬到了床上,小手摸了摸女孩的臉蛋。
床上的女孩臉色蒼白如紙,唇色寡淡,額際沾染著薄汗,金色的卷發彎曲的貼著臉旁。
她的眉眼微擰,睡夢中也不安穩。
“怎麽回事。”男人偏頭看著幾個醫生。
一個微胖的中年女人扶了扶眼鏡,“少爺,小姐動了胎氣,有流產的跡象。”
fanix掐著腰,抬手擺了擺,一眾人也都退出了房間。
“姨姨在做噩夢嘛?”小果凍摸著盛荊的頭發,一雙圓溜溜的大眼睛霧蒙蒙的,“姨姨不怕,小果凍在這裏。”
男人看著床上的一大一小,轉身坐上了沙發,慢條斯理的翹起了修長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