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絕色警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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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生邪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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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娃和林教授的溝通進行了幾個小時,兩個人都對這組突然出現的神秘基因產生了太多的想象。對林教授來說,這組神秘基因的發現是他在研究工作中從未遇到過的驚喜。所以,他希望謝娃能配合他的研究工作,破譯這組神秘基因的密碼,將是他這一生對基因研究的最大突破。對謝娃來說,身體和精神狀態的突然變化,讓他產生了短暫的恐慌,但是這種恐慌很快便被一種對未知生活的期待所取代。
    在交談中,謝娃提出想見一下為他健康基因和骨髓的捐贈人,但是被林教授拒絕了。
    “我們對捐贈基因和骨髓的誌願者的個人信息都是嚴格保密的,這不僅僅是為了保護捐贈者的個人隱私,同時也為了避免可能出現的各種社會問題和倫理問題。”林教授解釋著不能見捐贈者的理由。
    謝娃點頭說“我理解。”接著又說了一句“我相信有緣人總是能夠相見的。”
    “也許吧。”林教授笑著回答。
    就在他們打算結束這次談話時,林教授卻突然接到了一個電話,打電話的人講了很長時間,林教授除了簡單地答複幾句,基本上都是在靜靜地聽著。林教授放下電話時,表情顯得有些凝重。想了一下後對謝娃說“因為出現了意想不到的情況,經過捐贈者家屬的同意,我決定告訴你為你捐贈健康基因和骨髓的誌願者的情況。”
    “出了什麽事情嗎?”謝娃從林教授的表情變化就能預感到肯定是有意外情況發生。
    林教授點點頭說“是的。為你捐贈基因和骨髓的誌願者昨天犧牲了。”
    “昨天?”謝娃吃驚地說“他是幹什麽的,為什麽會犧牲?”
    “特種兵。”林教授說“基因和骨髓是他在這次去執行任務之前捐贈的,沒想到……”
    謝娃沒有再問什麽,他知道關於特種兵的身份和任務一般都是保密的,問多了也不會得到答案。不過,謝娃非常想知道這個特種兵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畢竟他們的生命因為這一份基因便有了聯係。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他現在就是那個特種兵生命的延續。
    林教授穩定了一下情緒,繼續說“剛才是他的姐姐打來的電話,她希望能見你一麵。”
    “他姐姐?”謝娃有些意外。
    “是的,他姐姐叫田歌,雖然也就二十來歲,卻是市公安局緝毒大隊的優秀警員。我們是老朋友了,六年前她從警校出來後分配在刑警隊工作,經常請我去協助他們破案,那時候就認識了。兩年前她從刑警隊調入緝毒大隊,繳獲毒品和抓獲毒販的數量超過了整個緝毒大隊的三分之一,大家都叫她‘辣手警花’。田歌把所有精力都放在了工作上,連戀愛都沒有談過,她唯一的親人就是這個當特種兵的弟弟。她弟弟叫王林,是個非常優秀的特種兵,也一直是田歌的驕傲。這次讓他弟弟捐贈骨髓和基因也是田歌提議的,沒想到她弟弟這一去就再也醒不來了。”林教授娓娓道來。
    “為什麽她叫田歌,她弟弟卻姓王?”謝娃問出這句話後,自己都覺得這個問題很幼稚。現在一個隨父姓,一個隨母姓的情況非常常見,他們一個姓田,一個姓王本就不足為奇。
    “他們本就沒有血緣關係。”林教授的回答讓謝娃很意外“我也是前段時間才知道,他們姐弟倆都是在孤兒院長大的,但是感情很好,這麽多年相依為命,已經超過了許多親姐弟的感情。我想,這次王林的犧牲一定對田歌的打擊很大。”
    “她為什麽要見我?”謝娃問。
    林教授說“因為你的身體裏存活著她弟弟的基因,你們的生命在某種意義上來說是有聯係的,田歌想來看看你很正常。你和王林的年紀差不多,老實說,我覺得你和王林的形象氣質還真有些像。看到你,就能讓她對自己的弟弟還有個念想,感情上也能得到些許慰藉。”
    謝娃不再言語,坐在那裏等著田歌的到來,不知什麽原因,心裏竟有些忐忑,還有些莫名的緊張。自從喚醒了體內那組神秘的基因,重新醒來後,謝娃還是第一次有了緊張的感覺。
    終於傳來了幾聲敲門聲,田歌穿著一身警服出現在了林教授的辦公室門口。謝娃回頭望過去,目光卻再也無法移開。
    用颯爽英姿來形容田歌的神采似乎還不夠恰當,用風姿綽約來描述她的迷人似乎也不夠貼切,在謝娃的眼裏,田歌驀然出現時,腦海中第一時間便閃出四個字驚為天人!這便是傳說中的“製服誘惑”嗎?謝娃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穿上警服會有如此的效果,足以攪動他周身的每一根神經。最讓謝娃吃驚的是,無論是身材還是容貌,眼前的田歌竟然跟思慕已久的校花蒙恬兒頗有幾分相似。唯一不同的是,蒙恬兒表現出來的更多的是一種冷豔和清高;而田歌則如一株玉立的青蓮,不容你有半點褻瀆的想法。
    “你就是謝娃同學嗎?”田歌看著謝娃,詢問的語調出人意料的平靜。這讓謝娃有些意外,他能感覺到這個剛剛失去親人的女警官內心的傷感,但是現在卻能麵如平湖,異常冷靜。這個年輕的警花所具備的心理素質,讓謝娃肅然起敬。
    謝娃稍有些局促地站起身來,點頭答應了一句“我就是謝娃。”
    “聽說你也是個孤兒?”田歌仔細打量著眼前這個年輕人,竟然真有一種又看到了自己的弟弟的感覺,說話時,嘴唇都在微微的顫抖。
    “是我父親把我帶大的,是養父。不過……他也去世了。”謝娃不願意提起這些事情,讓他有些心痛。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要提起你的傷心事。現在你的身體裏活躍著我弟弟的基因,他的生命就在你的身上延續,所以我必須過來看看,看你到底是一個什麽樣的人。”田歌的語調總是那麽平靜,但是謝娃能明顯的感覺到她在故意控製著自己的情緒。
    謝娃沒有再說話,靜靜地站在那裏,目光卻始終不願從田歌身上移開。盡管他知道這個警花比他大了幾歲,也許正是這種成熟的風姿更加吸引他那顆日益躁動的心。他始終覺得田歌的身上有蒙恬兒的味道,隻是沒有蒙恬兒那種拒人於千裏之外的孤傲,更多了一些女性的柔情。謝娃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會有這樣的感覺,因為他也知道,眼前這個警官被人稱作“辣手警花”,應該跟柔情是不相關的。但是他真切地體會到這個警花的內心是充滿了柔情的,而且還有掩飾不住的孤獨和對感情的渴望,這與她表麵的冷靜和幹練並不一樣。
    “或許真有心靈感應吧?”謝娃這麽想著,卻沒有說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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